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裴洵是异姓王更加无所谓,只可惜庆王了,怎么就有这么一个狗东西皇兄?
白瞎了庆王这个好苗子。
洛青回去后将自己与康贵妃说得说了一遍,也预示着计划顺利可以开展。
接下来几天,乌相爷信了信笺上的告密,他这边的人联系乌皇后监视永寿宫。
康贵妃一改往常对敬阳帝爱答不理,等敬阳帝再次过来时,故意说想和对方重新好好相处,如今皇儿出嫁她也想通了。
敬阳帝望着那张脸自然喜不自禁,对于康贵妃随后说不想让人看清了她,毕竟之前她对皇上爱答不理,又突然上赶着不好,所以让敬阳帝依然和以往一样每个月来永寿宫两次,但他们可以约在别的偏殿见面。
这样的提议不仅没让敬阳帝不高兴,反而兴奋起来,这种偷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也跃跃欲试,自然欣然同意。
而康贵妃的异样也落入监视永寿宫的人身上,告知乌皇后。
等乌相爷确定之后眼睛放光,本来还想再等等,但神秘人有递过来消息,想在宣州王与大公主离开前将人留下,否则宣州王离京后不好控制,万一与燕皇子合谋,到时候怕是大皇子想登基很难。
乌相爷本来就看出来皇上最近对大皇子没好脸色,想到这,也就立刻安排下去,这现成的借口,一旦康贵妃与人有私情的事暴露,大公主这个唯一的公主怎么好意思在这时候离开?
但乌相爷没这么傻,不想自己插手,打算到时候将查到的证据以及相关的人送到一处,由幕后之人呈给敬阳帝。
对方虽然没暴露身份,但乌相爷大概也猜到是谁递给他的消息,如今这个节骨眼,除了北武太子怕是也没别人了。
这正如了北武太子的意,因为夺魂这个“中间传话人”,两人压根没发现所谓的证据完全是对不上的。乌相爷说的是康贵妃私情的证据,北武太子则是说的大公主是楚氏血脉的事。
等离开的日子还剩两天的时候,当晚裴洵提前进了宫,以这两天要准备离京的东西太多为由,想先拿到令牌,怕当天事情一忙顾不上进宫。
敬阳帝本来不想给,但这几天偷摸与康贵妃见面让他有种又回到当初第一次见到康氏的时候,心猿意马之下,对大公主这个驸马也有点好脸色,加上将人留下时间太长,先前也答应后天让对方离开。
如今提前给令牌也无妨,若是到时候出事,大不了将人再扣下就行了。
裴洵拿到令牌后,目的达成,开始准备替洛青再次压制毒的日子,这次他早有准备,只是同样的消耗的内力依然不少,即使有高手内力相护,但他还是损失了不少内力,这次只恢复了三成。
下次会如何谁也不知道,洛青想到一大早还要提前离京,咬牙没问出声,好歹……先出京再说。
按照敬阳帝的意思,是今日放他们离京的,只是离京时间敬阳帝没提,但敬阳帝应该想的是他们会先进宫告辞再走,这么一耽搁估摸着也是下午出行,所以洛青与裴洵就打了个这么一个措手不及,打算天不亮就出京。
两人手里拿着令牌,但不是以裴洵的名义出京,而是由庆王护送,以庆王的名义离开,至于其余的人以及行李都还留在王府外,等下午北武太子的事了了再启程。
洛青和裴洵已经拿到令牌,也的确是今日离京的,敬阳帝事后知道也说不出半个违抗圣命的字,毕竟他们的确是按照敬阳帝的要求这日离开的,只是离开前没进宫辞行,是一大早就走的。
庆王这边顺顺利利将二人送到京外十里,等翻身下了马,皱眉掀开马车,瞧着马车里坐着的两人。
目光先是落在洛青身上,瞧着面色还算正常,但怎么反而是旁边这个像是大病未愈一般?
“裴王爷这身体还是要注意着点,你这神情瞧着像是撑不到宣州。”
更不要说谁也说不清敬阳帝会不会后悔,一旦后悔起了冲突,到时候裴王爷这模样,能护得住大公主?
裴洵面色沉静:“庆王可以放心,死不了。”
庆王瞥他一眼:“那就行。”转头看向洛青,神色倒是温和不少,“本王在离宣州府百里的一个镇子上,给你们留了三千兵马,如果真的出了意外,那些兵马算是给你们救个急。当然,最好是用不到。”
洛青嗯了声:“多谢庆皇叔。”
庆王摇头:“算是当初你帮了本王的回报,只是以后天高皇帝远,本王也帮不了你什么了,就要靠你自己。”
洛青笑笑:“好,庆皇叔……也保重。”等帷幕落下前,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递给庆王,“这里有一封信,是给王爷的,等我们离开后王爷再打开,无论王爷信与不信,希望王爷能警惕这两个人。”
庆王疑惑看着他,想问什么,但帷幕已经落下,同时十七扮作的车夫已经架着马车离开,很快只剩下一个马车尾。
庆王捏着手里还挺厚实的一封信,想了想,低头打开,里面的信的确如预期的那般有分量。
分成三份,两份像是写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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