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自上而下俯视着蛇神的头顶。
“你百般质疑天照的规则,但在我看来,你所说的自由与欲望,不过是另一种……你的规则罢了——所谓名为‘无序’的规则。”
“哦……?那你为何……愿意遵从天照的……却要否定我的?”
“在天照的规则下,弱者尚能生活,而你的规则,只会让弱者永无立锥之地。”
“弱者?须佐之男……我且问你……何为强者,何为弱者?”
“……”
须佐之男的沉默让八岐大蛇意识到这问题似乎有些过于笼统。
“或者我这样问,在你眼里……我是强者,还是弱者?”
“之于苍生,你是强者。”
蛇神听闻笑起来,先是低声的,然后渐趋邪佞。
“看来……之于神将大人,我便是弱者了。”
须佐之男未置可否,而是低头看向自己扣住蛇身的手。
“神将大人,那你看看……你在对你口中的‘弱者’……做些什么?”
从刚才开始,须佐之男就觉得自己的大拇指抵着的地方触感有些不对劲,那里并不是坚硬冰冷的蛇鳞,却柔软且温热,甚至还微微湿润——违和到了无法忽视。
而现在,他确实看清楚了拇指究竟抵着什么地方。
他复又抬眼:“蛇神,你非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恶心我是吗?”
“怎么又……又说我恶心呢?这岂不是神将大人……自己捉住我身子的?”
蛇神的下半身化作蛇身后自然也承接了蛇的特点。
此刻,微微张开的最后一瓣腹鳞下,泛着樱粉的泄殖腔正在开合着蠕动,似乎要把抵在入口处的指端吸吞进去。
八岐大蛇好整以暇地盯着武神的面庞,虽然后者的神情依然万年不变,但却能看见他额角逐渐暴露出来的青筋越来越明显。
“如果……神将大人真觉得恶心……松开手不就好了?你既不松手……看来……是心猿意马,口是心非了?”
恶趣味的邪神依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处刑神的脸,在心里盘算着对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忍无可忍将自己的尾巴扯下来掷到地上,再用雷枪贯穿,钉于尸堆之上——在那个瞬间或许他的脸上也会露出稍显生动的暴戾表情吧。
但是须佐之男却迟迟没有,他就如蛇神盯着他一样直白地盯着蛇神的脸。
时间长久到令八岐大蛇感到些许疑惑。
于是他带着恶劣的心思,愈发张开覆鳞,并不住地收缩穴口,故意用暴露出来的软肉蹭着处刑神的手指。
须佐之男终于开口:“那好,如你所愿,我成全你。”
“……?”
这话令蛇神一时不解其意,但下一秒,他便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覆着薄茧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他打开的泄殖腔,一并迸发的还有同时深入其中的雷光。
武神的手指很长,而且骨架很大,相比而言附着在手指上的单薄皮肤,只是单纯的勾勒出骨节的形状。
被突然暴力破开的内壁来不及反应,紧紧攀附包裹着强插进来的,棱角分明的手指,被其上携带着的雷火灼伤。血液立刻浸湿了柔嫩的内里,然后顺着须佐之男的指腹滑下,一直流到虎口堆聚起来凝结。
即便是被须佐之男直接出自神格的天雷不断鞭挞全身,八岐大蛇也没有如此刻一般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他张开嘴,但余下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须佐之男的另一只手在同一时间捏住他的脸,狠狠捂住他大张的嘴,把他的声音悉数堵回咽喉。
因为面部与喉咙的肌肉过度的痉挛收缩,声带被狠力压迫,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八岐大蛇的眼睛里节呢让我很困惑……
天照以爱统服了众神,成为众神之王。伊奘诺尊前往黄泉后,世界经历了漫长的光阴,它在天照的带领下逐渐复苏,又欣欣向荣。
不知从何时起,神明创造了人类,他们在地上生养众多,逐渐遍布全地。神明引导着人,而人敬拜着神,一切显得祥和美丽。
然而光芒万丈的太阳女神却有她的顾虑,世界广袤无垠,却并非永无边际。而“死亡”自火神遗骸被封印后,就再一次从世上离开。
女神时常思索,若有朝一日,全地被生灵布满,接下来,新的生命,将何去何从?她每每思及此处,却不得其解——因为“死亡”仿佛是唯一的答案。
天照开始终日凝视天地的尽头那关押全天全地避而不及的灾难牢笼。
终有一日,她动身前往了沧海之原——决定重新释放初渊的一隅厄难,令“死亡”重临世间。然而,当她来到那里,却惊讶的发现海面风平浪静,天空澄明如洗。她急欲进入封印查探究竟,却被意料之外的神明阻止。
“我的女儿啊,死亡的权能已另有所属,而新的神明要从曾经的厄难中出生。不要打搅这隅乾坤。”
天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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