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想要俏,一身孝”,这话果然不虚。
少爷打量着父亲的男妻,那人一身白孝衣,跪在灵堂前哭泣着,好不动人。少爷原本对这位父亲没什么情感,他作为私生子,一直被视为耻辱,自小就被养在外面,那些正经少爷们为了争夺财权,死的死、伤的伤,百年之后竟无一位可用之才,他这位小少爷才被想起。而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毫无疑问,他成为真正的继承人。自他接管公司大小事之后,父亲开始颐养天年,那些风月心思也尽数显现,竟在最后的日子里,娶了一位男妻。分明是男人,却总穿着女裙。
少爷原是不在意的,他只在乎那些权利,至于父亲的风流韵事,反正他已经退出权利中心了,无论做什么,也影响不了他。
可这位小妈似乎格外冷淡他。父亲健在时,他们三位偶尔会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少爷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餐盘里的牛肉,目光却牢牢盯在男妻身上,他生得有些女气,父亲称为观音像,少爷暗自嗤笑,如今细细看来,倒真有几分冷淡庄严。
男妻低着头,感受到少爷的目光,也瞥过来一眼,他眉眼细长,就这样若即若离的眼神,让少爷挑了挑眉。这哪里是观音,分明是只狐狸。
父亲年事已高,看不出他们的眉来眼去。少爷将筷子往地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抱歉,不小心把筷子掉地上了,能不能帮我捡一下,妈妈。”
最后两个字又轻又骚,男妻终于正眼看他了,父亲皱眉,显然对他不尊重的举动很不满意:“这种小事,让佣人来就好。”
“没事。”男妻发话了,他站起来,弯下身去拾地上的筷子,于是领口大敞,细嫩的皮肤、微凹的锁骨甚至粉嫩的乳头,尽数展现在少爷眼前,仿佛一场艳秀,又生怕被别人看去,就在眼前一闪而过。
男妻转身拿着筷子走去厨房,换了双新的。白瓷一般的手握着筷子递过来,少爷接过,指尖触碰一瞬,产生微弱的电流,少爷手一缩,男妻倒是神色如常,仍旧挨着在父亲身边坐下,留着少爷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后来父亲病得严重起来,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男妻也因此不用陪在床边。
少爷看见男妻时,他正捧着书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女裙,双腿叠在沙发上,藏在裙摆里,旁边放着半温的牛奶。少爷走过去,像他挨着父亲一样,挨着他坐下,男妻见状起身就要走,却又离他极近,发梢扫在他脸上,微微泛痒。
男妻端起牛奶离开,真丝的裙隐隐约约透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裙摆在他眼前晃过,少爷下意识伸手去握,但风轻巧掠过指尖。
一位绅士此刻应该目送他的身影,但少爷不是,他站起来,直接掐住男妻的后颈,大力将他摔在沙发上,男妻猝不及防,手中的牛奶泼洒了一身,薄薄的上衣湿了,露出半隐的乳。
男妻不曾料到他会如此粗暴,惊讶之余玻璃杯还死死攥在手里。少爷冷笑:“想勾引我吗?妈妈。”
男妻听到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他不敢对上少爷的眼睛,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
少爷显然不满意,他的手掌从脖颈抚摸向下,温热的手掌透过潮湿的衣服接触皮肤,男妻身子一颤,但也没有躲闪。
裙子在动作见被撩起来,露出白色的内裤。少爷停下了动作,等着男妻。
男妻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伸手替少爷解开腰带,拿出了那个庞然大物,男妻有些面颊发热,少爷反而看他一副羞涩的模样,饶有兴致,干脆翻身躺下,任由男妻动作。
粗热的东西握在手里,烫得男妻不安,男妻的逼穴已经湿了,将内裤染深了一片水渍,他自己脱下内裤,慢慢跪在少爷腰间,他感觉到那根巨物里自己的逼穴仅仅几厘米,就这样犹豫着,淫水从逼穴里滴出,落在了少爷挺立的龟头上。
少爷等着他的动作,下身发硬:“在犹豫什么,妈妈?都骑在我身上了,难道还想反悔吗?”
他的丈夫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是贫苦出身,好不容易傍上一个人,不能轻易放弃。
男妻闭上眼睛,他沉腰坐上去,可是生疏的技艺根本无可奈何,阴户湿滑,龟头数次蹭过穴口,滑向一边,如此几次,阴户被摩擦得微红,骚水越发泛滥,又急又无助。
少爷也不好受,阳物每次划过穴口,对他都是一种考验,他忍无可忍,直接按住男妻的细腰,抵着阳具肏了进去。
男妻狭小紧致的穴口霎时被破开,疼得冷汗直流,他尽力忍受着一切,嫁给老男人也好,被老男人儿子肏也好,都没关系,只要让他继续享受富裕的生活,都可以。
想到这里,男妻尽力收缩着逼穴,他试图这样放松淫穴,好让穴可以吃得更深一些,结果骑乘的姿势,一下子完全吃进去了,少爷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呼吸急促。
陌生的过度的快感折磨着男妻,他开始无意识的哭泣,眼泪滑过姣好的面庞,又滴落在锁骨上,逼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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