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奢求太多。”
盛驸马自知委屈了滕氏,握住她的手:“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再忍忍,很快就能让你正大光明出现在人前……”
“可长公主那边……”
“娘,你放心好了,母亲身体这几年愈发不好,怕是没几年好活了,你再忍忍呗,如今这样还挺好的,也不会暴露。只除了那招人烦的临河滕氏,本世子是他能威胁的?哼,那滕氏的女子娶了也就娶了,只是能不能活到出嫁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敢威胁他们,到底是个隐患,这临河滕家是留不得了。
滕氏脸色微微变了变,如果临河滕氏没了,她是真的半点底气也没了,尤其是听着盛世子那句“母亲”,更像是一把尖刀砸在心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儿子喊了那人多少句母亲?
都是长公主,如果不是,她理应是盛夫人才是的。
滕氏心里清楚以她的身份压根当不起正经夫人,不过是嫉妒心作祟,这些年畅想着自己足够,想得多了,假的也成了真的,还真以为没有长公主盛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
三人如同一家三口般,面前摆了一桌膳食,但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盛世子愈发不耐烦。
有这功夫还不如与府中的婢女逗乐,但畏惧父亲威严,还是规规矩矩每个月都来,正在他应付着滕氏,笑眯眯接着滕氏夹过来的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鱼眼睛时,院门突然就这么被重重踹开。
那块鱼眼睛一个不稳就这么掉在桌上,滚了两下,直勾勾盯着盛世子,不知为何让他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三人为了避免人多口杂,挥退了旁人,这时院中只有三人,但嘱咐过了如果有人过来立刻禀告,谁这么胆大竟然敢踹门?
可等抬眼看去,看清楚首先踏进来的人时,脸色彻底变了。
洛青一身劲装,大摇大摆走进来,像是土匪进门般,环顾一圈,露齿一笑,灿烂至极:“呦,这么热闹,吃着呢?”
盛驸马与盛世子皆是脸色大变,显然没想到大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公主今日不是与长公主约着吃茶吗?大公主在这里,那长公主……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几乎是这个念头刚落,一行人随即走进来,被围在正中的赫然正是长公主。
长公主来时虽然已经做过心里预设,但真的看到驸马与滕氏如同一家三口般坐在那里,她也觉得眼前一黑,尤其是世子,怎么也在这里?
他早就知道他父亲与滕氏的事?只瞒了她一个人?
盛世子看到长公主刷的一下站起身,白着脸怯懦喊了声:“母、母亲!”
心里却是慌得不行,长公主知道了?她知道了多少?自己不是真世子的事她知道了吗?
如果知道了,他还能活吗?
盛驸马是最先回神的,他慢慢起身,稳住心神,并死死按了盛世子一下,让他冷静。
随即与滕氏对视一眼,两人有奸情的事今日怕是板上钉钉,但以他对长公主的了解,她应该不知世子是假的,否则不至于还能站着,早就疯了,如今这般,也就是说,只是他与滕氏的事暴露了。
为了保住盛世子,那么今日这件事他与滕氏不仅要认,还要认得痛痛快快的。
想到这,盛驸马看向滕氏:“还不跪下,给主母磕头。”
滕氏已经冷静下来,看清楚盛驸马的打算,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朝着长公主的方向,很是下了狠心磕了三个头,一下比一下狠,都磕出了血。
洛青咂舌,够心狠的,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是一对狠人。
不愧是能隐瞒这么久,甚至胆大妄为想鸠占鹊巢霸占长公主府,不惜隐忍二十年的一对狗男女。
长公主已经恢复冷静,她抿着唇白着脸,但气势在那里,一步步走到盛驸马面前,望着这对“苦命鸳鸯”,反而看向盛世子:“世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的声音太过冷静,让盛驸马心里一慌,但只要最大的秘密没暴露,一切都还能挽回,他先世子一步,解释道;“他是今天才知道的,我本来也是想和你坦白的,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所以喊来世子过来见一面,拿个主意,劝一劝你。我一时吃酒不小心毁了她的清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想着给她一个妾室的身份,但我对公主真心可见,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长公主却没看他,只是死死盯着盛世子,她想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是不是为了这么一个负心汉竟然偏向一个外室:“你闭嘴,让他自己说。”
盛世子被长公主态度吓到了。
这些年他最常见到的就是慈母模样的长公主,还是头一次这么对他。
他也忍不住委屈不已:“母亲,你别生气了,孩儿知错了,是真的第一次过来这里,也是刚知道,我是向着你的,想送……滕氏离开的。”
盛世子说完,突然啪啪啪有鼓掌的声音传来,他看过去,正是大公主,发现他看他,咧嘴一笑:“好一个大孝子,真孝顺啊,父亲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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