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伤势,浮生也极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砚碎扒在浮生肩头低低地喘着气,两条腿也顺势交缠在他的腰上,被极道主将顶出了字字句句的呻吟。很难说这份快意到底是怎么来的,砚碎浑身上下没有哪里逃过了迫害,内力流转一个周天都能带来排山倒海般的酸楚,可浮生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他一点淡薄的欲望。
这样也好。砚碎浑浑噩噩地靠在墙上,听着心跳无波无澜地响着,眼角的余光还能扫到一旁那两位面色阴郁的浩气盟指挥,报复得逞后的快慰让他的呻吟扬着愉悦的尾音。浮生顶在里头不疾不徐地探索深浅,时不时还挑着砚碎难得一块没那么严重的臀肉拍上两记,砚碎被他抽冷子那几下打得一个激灵,发出了类似小兽的泣音。
浮生拍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声响也一下脆过一下,砚碎难耐地晃动着屁股,而拍桌圣手扯着秦淮主将的长发把人扯得下颌仰起,悄无声息地咬住了他颤抖的喉结。
砚碎呜咽地想缩紧脖颈,浮生压着他进到更深,却附在耳边低语道:“你说……玄衣会在乎吗?”
秦淮主将蓦然间遍体生寒,他下意识地紧绷了身子,浮生的哼笑就仿佛响他的头皮:“这么紧张?你真的以为我们看不出来?我们都看得出来,你觉得他看不看得出来?”
这话像软刀子般一下一下地扎在砚碎的心底,他本就带着点破罐破摔的绝望,靠了为数不多的不甘强撑着精神,可浮生挑破了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拖着他往放纵的方向沉没。
浮生旁观了那么久早就摸到了诀窍,硬件儿不见得多出众,但胜在没有一分力量是浪费的,砚碎被他反复推碾着推上了高潮,半张着嘴虚弱地喘着气儿。极道主将把他从墙根抱着倒退一步,喷涌而出的精华射在大腿根部一股又是一股,纵横交错着滑到了肉眼可见的位置。
砚碎被凯奇拉住胳膊的下一刻便激烈地挣扎了起来,他步履艰难嗓子干涩,却近乎执着地嚷道:“你别他妈碰我!”
武王城主的眸子沉得似乎要将他扼杀,砚碎知道自己带着三分迁怒的情绪,可他拒绝不了浮生还拒绝不了一个浩气的?这地儿站着的三个恶人又不是来看热闹的,总不能真的看着人强迫自己吧???
可事实证明人间情在让人失望这方面从未让人失望过,不仅他自己没动弹,甚至邀请浮生和如鹿鹿与自己一同入座,任由砚碎被凯奇夺了兵刃扣着手腕按在地上。一醉主将撕扯着他的衣裳去擦拭他腿间尚未干涸的浊液,没两块好皮的内侧让他擦得发红发肿,砚碎咬着唇强迫自己偏过头不去看他,凯奇却不知从哪儿摸来了他的银针,粗暴且准确地扎进了他未能硬起的分身。
秦淮主将手腕和腰下都被扼制得无法动弹,可他依然痛得仰起了腰,那根针几乎是一根烙铁,将无边无际的折磨钉进了砚碎的身子。他睁着盛满愤恨的眼眸兀自挣扎,却被凯奇毫无征兆地顶开了后门,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哀嚎。
他痛得牙关僵硬,喉管里冲撞着字字句句却滚落不出,凯奇冷眼看着他的反抗,摩挲过脆弱的脖颈又忽然嘲讽道:“现在想起要守身如玉是不是晚了点?”
所以事实证明浮生说的话不无道理,谁都看得出来,没可能玄衣看不出来。砚碎的眼珠蒙上了一层单薄的水雾,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剧烈的痛与寒直达肠胃,而快感引来的灼热堆积在小腹,同那股冷撞出了难以言喻的恶心。
凯奇比那些个人更简单直白,他操得大捭大阖不留余地,砚碎几次挣扎都被剧烈弥漫的快慰软了膝盖,瘫倒在地一下一下地抽搐,他也尝试过遏制自己的眼泪往外淌,可绝望就像是一只插进了胃的手,搅弄得五感一道儿爆发不适。
那根针扎在马眼里耀武扬威,随着凯奇的动作一摇一晃地刺激着砚碎逐渐脆弱的防线。他的意识在不断的消散又不断地被挑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倾覆,被桎梏的手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像是一团扔人作贱的抹布,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中趋近报废。
欲望窒息了口鼻,疼痛又折磨着欲望的本源,那根针几乎就扎穿了砚碎的身体,将他囚禁在情欲的深海。砚碎彻底看不清了这个世界,他对自己说算了吧,或许死了也不错,死了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矛盾了。
他睡在了一片冰凉的忘川。
砚碎也不知道那种被捏着咽喉遏制的感觉是何时烟消云散的,等他醒转的时候,自己正靠在什么人的怀里被擦拭着面颊。混沌的思绪聚拢不到一块儿,模糊的视线也扫不见什么东西,这个怀抱太过温和,让他怀疑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梦境。
对躯体的控制一点点回到了他自己手中,砚碎偏过头去看着不远处争执的两伙人,小千秋坚持要将他接回浩气,而浮生嘲讽他秦淮主将不可能抛下自己弟兄独自逃跑,有声音从他头顶响起,藏着些淡淡的锋芒:“你不是说要我们拿扶风郡换么?”
争执声停了下来,如鹿鹿愕然望着出声的玄衣,而人间情的眼底里划过一丝得逞的快意:“是的,他丢的点自然也要他去承受后果。”
“周二你们自己拿大旗。”玄衣抱着砚碎从地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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