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有他们两个人。
&esp;&esp;很自然的并肩子，何婷婷把书包放在对面的座上，脚踩踏板，船就走了。
&esp;&esp;见张上不蹬踏板，姑娘偏头看……好近，他瘦了好多。
&esp;&esp;却见张同学从上往下，从自己领口往里面，好像正揣摩着什么。
&esp;&esp;即使是男朋友，被这样看还是很害羞，顺手去掐张上的腰，恨恨地：“看够了……没有？”
&esp;&esp;“没……”眼神动都不动。
&esp;&esp;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esp;&esp;“你……觉得……好看么？”其实何姑娘还是有些骄傲的，最起码，最基本，有能吸引他的地方。
&esp;&esp;“好看。”半点犹豫都没有。
&esp;&esp;见张上脑袋都快耷拉到自己锁骨上了，并且，狠命掐他都没反应，何姑娘突然又佩服了。
&esp;&esp;“男生是不是都你这个样子？”顿了顿，有点咬牙切齿地说：“这样坚强，这样死皮，这样锲而不舍？”
&esp;&esp;“我这样的少，一般都直接上手的，没我这么有礼貌。”张同学一边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esp;&esp;一边艰难地用左臂支持在凳上，把身子支起来，胳膊都麻木了，也舍不得少看一眼。
&esp;&esp;“上手？”姑娘用半秒钟理解这个词。“你说地是……使坏吧？”
&esp;&esp;“差不多吧，男女朋友之间，这样很正常。”张上敷衍着，努力睁眼看。
&esp;&esp;终于，艰难地，瞅见那个，小不点了。
&esp;&esp;“男女朋友都这样？”
&esp;&esp;姑娘仔细研究这句话。
&esp;&esp;两人相知三年，同桌两年，虽然暑假才确定关系，但她觉得，他们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esp;&esp;想了想，探头看看船外，最后，牙一咬，下了狠心，颤抖地去拉张上的手，掌心都是汗，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esp;&esp;大概是想通了，别人应该的，我们也应该？
&esp;&esp;有些事情其实不用强求女生，只要感情到了，并且，她真的喜欢你，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esp;&esp;咽了口吐沫，慢慢地，不急不缓地，掀起姑娘的衣衫下摆，不敢碰她的肚皮，怕她痒，变了意。
&esp;&esp;放上去，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手感。
&esp;&esp;初中刚刚毕业的女生，除非天生的那种波霸，并不会发育得太好……很平。
&esp;&esp;张上是个心理年龄27岁的成年人，他和未成年不太一样……他喜欢小不点……
&esp;&esp;突然地，完全没征兆地，何姑娘身子一抖，像抽搐一样，更像本能地躲闪。
&esp;&esp;似被碰到了什么禁忌的地方，耳根子烫得像火烧云，脸庞变得通红，出现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esp;&esp;“不要……”
&esp;&esp;“咛嘤……”她从没有发出过这种声音。
&esp;&esp;决定不再纵容张上的撩拨。
&esp;&esp;抬手，用右手掌卡在他的肘弯处，左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拉，把那只邪恶的爪子，从自己衣衫里推出去……
&esp;&esp;可张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成年人，兴致上来，不太容易退缩，下边不亮，上边亮。
&esp;&esp;姑娘已经拒绝过一次，她不会再拒绝了。
&esp;&esp;她懂分寸。
&esp;&esp;口水是什么味道，今天，她被人喂了个够……
&esp;&esp;直到。
&esp;&esp;“哎，那艘船，你们的时间到了，快点蹬回去。”老板来找了。
&esp;&esp;并且，语气有些不太好，又他妈被小年轻喂狗粮了。
&esp;&esp;惊慌地推开张上，把书包抱在怀里，像做贼似的，被人家发现了偷东西，何姑娘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囧……
&esp;&esp;……
&esp;&esp;“都是因为你。”
&esp;&esp;回家路上，张上骑车，姑娘在后座上，爱恨交织，甜蜜与窘迫在心。
&esp;&esp;右手搂着张上的腰，怕掉下车子。
&esp;&esp;左手空着，已不知第几次锤他了。
&esp;&esp;张上就默默骑车，脸上带着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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