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窝进秦风丞半空的腹腔里。
祂拨开肺叶,伸着手去摘那颗骨骨跳动的心脏。祂像摘一颗果子一样轻易拿到了它。动脉血还冒着热气,鲜红似酒浆,被滚烫的肉器盛着。婴儿又露出了一个堪称天真无邪的笑容,祂裂开嘴,甚至连咀嚼的步骤都略去,将那宛若活物的脏器生生吞入。
心脏如同落入冰窖一般,四面八方的寒气如同从冰山地狱而来,牢牢把那颗心脏冻住。寒气从空荡荡的胸腔蔓延到四肢——秦风丞被冻醒了。
他醒了。
他费力睁开眼,已出了薄薄一身冷汗。
他回味着方才的那个梦境,那梦实在太真,他感受着心脏所在位置,似有一个空洞,呼呼往里灌着寒风。
此时正是春寒料峭,头顶的天窗不知为何没有关上,寒气从开着的缝里吹进来。
秦风丞打了个寒颤。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但手脚处缠着熟悉的铁链,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
在被囚于此的时间里,秦风丞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利用短暂的清醒时间思考,比如如何更好的审时度势——
他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控于阮因手中。
黑,一望无际的黑。
冷,寒冰刺骨的冷。
秦风丞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曾经差点致他于死地的饥饿与寒冷似乎离他远去,但他依然感到很不舒服,一种令他恐惧的空虚从他的下腹部升起。
“醒了就别装死。”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风丞费力睁开眼睛,明亮的天光从木质窗格射进来,刺得他几欲流泪。
阮因坐在他的床前。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熟悉又陌生。
“怎么,见我没死,很失望?”他伸手轻轻摩挲着秦风丞的脸,随即手腕一转,掐住秦风丞敏感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用犬齿狠狠一咬。
白梅的信香带着血气注入秦风丞的后颈,秦风丞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入——
不对,不对,这不是阮因。秦风丞心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他惊恐地想,至少不是和他相处了前几个月的阮因。
后颈的疼痛伴随着信香一阵阵的袭来,他脑子越发清晰,这个人,是带着仇恨来的。
是谁?回忆将他推入冰冷的池水,他看见谵妄的鬼魂缠上了他。
是哪个冤魂又来索命?他绝望地想。
感受到身下的躯体逐渐停止了颤抖,「阮因」松开嘴,气定神闲地坐下,用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
秦风丞依旧维持着被按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亵衣被扯开,露出一截脖颈和两条还在流血的牙印。空气里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一股旖旎的木质甜香。
看着秦风丞仿若死尸的样子,阮因心中徒增一股烦躁。他伸出手,抓住秦风丞的头发,让他被迫和自己面对面。他看到秦风丞低垂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鼻尖和一张苍白的嘴唇。他用另一只手将碍事的头发拨开——然而手底的高热和潮湿让他的动作突然一滞,抬眼看,秦风丞双眼紧闭,面色泛红,已然昏迷过去了。
他蓦然站起身,抽出另一张手帕用力擦着双手,少顷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恨意,将手帕往地上狠狠一掷。
他走到门外,吩咐一边的属从。
“让白无疾过来,他知道要干什么。”
想了一会,又咬着牙道:
“治好,他害死我儿之事就既往不咎。”
“轻点……”秦风丞说。
阮因不理睬他。手在秦风丞胸前的软肉上继续揉搓——怀过孕后,他便开始涨奶,原本紧实的胸肌变得丰腴柔软,而那顶端的红樱也变得更加成熟,即使腹中胎儿已逝,每每拂过,仍能引起身下人的一阵微弱震颤。
秦风丞痛得脸色发白,却还不敢逃脱,他感到胸前似乎有无数钢针刺入,乳孔更是堵得发涨,阮因的手有意无意地蹭到时,他都忍不住发出泣音。
阮因有心作弄秦风丞,将那一对颇有重量的软肉置于掌心,纤长的手指在顶端的熟果上反复刮蹭。手掌加大力度继续揉捏。那果子却也可人心意,在阮因指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倒是让他想起夏日里家中常供的酥酪甜点心,淡色奶油抟成一座山状,上方点缀一颗赤色鲜果——他并不十分钟爱这类点心,然而此刻他却有些渴了。
他将秦风丞推到软枕上,避开日渐显怀的腹部,舔弄着其中一粒果实,一只手揉搓着秦风丞的另外一边,另一只手则探入秦风丞的下身,穴口早已被淫液与他自己的精液打湿,手指进入时滑腻而顺从——秦风丞也很顺从,手指进入穴口时,他没再挣扎,阮因只感受到秦风丞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便刻意放松了下来。
阮因狠狠咬了一口秦风丞的乳尖,两指关节也更加深入地通入穴内,粗暴地反复剐蹭那敏感之处。秦风丞被弄得直发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不一会就达到了干性高潮。
阮因抽出还在秦风丞体内的手指,感受到柔软内壁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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