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说:“有人跟你睡过吗?”
男孩嘟嘟囔囔的:“可多了……师兄啊,芬格尔啊你啊……”
男人的手往下,他一只手搂起路明非,另一只手带着暧昧的温度蔓延向男孩的腿根:“是这种睡。”
路明非一激灵,但再激灵也不可能直接从恺撒怀里跑出去,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清醒了:“没有。老大你……”
“我帮你破处怎么样。”
路明非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恺撒就带来了这种爆炸般让男孩害羞和无地自容的话。
男孩说不出来话,被恺撒捏住下巴堵在唇舌之间了。
这种暧昧的氛围几乎是半推半就,路明非想自己是太舒服了还是觉得太害怕,总之对于恺撒,这个他喜欢姑娘的未婚夫,他是真心实意佩服的。
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穿越,就算是一场梦,他也不应该接受。
但恺撒的动作在强迫他接受。
路明非不得不接受。
男人的腿压进路明非的双腿之间,让本来就喝了酒的男孩更加没有力气,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
只有恺撒,这个君主在路明非身上体现他的王者之姿。
路明非只能倚靠着他。
很快衣衫落尽,说来也奇怪,路明非这样大咧咧的人,居然在芬格尔身边没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还是直到这一刻,芬格尔才明白的。
看得清清楚楚,男孩的柔软白净的下面,那颜色浅粉的器官。
恺撒知道怎么让人快乐,他将男孩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揉搓着路明非的细嫩之处,那里自从上次与恺撒相离,再也没被触碰过,路明非当了一辈子直男,把他毙了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碰自己的那里。
现在只有恺撒碰过。
路明非敏感得不行,恺撒还没揉两下呢,他的身上就开始抖,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开始泛湿湿的光了,男孩想推开他。
“不行,老大……你出去……”
恺撒的地主之谊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欺上去,没有吻男孩,只是脸颊之间的摩擦,也在这个地方足够暧昧了,男人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臣民,你只能臣服。”
臣服……可明显路明非还不服气,他想挣脱开,可别说他喝了酒,就算清醒的时候也压根挣脱不了,毕竟他一点灵力都没有,只有任由人欺负的份。
最该死的还是腰间的君焰剑,它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性。
君焰剑觉得路明非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路明非自己也没有那么不乐意。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路明非自己反正是不承认的。
见到男孩的视线转移,恺撒笑了一声,把那把有点碍眼且碍事的剑扔在地上。
路明非想去捡,被男人直接扑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榻这个时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那么舒适了。
男孩被压在金发男人身上,捂着自己的嘴掩饰声音。
路明非的腿被恺撒并拢起来,男人压在他的背上,性器炙热地从他的腿根间穿插,中间隐隐约约会碰到男孩的花穴。
路明非的下面很快湿了,而这种快感是清醒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忍不住了,只能低下头,把头埋进厚厚的被子里,手紧紧攥住被单。
“老大……难受……”
恺撒在床上一向是体贴的完美情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路明非,总是想作恶。
男人捏住他的脖子,这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他怕把路明非吓哭了。
几乎是把男孩拎了起来,让路明非自己好好看看,他下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随便碰一下就湿了,真的难受吗?”
男孩想蹬开他,想离开,但脚踝被男人扣住,就算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恺撒禁锢住,因为他是那样一个高贵的君王。
“好了,不会欺负你。”
恺撒的手摩挲男孩因为莫名快感而湿润的眼角,他解开裤子,坐在男孩上面。
“让本王伺候你,这是你的荣幸。”
而路明非现在好像才想起来,恺撒是说的“帮你破处”来着。
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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