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肌肤。
破瓜的疼痛叫她清醒过来,却在那毫不留情面的撞击中脱离出去。
她好似不再躺着,飘了起来,在包厢的桥梁上,安静着看着眼前的《尝后图》。
阴川侯耸动着腰,恶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时带的花口的红肉,红翻翻,里头牡丹瓣般绽放的媚肉怎会放他走,层层迭迭,勾着,吸着,吮着,箍着肉柱,娇怯怯地不让他走。
谢令曼的乳儿如波,前后摇晃,是翻腾的落月泉,是枝头颤抖的梅花苞。
“啪嗒……啪嗒……啪嗒……”
便是关着窗也挡不住女人高昂尖锐的呻吟,她是被预备受孕的母兽,是等待授粉的雌蕊。
边上的男人们或是坐在椅子上,两腿一张,对着美景狠命撸动肉棒,嘴里嘟囔“等会我要是下一个,他妈的,这小娘真骚,这小穴真会吃”;或是站在一边直接对着谢令曼的脸撸动,有的射的快,已经丢了,丢了她一脸,落在颈上,落在乳头上。
阴川侯坐起身来,两手按着她的膝窝,这般,她却不合时宜想起明日馆的狸奴,本是两只,梁宝知却只宠其中之一,只因为另一只会向他人献媚,一只只搭理主人。
梁宝知逗弄狸奴就是当下这般,将它放在膝上,露出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它毫无保留。
现在她就是男人身下的狸奴,是性奴,是玩物。
“说,你是小娼妇!”
阴川侯捏着她的乳头,那般用力,却叫她下头抖动着吐出一滩花液。
“说不说!”
他猛地撞上宫口,抵着快速碾压。
她哭着,随着撞击,头不住的晃动。
“我是小娼妇!”男人满意了,往外一退,又深深撞进去。
她乖巧地抱着柱子,看着下面的谢令曼满脸泪水,嬗口红艳,被玩弄着舌头,一面含含糊糊地高喊。
“快来肏我的小穴。”
“我想要!”
“肏死我!”
“我的小穴喜欢被男人肏!”
女人不知羞耻的喊叫,伴随着水声,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
一个敞着衣襟的公子醉了,头靠着手肘,嘴里念着:无赖虬首探玉沟,潜入春池肆意游。伶俐龙茎通潭底,缠绵花蕊绕枪头。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谢令曼眼中含泪,双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膛,喊着:“我不行了,我要解手!”
“哈哈哈,大嫂嫂要丢了!大哥哥快些点!弟弟也想助大嫂嫂一臂之力!”
阴川侯直接抓起谢令曼的右腿,叫那滑腻丰美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骑在她的左腿上,黑林贴卷毛,死命肏干。
在腰眼愈加酸痛时,发出一声低叫,手抓着丰满的臀肉,叫那团雪白都凹陷,另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肩,叫她无法逃脱,直至阳具在里头射出三四股热液后才松开她。
谢令曼尖叫着,花儿也懂事,从深处涌出一阵花液,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叫人哆嗦。
她的唇也抖,乳头也抖,腰也抖。
雪臀颤抖着,腿儿也战栗。
“真爽!”阴川侯发泄了一次,整个人都懒懒的,如是泡在热水中:“他妈的,谢家女真带劲。”
边上丢了的人也爽的不行,还有人未丢呢。
“大哥哥!大哥哥!该是弟弟们了!”
阴川侯大大方方起身,给兄弟们让位。
可怜的美人尚在高潮的抽搐中,便又被肏开。
她的头靠在一个男人的颈窝里,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被夹在两人中间,重迭着,似是山峦,又是丘陵。
前头那人只是插着她的花穴不动,后头那物从菊穴里退出去,带着她往下一沉,她前头就哆哆嗦嗦地将前人那物吃了个满;后头那物撞了进去,又叫花穴吐出前边的肉。
她哪里都不闲着。
不知多少只手搓捻着她的乳儿;口中也含着一根,抵着她的喉头,逼得她涕泗横流;两手虽是无力,被男人的手裹着,撸动着。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人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感知、不需要情绪。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尊贵的侯府贵女、郡主娘娘的大孙女、南安侯府的大姑娘现在便一个荡妇。
可惜,可惜。
这才是最叫男人们兴奋的。
平日无法接触的女子如破碎的扶桑娃娃,只需伸手,就可落入泥潭。
不知多少人丢了进去,叫那胞宫与甬道塞得满满的,她的胃里,食道里,花道里皆是男人们又腥又臭的浓精,这已经是被排出过两次了。
现在覆在她身上的人停了下来,皱着眉道:“大哥哥,这娘们下头这嘴破了。”
阴川侯漫不经心地吸着水烟袋,手上搓捻着那乳儿:“早就你哥哥肏破了,小雏儿懂什么!”
男人恼羞成怒,被戳穿的怒火便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下头倒是水多,他也没看,低头大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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