二人回宫后,皇帝脾气愈发阴晴不定,先是派人日日守在皇后宫门口,变相软禁了皇后,又赖在贵妃宫中不走了,让她言行坐卧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再也不敢随意同皇后传信,更不用说像之前那样每日粘着皇后了。
贵妃想起未来得及同皇后说的话,便十分焦急。
她知道皇后心思缜密,如今被困在宫里,她父兄的事又是悬而未决,自然坐在宫中越想越忧虑。
可皇上将皇后拘禁宫内,又日日在自己宫中拉着溢之淫乱,她更不敢随意轻举妄动。
好在,不过几日便是中秋,皇帝一次洗漱前不经意告诉她,让她如常举办家宴。
如常举办,这就说明皇后也会去,她终于能和皇后见面了,贵妃暗喜。
她找来宫中司礼与赞善一起办理宴会事宜,得知皇后的封禁也已经悄悄解除了,更是坚定了内心猜想,只是暗暗疑惑,皇帝为何风雨欲来却又突然偃旗息鼓,她想不明白,内心深处却暗感不妙。
不过什么都没有她能何皇后见面重要。
每一天都是在苦熬,终于熬到了宴会那晚。
宴会还未开始,笙箫已经呜咽了好一段时间,可皇后还没来,舞姬不敢上场开始宴会,直到贵妃内心越来越紧张,忍不住派人去找她,皇后才姗姗来迟。
皇后如往日一般,庄重沉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身着宽大华贵的礼服,只是走路一步一步,又稳又慢,似乎比往日更沉稳。
宫妃命妇多少都有耳闻她近日的事情,她一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可她们什么也没从皇后身上找到。
皇后的表情就好像她的父兄没有遭难,也没有她无故被软禁这回事似的。
谁也不敢多说话,只是照例起身向皇后行礼说一些吉祥话,便坐下。
皇后既然已经入席,管弦锣鼓都一个接一个响起,几十个身着红色华服的小女孩舞动着轻盈的身躯,窈然入场,皇后敬酒,大家喝完一杯酒,便各自饮酒闲聊,细碎的声音夹杂着乐器,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只是皇后依然没说话,她不吃东西,不饮酒,只是无声坐着。
贵妃坐在皇后左手边,往日贵妃都是和诸位妃嫔坐在下首,这次居然坐在主位而且听说是皇帝的意思,这几日皇后失势,贵妃盛宠一时无二,有些人已经感受到风头的走向,想要同贵妃说几句话,搭上她这条岸。
可是贵妃此刻不仅没有春光得意之色,反而面色阴沉,不断转头盯着皇后,两人间流转着一股奇怪的氛围,加之最近诡谲的政治局势,谁也没敢最先对她们二人说出第一句话。
贵妃如坐针毡,不时转头用目光描摹身边人的眉眼,那人却依旧低眉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实在忍不住,凑近皇后,想先说点什么。
一股冰凉细腻的触感搭在她手背上,触电般奇异的感觉顺着手窜到她心里。
皇后握住她的手。
那冰凉的手还微微颤抖着,贵妃心头一怔,却感觉心中充实的满满登登。
没等她做出反应,那只手便拽着她的手探入尊者的华服下面。
贵妃双目睁大,那裙摆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仔细感受还有一种濡湿的触感,本能驱使她的手去寻找湿滑的来源,顺着滑腻的腿肉往腿根,一寸寸软肉从指尖滑过,最终到达两腿之间的幽穴。
熟悉的两片软肉又变得软烂湿滑,顺着细缝往里探去,小小阴蒂从指尖滑过,手下的人一阵颤抖。
那穴口微微张着小口,手指稍一滑到那里,便被吞入一节指尖,抵着一根微凉硬物。
贵妃已经完全怔住,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又窃喜又暗暗窝心,喜的是多日离别初见便如此香艳,可是,她不是不愿意吗?明明已经如此痛苦,却还是什么都能做出来,忍者恨不得伤害自己的痛苦也要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要给她一个办法,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却再也没有找她,她一定是急了,所以宁愿忍着也要这样。
想到这里,贵妃内心隐隐阵痛,其实她不必这样的,即使她什么都不做,还是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女,也有一个卑微的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踩过她马车留下的车辙,只为扬起的尘土落在身上。
她还在为内心的酸涩而呆愣着,皇后却已经忍耐不住了。
她的手还是只有一个指尖抵在玉势底部,本来已经全部含到穴里的玉势被指尖一顶,抵住宫口,再前进不了半分,敏感的软肉却被刚刚这一轻微的动作激的躁动难安,每一寸都追打限度蠕动着,渴望那冷硬的玉势狠狠撞击,可是操纵玉势的手却没再动半分,穴口的肌肉按耐不住的收缩,不断吮吸她的指尖,渴望得到更多。
皇后本来是一个从小读书,脸皮极薄的人,只是如今下身麻痒的如同有蚂蚁啃食一般,不管如何吮吸玉势和指尖,短暂的缓解后只有更深的痛苦。
况且,她知道这一次来是为了什么。
她心下一横,羞耻感却还是让红晕泛上耳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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