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根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身上,磨你的乳头。”
莱欧斯利又没理我,只是无言挺起胸膛,受情欲刺激的乳肉哪怕没得到安慰也变得肿胀,肥嘟嘟垂下去来,红得发紫。
他其实不太擅长应对荤话,我偶尔会觉得莱欧斯利是个沉默小孩。舌尖又一次撬开牙关,我捧起他的脸,加深这个安抚性的吻。他被束缚在椅子上,做不来大动作,我干脆坐到男人腿上——还挺舒服的,侧过身子去咬被吮得发肿带着牙印的唇。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喜欢掐你脖子,”我有些苦恼,“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莱欧斯利动了下手臂,带着镣铐噼里啪啦地响。他笑了下:“你不止喜欢掐脖子——”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情欲:“你还喜欢肏我。”
我哑口无言。所有调情的话都在脑子里消失了,他那样会勾引人——只勾引我,恐怖得是内心升起的诡异满足感。人是需要被喜欢的,我也喜欢他,可越是喜欢,我越想见到莱欧斯利失态的那一面,被肏得神志不清,搅紧逼肉,控制不住流尿、干呕,独属于我的那一面,性爱的那一面。
于是我压低嗓音问他:“如果我亲你,你会兴奋嘛?”
我用腿去蹭他的阴茎、那个东西翘得精神,硬邦邦地贴紧小腹,来欧斯利的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继续问:“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会兴奋吗?”
他是个双性人,我想。人类不该对性爱太过苛责,被鞭子打了会痛,阴蒂被磨女穴就要抽搐流水。总有些反应是生理的,对生理讲贞洁是无理取闹。但用在羞辱人上总有另一番道理。我咬上他的耳朵:“我现在来找个人玩你,那个陌生人也会把你肏得一直流水、高潮吗?”
莱欧斯利在发抖。他刚高潮完,身体还在品味性爱的余韵,会随着亲吻兴奋、血液沸腾,直到下一次高潮到来。他没办法很好地抑制这份颤抖,激素在叫嚣欢愉,刺激得神经紧绷。这份不自控放在莱欧斯利身上就显得有些狼狈。可男人仍挂着笑,那笑有点冷,随着话语攀附上我的耳朵,钻进心里:“当然会。”
“随便什么肏进来,我都会岔开腿高潮,安,你最清楚的。”
……哦。
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看。莱欧斯利仍扬着笑,甚至挑衅:“不来试试吗?”
……坏家伙。我有些羞愤,这情绪本来该是他的!于是咬上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吃痛声骂起来:“我讨厌你!”
莱欧斯利的声音里仍带着笑:“上一个咬我的也这么想。”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上个咬他的是两只机械犬。他在变相骂我是狗。
我有点想笑,但被骂了还要笑感觉很怪。莱欧斯利瞧起来那样自在,性爱和疼痛会在身上留下痕迹,却征服不了他,那双眼睛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前面,现在前面的人是我,后来会是谁不清楚。我松开口,刚刚咬得狠,被啃咬的部位渗了点血。我盯着那点猩红,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干净。
“我要肏你了。”我含糊着讲。
等压身上去时,那只皮椅由于承担了过多重量而吱哟出刺耳哀鸣。莱欧斯利的女穴里塞了个水滴形状的跳蛋,是刚刚交换吻的时候随手塞进去的,现在已经吃了个干净,只露了个角堵在穴口,随着嗡嗡振动摇出残影。
我拽着那只跳蛋慢慢地拉,穴口被一点点撑大,破开阴户的保护,露在空中将吃咬的动作做得清晰。莱欧斯利长长呻吟一声,挂在扶手上的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他的手臂绷直了,脖颈出浮起青筋,难得狼狈的家伙开始求饶了:“……太大了……”
我握着那只跳蛋,它依旧振动着,幅度微小而有力,榨出不少汁水,卡在腔道入口缓慢地碾过软肉。莱欧斯利弓起腰,抖得不比它动作小,腹部随着喘息愈发用力地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高潮。
我喜欢他咬着唇压抑情态的模样,趁着高潮的前一秒将跳蛋挤进阴腔。手指蹭过黏腻肉洞一路按到底,直到最深处。我怀疑顶到了他的子宫、鬼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但我可以想象。莱欧斯利的呼吸停止了。他挺起腰、身子再也没有支撑点,悬在半空中任跳蛋抵在最敏感又瘙痒不过的穴心,一束闪电凭空闪过,击中大脑,他又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觉得下面又麻又烫,烫得人整个要融化。无法形容的爽感后知后觉地传来,他腰一软,又猛地坐回原处,整个人大幅度挣扎起来。
“哈……安、哈……受不了了——”
“我在呢,”我回应他,却任那具身体挣扎而手指卡在阴道不动分毫,“很舒服的。”
那处脆弱又敏感,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比掐脖子好使。莱欧斯利整个人几乎躺在座椅上,大腿不正常地抽搐,随着左右摇摆的腰身张合,脚趾蜷缩。等拇指按上阴蒂,莱欧斯利的喉咙里终于泄出一声哀鸣,相当短暂,而身体则随着这声音再度陷于高潮。
他流了好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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