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强制性交,邹铁成真的受不了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挣扎,可是他此时脸朝下趴着,不但两只手捆绑在后面,就连两条腿都不得劲儿,不方便踢蹬,只能摆着两腿,在草地上爬,却踢不到后面的人,那煞星该怎样插,还是怎样插,半点都不受妨碍的。
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浑身赤裸着,给一个匪徒压在下面强暴,两条光赤条条的毛腿在那里蹬着,原地划船,那暴徒两只爪子牢牢攥住自己的肩头,摁着自己往地上压,不让自己挪地方,然而终究是不能完全不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都在草叶上蹭,有点火辣辣,这就是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邹铁成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菜青虫,正给人的靴子底踩在地上,然而不肯甘心,就在那里蠕动。
那歹徒压在邹铁成身上,鼓捣了二十几分钟,忽然猛地向里面一冲,射精了,邹铁成登时呜咽一声,两条腿直直地一伸,翻着白眼,好像垂死一般。
歹徒从邹铁成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将邹铁成的身体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又上了他的身,邹铁成一时间真想哭了,难道还没完?
歹徒将邹铁成胸口沾着的草叶抹下去,一低头便开始嘬奶,邹铁成“哽”了一声,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就用力顶,如同仰壳的乌龟要翻身一般,歹徒吸够了奶,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又向里面插,因为方才趟开了路,这一回比方才容易些,邹铁成只觉得那东西顺顺溜溜就滑动进来,然而仍然是苦啊,他扯着脖子不住地叫,调子沉闷含混。
歹徒见他叫成这样,便拖过收音机,拧大了音量,笑道:“别难过,你听收音机吧,正放歌儿呢。”
邹铁成恨恨地望着那收音机,之前都是因为听它说话,就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这时收音机里那英的歌声传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邹铁成的后脑勺重重敲着地,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放这一首歌?
果园
当天那个歹徒折腾完了邹铁成,站起来穿好衣服,从他屋子里翻出了钱和食物,还有手机,把手机给他砸烂了,钱揣在自己口袋里,到厨房煮了一锅面吃了,又忙了一些其它的事,从外面回来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向他道别:“果然是个明白的,不费事。我走了,老家伙放心吧,我不害你的。”
邹铁成恨恨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你这还叫不害我吗?到现在都没给我解开,方才你干完了我,就将我两条腿也捆绑了,让我这一下根本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那毛巾塞在嘴里也憋气,喘得我这喉头一上一下的,而且你叫我“老梆子老家伙”,你自己很年轻吗?确实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自己要年轻十岁,不过我也并不老,还没到四十岁呢!
歹徒终于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便向外快步走去,邹铁成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衬衣也解下来,丢在一旁,掏出嘴里塞了六个多小时的毛巾,带出一丝唾沫,然后顾不得解开脚上的绳子,便对着那歹徒说道:“我不老,我今年才三十九岁!”
那劫匪的脚顿了一下,回头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乐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看出来了,老当益壮啊,这皮肉哪像是四十岁的人,不过三十出头,今天还真让我捡着了!”
邹铁成登时将胸脯挺了一挺,别看三十九岁的人,自己的身体真是不错的呢,看守果园不是只在那里坐着,每天要巡视几遍,春秋天都要一起干活儿,所以邹铁成没有什么赘肉,都紧绷绷的,城里人的啤酒肚,他是没有的,不是那么脑满肠肥的,身材很是结实,邹铁成一向认为自己正当盛年,乃是一个男人生命中最旺盛的时候,衰老距离自己还很遥远,如今经自己提醒,这人也终究看出来了。
然而他马上便想到,什么叫“老当益壮”?还不是说自己老了?这混蛋真的是可恨啊!
邹铁成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他摸了一下后面,好在没怎么出血,然后匆忙穿起衣服,抄了一把铁锹,便追了出去,然而哪还有那人的影子?骑了自己的电动车走的啊,邹铁成只得怏怏地回来,那人说是走了,风声这么紧,想来不会再来了吧?
之后五六天,邹铁成都是风声鹤唳,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惊慌一阵,他特意把那一把水果刀带在身上,从此不离身,想着若是有万一,便拿刀对付那人,然而过了十天半月,一点动静没有,于是邹铁成终于渐渐放松下来,没事了,那家伙想来已经逃远了,这个时候他想到自己的钱,全没了啊,那人逼问了自己银行卡密码,把钱从手机上都转走了,自己也不敢不告诉他正确密码,否则那人发现密码不对,还祸害自己,只怕下手更重。
这一回自己是既失身,又失财,实在是赔得够惨,应该去庙里拜拜,去去这晦气才行。
邹铁成正想着到庙中上个香,六月底这一天,他在果园中巡查,忽然间脚上一紧,一股大力便将自己从地面提了上去,邹铁成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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