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太自以为是了。
&esp;&esp;是他以为,只要他好好认错,只要他好好弥补,只要他对她好,她就会,原谅他。
&esp;&esp;他心口的那团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esp;&esp;灭得,一点都不剩。
&esp;&esp;眼底的欲望,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esp;&esp;但他没有起身,也没有离开。
&esp;&esp;他怕他一离开,她就不见了。
&esp;&esp;而他什么都可以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再次从自己身边消失。
&esp;&esp;“民女虽不检点,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之人,还请大人,放开民女。”安泞眼神坚定。
&esp;&esp;对他的排斥,显而易见。
&esp;&esp;手上的匕首,依旧坚定不移的,在他心口的位置。
&esp;&esp;只要他有一点点举动,她就可以,捅破他的心脏。
&esp;&esp;“如果,我执意不放呢?”他问她。
&esp;&esp;他不放开她。
&esp;&esp;她是不是就真的要,杀了他。
&esp;&esp;安泞眼眸一紧。
&esp;&esp;她看得出来,他眼底已经没有了欲望。
&esp;&esp;也看得出来,他眼底的坚决。
&esp;&esp;“大人,强扭的瓜不甜,还请大人不要,强人所难。”安泞劝说。
&esp;&esp;“所以你和他们,是心甘情愿吗?”萧谨行问她。
&esp;&esp;幽幽的问她。
&esp;&esp;安泞皱了皱眉头。
&esp;&esp;“楠木,夏竹。”萧谨行说出,他们的名字。
&esp;&esp;所以。
&esp;&esp;萧谨行只是执念,她和其他人上了床。
&esp;&esp;在帝王的心目中,是不是一旦成为过他的女人,就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esp;&esp;哪怕他不要了,她也不能背叛他。
&esp;&esp;否则,就是对他莫大自尊的侮辱。
&esp;&esp;“我说了,我都学。”似乎没想过会得到她的回答,萧谨行又开口道。
&esp;&esp;“我不喜欢大人。”安泞说得直白。
&esp;&esp;“除了银子,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萧谨行说,不缓不急的声音,对着她清清楚楚地说道。
&esp;&esp;而她现在。
&esp;&esp;这么有钱。
&esp;&esp;哪还需要,他的那些银子。
&esp;&esp;哪还需要,她曾说过的,万两黄金。
&esp;&esp;“我想试试……技巧。”萧谨行再次靠近安泞。
&esp;&esp;哪怕那把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皮肤。
&esp;&esp;他却还是,将头埋在了她的颈脖之间。
&esp;&esp;仿若,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esp;&esp;只想,抱紧她。
&esp;&esp;紧紧的抱紧她。
&esp;&esp;安泞咬牙。
&esp;&esp;她真的不知道萧谨行为何会这么执着?
&esp;&esp;自尊吗?
&esp;&esp;觉得自己连小倌都比不上?!
&esp;&esp;她放下了匕首。
&esp;&esp;在萧谨行的身体靠他越来越近时。
&esp;&esp;在萧谨行可能真的会被她一刀捅死的时候,她放下了。
&esp;&esp;不是不忍。
&esp;&esp;而是当今圣上死在了她的床上,她也必死无疑。
&esp;&esp;她只能……
&esp;&esp;捅向了自己。
&esp;&esp;尖锐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她心口的位置。
&esp;&esp;萧谨行眼眸一紧。
&esp;&esp;明显感觉到了安泞的举动。
&esp;&esp;他猛地放开她。
&esp;&esp;看着她白皙的身子上,染满了鲜血。
&esp;&esp;一些是他的。
&esp;&esp;一些是,她的。
&esp;&esp;她此刻脸上苍白,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却哼都没有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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