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玄琴修为高深,在罗黎伊因为修复伤势而沉睡的时候,他身t无恙意识清醒,於是他替他上药、清理身t後,又陪了罗黎伊一段时间。
虽然罗黎伊受伤的神识已在修复,但是心脏上的剑气一天不拔除,伤口就不能痊癒,现阶段也是靠着药物跟他的灵力压制,伤口只是不再恶化,依旧不见好转。
柏玄琴突然感到很罪恶,他看着唇se苍白,眼尾通红的罗黎伊,疲惫与重伤的颓势虽减轻许多,但并非已经好转,就算他现在是化神境界,心脏的伤口并不如一般凡人严重,但说到底也不是小伤。
坐在床边的玄衣男人紧抿着唇,英挺的容颜陷入忧愁,他越是思考越是自责,他应当要把持慾望,严以律己,分明知道罗黎伊伤重,与他双修是为他伤势得以恢复得快些,而不是又让他多受些苦楚。
於是这名在魔界一战成名,以铁血闻名的的男人,竟因为自责而愁容,又因为罪恶而手足无措。
柏玄琴在床边正坐危襟,玄se金绣的袖摆铺开,他垂眸思考,疏朗的眉目压低,深邃俊挺的五官在这样的沉默中被浸染出忧郁,他思量许久,直到思绪清明而双眼透彻。
他沉默的侧过身,替罗黎伊拉好被子,又用宽厚的手掌0了0额头,确认没有发热,又用俯下身与他额头互靠,用在双修时建立的神识连结探查他的神识,确认他只是太过疲惫睡得很沉,伤势也在缓慢好转,便留下些许灵力陪着他,而他则是推门出去,打算亲自去请青文冬过来。
谁知,他刚推门出去,就看到罗黎伊蹲在走廊护栏上,一身青衣搭了件灰白外衣,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无上神明,那一身藏不住的痞气像是路边的混混。他嘴里叼着一根草漫不经心的嚼着,原本正在跟面前的人说话,一听到他推门的动静立刻转盯着他。
柏玄琴:「……」
这名玄衣沉默的男人看着他,垄罩着y影的神se又增添其他难以言喻的se彩,大约是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似的痛苦,疏朗的眉毛微微蹙起,由於眼前的一切太过震撼,他抬手用食指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变得更加沉默。
罗黎伊……罗黎尹的谈话对象竟然是青文冬,鼎鼎大名的望月仙君也因为他推门的动静而转动眼眸,凶狠的凤眼宛如利刃一样狠狠扫向他,雪白的睫毛没有让他的眼神温和,反而煞气更重,他仍旧是一身素白,但面se红润行走踏实,气势深沉锐利,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而望月君不高兴,向来会把惹他的人沉潭。
「做完了?」罗黎尹跳下护栏,把嘴里的草吞掉,面无表情地用眼神示意他们走远点,「那就聊聊我弟弟x口的伤,嗯?」
青文冬煞气沉重,刚刚被罗黎尹安抚着没有发作,但一看到罪魁祸首就整个都暴躁起来,大有一副现在就要把人沉潭的气势出来,不过立刻被罗黎尹察觉,迅速回头用眼神制止他。
「停,理x点好吗,我不是说了,你一生气我弟弟就要难受。拜托,望月仙君,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青文冬瞪着柏玄琴,冷冷一哼,气势万千的一甩袖袍,率先往议事厅走去。罗黎尹吃完嘴里的草,在路上又拔了草叼在嘴边,柏玄琴为了罗黎伊x口上的伤,自然也一起前往。
三人转移阵地,来到魔殿的议事厅,里面有几位魔将正在商讨事情,商讨的正是罗黎尹跟青文冬的到访是否要冒si通报柏玄琴。
毕竟一位是人界的鼎鼎有名的望月仙君,还是魔尊带着白乐仙君闭关前请来的贵客,而另外一个人更绝,长得和白乐仙君一模一样,不只他们,整座魔殿的魔都觉得自己眼睛有问题。
魔将们对於青文冬的到来是否要通报这件事,其实都没什麽太多歧异,闭关是为了白乐仙君,那青文冬想必会愿意等的,但是罗黎尹就不一样了。那日虚噬界大开,白乐仙君是双生子一事也已经传到魔界,此事在三界想必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魔界虽然对於双生子不可修道这件事并不那麽苛刻,但也是不赞同的。
正当他们还在商讨白乐仙君该怎麽办,另外一个就跑来,还顶着他们望之不及的修为过来。
简直是要他们si。
故而当这两名不得了的人物离开的这片刻,魔将们对於此事争执不休,正当他们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青文冬衣摆翻飞,挟带着一身刺人的冷气踏进议事厅的大门。
魔将们:「……」
几乎可以杀魔的沉默过後,其中一位魔将b较自来熟,强撑着笑容和青文冬打招呼:「仙、仙君,您大驾光临啊,何事需要效劳?」
青文冬冷冷地看了那些魔将们一眼,寻了张顺眼的椅子就坐下,一声不吭,眼神却像是要杀人。
罗黎尹也面无表情的踏进议事厅,和罗黎伊的淡漠不同,他的沉默有很明显的不悦外显,有如此鲜明的情绪流露,倒是与罗黎伊十分不同。而他看见一票魔将,对他们难以言喻的眼神理都不理,也找了张椅子坐下,支起一只脚就倒茶喝。
魔将们在这两人进来时已经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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