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情儿害怕极了,他在隔壁听见姐夫和姐姐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干那档子事,一边暗骂姐夫,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听见姐姐的呻吟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他没有纯麒,压根不识爱欲的滋味,原本靠在门上,爱耐不住的磨蹭着屁股。
突然听见姐夫骂人还要打人,瞬间从迷乱中被吓醒了,全然忘记姐姐的嘱咐,拉开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见姐姐赤身裸体坐在榻上,那对丰满的酥胸袒露在外,下身渗出好些血,竟然来了月事,姐夫光着下半身,紫黑色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勃起,姐夫转头看他时,那根盘虬着青筋的肉棍直挺挺的对着他。
张情儿看着姐夫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非常害怕,转身就跑。
见人跑了张瑞洲精虫上脑就要去追,张淑贞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抓住,哀求道:“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情儿!他还小。”
张瑞洲猛地掀开张淑贞,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伸手卡住张情儿将要关闭的房门。
情儿跨进屋正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扶住门框,很快对方猛地将门推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表情不善的步步紧逼。
张淑贞披着一件衣服冲了进来,含着哭腔哀求道:“夫君不要,求你了!”
情儿害怕的往房里退,张瑞洲卑鄙的使用了纯麒的气味压制,张淑贞被自己的纯麒,以浓烈的气味裹挟,瞬间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身下正不停地淌血,可她却头脑昏沉站不起来,很快晕了过去。
张瑞洲冲过去抱住受到他纯麒气味压制的情儿,急吼吼的将人搂上床。
抬手摸过情儿后颈处的腺体凸起,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闻到一股浓烈的晚香玉,令人沉醉。
兽性大发,压在情儿身上,撕了他的衣服,很快露出稚嫩白皙的胴体,强行掰开那白皙的双腿,露出其内一张一翕的嫩穴,粉嫩的逼穴在刚才的刺激中居然湿了,带着甜香的爱液正从纯麟身下那骚逼涓涓流出,
张瑞洲气血上头,一边抱着男麟儿亲吻吮吸他那香甜的小嘴,手指种种捅入那个未经人事的嫩逼,拿手指扩开,露出一种让人眼馋的肉色。
情儿体内冒出一股邪火,心丝被纯麒的气味勾的蠢蠢欲动,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男人是他的姐夫!
只能哭着求着,想让纯麒停手,但纯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激的纯麒越发暴虐。
男麟儿的玉茎往往发育不良,小成肉坨,长在他们身上只是一件装饰,最大的用途就是给纯麒拿来把玩。
张瑞洲兴奋的舔舐嘴角,手指撑开情儿的小逼,阴唇打开,那鲜红的肉色,实在诱人深入。
情儿害怕的哭出声,央求姐夫不要,纯麒整个趴在他身上,兴奋的喘着粗气,“乖情儿,你是姐夫的,姐夫定会好好待你。”
纯麟已经被激出了水儿,多的前戏都省了,张瑞洲津津有味的吮吸着情儿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凸起的红缨点被牙齿和舌头反复摩擦。
情儿被刺激发出一阵低低的嘤咛,纯麒猴急的扶住自己那根涨的发硬的肉棍子,对准那一张一翕的嫩逼,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情儿只觉得疼,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尖叫出声,纯麒感到自己被火热紧致的逼肉紧紧包裹,爽的寒毛直竖,不管不顾的扛起男麟儿的腿开始原始的律动,情儿的处子血顺着抽插被带出逼穴,淌到床单上,看见了处子之血,纯麒一阵狂喜更是得意。
随着张瑞洲用力的抽插,情儿的小逼变得越发湿润无比,情儿从最开始不适到之后满脸潮红的呻吟,纯麒抽插的越发顺利,喟叹一声:“爽,小婊子!你可真会夹。”
从正面上的感觉就是爽,张瑞洲狠狠插进情儿的身体,将那紧致的逼穴捣的泥泞不堪,情儿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单音,被牢牢锁住后腰,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姐夫要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给我生崽,给我生!”
纯麒被情儿下面的小穴咬的欲罢不能,兴奋的骂道:“让你给我装,臭婊子装什么纯情,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小母狗再叫大点声!”
情儿不自觉的勾着张瑞洲的脖子,被刺激的颤抖不已,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被操的高潮不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摧毁了他的羞耻与三观。
想扭腰想发骚,想被纯麒狠狠填满,填的满满的!
“啊~姐夫···姐夫···快···唔、爽、好爽···”
张瑞洲感觉自己就快要到达极致,重重挺身一插到底,一股浓精射进那火热紧致的逼穴,情儿拱起腰,发出高潮的呻吟。
射过一次,张瑞洲的阳物变得疲软,却仍然待在情儿体内,抱起沾染他气味的男麟儿热烈的亲吻,吮吸情儿的丁香小舌,和他姐似的仿佛连舌头都带着香味,怎么都吃不够,亲吻动作粗鲁的又擦出了火,本就插在情儿体内的阳物再次膨胀。
张瑞洲将人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情儿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透出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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