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
&esp;&esp;连朱新宁的这些心腹都不认他,很难想像,去煤矿上视察会是什么待遇?
&esp;&esp;再往里走,人影绰绰,客厅门开着,里边五个与朱哥相貌很像的人正围一起谈论着什么。
&esp;&esp;陌生人出现,一大家族人目光聚焦。
&esp;&esp;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张上说:“大家好……”
&esp;&esp;“你怎么进来的?”老大和兄妹们互相对视,表示不认识这人。
&esp;&esp;“走进来的呗。”然后礼貌地对旁边的警卫说:“麻烦帮我们俩安排房间,谢谢。”
&esp;&esp;警卫怔了怔,心里挣扎了一下,听他的还是不听他的?
&esp;&esp;最后,大概是出于礼貌,人家都说谢谢了,总不好不理睬,于是接过张上和陈连尉的行李箱,走了。
&esp;&esp;这情况,看得屋子里的人眯了眼。
&esp;&esp;他们来时都自己开车,古宅有停车库,以前都停车库里,这回却不理了,你们爱停不停,主人不在,让你进门就算很客气了……
&esp;&esp;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得把车停街上。
&esp;&esp;不理他们,却理这小伙子,朱新福人老成精,想了想,脱口而出,“你是张上?”
&esp;&esp;“您认识我?”
&esp;&esp;笑呵呵往屋里走,见香炉灰撒了一地,熟络地从墙角找到扫帚和簸箕,把灰烬扫起来。
&esp;&esp;香炉后边的柜子上有个精致四方盒子,打开,里边是檀香粉,用小勺子盛一勺,倒香炉里边的盛物器上,点燃,盖上炉盖,一股令人舒坦的味道,香气渺渺。
&esp;&esp;众人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刹那之间有错觉,好像人家才是这屋子的主人,而自己这些朱新宁的亲人,反倒成了客。
&esp;&esp;兄妹几人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难受,坐立不安。
&esp;&esp;“小伙子,对这里很熟啊?”老大试探着问。
&esp;&esp;“嗯,挺熟的,跟自己家一样。”其实他只来过一次……
&esp;&esp;之所以知道那香炉怎么搞,都是和朱曦打电话时问的,毕竟对这种国宝古董,还是传说中的香炉,是人都有好奇心。
&esp;&esp;那烟是怎么冒的,里边烧得是什么玩意,当然得了解一下。
&esp;&esp;“你跟朱曦是对象?”又有人问。
&esp;&esp;这个问题有点难……他跟朱曦没有明确表白过,只能算搞暧昧。
&esp;&esp;如果承认和朱曦搞对象,这可好,在座的都是长辈,倚老卖老,你应他们是应该的,不应就是没大没小,不尊长者。
&esp;&esp;如果不承认是对象,那更好,直接撵你出去。
&esp;&esp;这是智慧的交锋,与人斗其乐无穷。
&esp;&esp;张上想了想,笑着说:“我跟朱曦是次要,主要和猪哥关系好,他救过我的命,我帮他出过主意,我们俩是兄弟,所以出世后他让我来接手生意。”
&esp;&esp;接着又先发制人,笑面虎似的问一句:“您几位没意见吧?”
&esp;&esp;“嗝……”老三正用茶杯喝水,直接呛住。
&esp;&esp;兄妹几位面面相觑,这该怎么回答?
&esp;&esp;老大正要开口,却听张上又抢先嘟囔:“您几位有意见也没用啊,自古以来,兄妹婚嫁就得分家,您有您的孩子,猪哥有猪哥的生活,他出了事,你们应该去301医院照顾他,尽到亲人的责任,都守这干嘛?”
&esp;&esp;顿了顿说:“等分家啊?”
&esp;&esp;这话说出来,甭说桌上的,连那些小辈,只要懂人世的,都变了脸。
&esp;&esp;有些事情只能私下说,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一旦捅到台面上,脸皮可就不好看了。
&esp;&esp;猪哥还没死呢你们就搞这出,人得要点脸。
&esp;&esp;“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老二急了,蹭一下站起来,“我们兄妹几个有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才是一家人,你算什么玩意敢指责我们?”
&esp;&esp;“就是!”五妹帮衬说:“甭说你还没跟朱曦结婚,就算结了婚你也是女婿,是外人,这家里可轮不到你说话。”
&esp;&esp;“打断骨头连着筋啊?”张上嘻嘻哈哈问:“那你去找猪哥说说,他临昏迷时怎么不让你接产业呢?”
&esp;&esp;又看着五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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