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嘴唇一颤,泪水便盈满眼眶。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还记得幼年时,她随母亲上山进香,途中风吹开轿帘,只见饿殍满地,同弟妹一般大的孩子昏死在路边,旁边蹲着一只野狗,只等她死去吃她的尸体。
透过袅袅烟雾,望着高大的金尊神像,她疑惑,若是活人饿死,神依然如常沉静,庄严,接受人的供奉,那奉神又有什么用呢?
一颗种子深深埋进她内心。
她读遍史书,也找不到内心的答案,直到有一天,中贵人进府宣旨,招她入宫做太子妃,那颗种子终于蒙出来一点细微的,幼稚的芽。
可惜,嫩芽没能长大,她也成了幼时在香前质疑的金身之一。
她连自身都难保,不过是泥塑的罢了。
贵妃见她一怔,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露出娇羞神态,反而眼泪扑簌簌落下,眼中空洞哀寂,内心直道不好。
自从陛下发怒令她当着众多人面同自己苟合之后,她就受打击不小,内心肯定一直因此惴惴不安,今日好不容易同她见面,自己又故作医师戏弄她半响,也没有同她说些体己话安慰一下。
她一定是早就又恐惧又不满,此时被自己带到镜子前一刺激,心中怨恨不已。
贵妃不敢再装模作样说一些淫话,急忙哄她:
“汜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爽?”
关切的话语打破皇后的回忆。
她此时已然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被抱在镜子前,不觉感到讽刺。
“贵妃还想做什么就做吧。”
反正如今自己已经被亵玩侮辱了透彻,不如让她玩痛快,只要最后有一丝希望,余下江家一条生路。
皇后心中忖度,绝望又顺从回道。
贵妃眉头皱起。
什么叫想做什么就做,难道她不爽?她的穴现在还在合不拢的往下滴答淫水,语气却好像全是被强迫。
她内心不快,感觉自己就像刚耕完半亩地就被杀的老黄牛一样无奈,可是见皇后面色惨淡,一片愁容,神色中全是冰冷和绝望,不敢继续这样和她争论下去。
只得抱着她安置在床上,两人都没穿衣服,贵妃斗开锦被盖住那人的玉体,自己回去找到脱下的外衣几下裹在身上,转到厨房拿暖壶倒出热水,同井水混合成温水,扯过毛巾涮过给床上那人擦身子。
她打开皇后两条腿,雪白的嫩肉一动,变露出里面红艳肿胀的一口穴来。
逼肉臌胀着,两片阴唇都合不拢,糜烂的外翻到两边,中间一口穴张着小口,一活动,里面余下的白浊混着淫水突然往外涌。
贵妃一时看呆住,鬼使神差的并没有及时用手巾拭去白浊。
如此艳丽,如此美丽。
她一时忍不住便舔上去,含住那颗肿胀到樱桃大小的蒂子狠狠吮吸,轻轻啃咬,直到它重新变得火热。
舌头止不住往被操的松垮的穴口里钻,冷落已久的穴乍一被义务入侵,又开始吮吸个不停。
“啊”
皇后下身被玩弄半天,已经异常敏感,此时湿热柔软的舌头一进入立即被勾的瘙痒难耐,小腹酸软,穴心也一酸,好似又要流出水来。
可惜又羞又愤被玩弄了半天,皇后此刻已经浑身无力,委顿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她想推拒,疲软的身体却不想再动一下,索性任贵妃所为。
贵妃什么也想不起来,心无旁骛将那口嫩穴吸得滋滋作响。
软肉又如同火一般烧起来,被刺激的止不住往外吐口水。
贵妃特意抬起头,看着淫水从哪湿红细软的缝中钻出,逼肉被吮的鼓胀,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红艳艳的往两侧咧着,清澈的粘液顺着穴口潺潺流出,顺着股沟,洇湿了床单。
她一时看呆愣了。
“你的逼真漂亮。”
愣了许久她才喃喃出一句话。
皇后虽然身上累了,可逼还精神得很,被湿热有力的唇舌又吮又咬半天,早已经瘙痒难耐,她几乎能感觉到,酸麻的穴底泛出淫水,吐出来,滑下去。
湿淋淋的穴暴露在冷空气中,不自觉的穴肉颤抖,更加剧了她的欲渴。
她怎么还不动,皇后内心几乎有些埋怨了。
转而皇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她内心一痛,自我厌恶涌上心头,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像贵妃说的,自己天生就是淫妇吗?
她的心霎时坠入谷底,双手握紧,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可是那种欲望的渴求还是没有消退,如同附骨之疽深深折磨着她。
她一把抓住自己另一只手臂,几乎用力到颤抖,臂上雪白的皮肉被深深刺入,划破。
痛感终于占据了她的大脑。
“你在干什么?”
贵妃见她突然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抬头打算调笑她几句,却见她脸色已经一丝红润也无,苍白的面颊点缀颗颗汗珠,右手紧紧扣住左边的臂膀,手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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