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好像有什么半硬的东西在里面蛰伏。
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动作温柔,带着一些缱绻。这种慢吞吞的动作最是磨人。欲望轻易被唤起。同时被唤起还有一丝焦躁。
审神者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再度接管了主动权。
他将三日月推到在床上。单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动作流畅地解开他的兜裆布。有什么液体濡湿了他的手。
三日月已经完全硬了。看他还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完全想象不出来的那种硬度。
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
“可以吗?”即使在这个时候,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也会停下来。这是他的温柔也是底线。
“…可以”三日月的嗓音带着些迟滞的沙哑。
得到允许后,审神者分开他的腿,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闭合的入口。
很紧。仿佛不允许进入。但在他耐心的动作下还是慢慢打开了。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三日月一边体会着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一边迷醉地看着月光下审神者认真的脸。
或许是酒意上来了吧,他觉得有些微醺的迷糊。
又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时,审神者结束了他的开拓。他把全部的手指抽出来,俯身一边吻着三日月,一边进入。
缺氧,和酒意麻痹了痛觉神经。本就轻微的疼痛被掩盖,审神者顺利地进入了最深处。
酒精的影响下,他们互相觉得对方体温有些高。
感知稍微回归的三日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自己被什么炽热的东西贯穿,有些烫人。身为刀剑,贯穿他人是常态,这却是第一次被什么东西贯穿。
审神者也觉得热。就像泡在温泉水中,包裹着,浸润着。
夜风拂过,两人的酒意被吹散了些。审神者开始动作。那是极具侵略性的行为。像将猎物压在身下的捕猎者。
挣扎被镇压,猎物发出悲鸣。
三日月无意识地呻吟着。审神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带来极为尖锐的快感。
猎物的反应指引了捕猎者的方向。
审神者专注地试探着,直到确认方位。然后就是有技巧性地给予快感。
先是擦过边缘,让他充分体会这种快感。等他适应了,再不客气的直奔重点。
快感快速的堆叠。
每每快到高潮之时,进攻又变得缓和。反复推上高点又落下使三日月的身体变得愈加敏锐。
快感在叠加下几乎要变成疼痛。
“哈啊…”一声长吟。
审神者终于放过了他,和他一起体验了漫长的高潮。
欲望被满足后,两人都带着魇足的气息。
三日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把玩着审神者的长发。
审神者神色专注地看他玩。
身体疲惫到极致,思维也放松到极致。渐渐有困意袭来。
一夜无梦。
是日,千叶照例为出阵归来的队伍手入。却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宗三直接带着伤离开了,没有跟着来手入室。
“若是审神者问起,就说我在那里等他。”——宗三这么说。
千叶听到这句转述立刻心领神会。手入完毕之后便径直来到了挂着鸟笼的树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跪坐在笼中的宗三。
听到他的脚步声,宗三低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您来了。”
千叶看着他的样子,却皱起了眉:原本整洁的衣装破碎,染着零星血迹。即使在笑,眉也轻微地颦起,那是忍耐着疼痛的表现。
“这副样子您不喜欢吗?”宗三歪着头问。
凭心而论,他带着轻伤的样子很美。原本就有些倾颓美感的长相,在脆弱感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靡丽。
“喜欢。”千叶不能否认这一点:“但这不构成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您喜欢就好。”宗三轻笑,看千叶一脸不认同,只好解释道:“伤是溯行军造成的,我不过是多留了它一会儿。”
千叶对此不置可否。飞身也进了鸟笼,并在关上门的时候顺便开了单向隔绝的结界。
他走到宗三面前,半跪着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刚想开口念出治疗法术的咒语,就被宗三用手指封住了嘴唇。
“我可以…请求您用灵力为我手入吗?”宗三的声音带着缠绵的尾音。
对于他这个请求,千叶挑了挑眉,接收到了他的讯号。
自从某一天他发现了自己的灵力会导致情欲,便在本丸中停用了这种手入方式。那之后,‘用灵力手入’便成了这个本丸里最直白的暗示。
千叶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宗三放在他的唇上的手指,如愿地看到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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