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不服输的泼辣性子。
众人只听阿年再次开口,这一次对着张瑞唐脆生生说道:“他饿了,说菜一直不上,再不来他就要饿死了,就真的哭了。”
张瑞唐目光谴责的看向儿子:“菜就快上了,你哭什么,怎么这么不懂事,都在等,人家都没哭,怎么就你哭了。”
张玉航啜泣着耸动肩膀,抬手指着阿年:“爹,不是,呜呜···他···他打我···呜呜呜。”
“他自己的糖水喝完了,就想抢我的,我不想给他。”说着故意看向张玉航,那一眼充满挑衅。
原本一切顺利,不过这戏没能继续演下去,因为有人拆台,只听对面一个长相漂亮,戴着满头珠翠,穿着粉色花缎的女麟儿咄咄逼人的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分明就是你泼了他的糖水还打他的手,怎么还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了!你们可不是丹青的,别在这里坏了丹青的名头。”
阿年立刻垂眼低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揪住自己的裙子,低眉顺眼的模样旁人看着可怜兮兮的。
张瑞唐见其他家的孩子都在看热闹,他们丹青的几个小辈平日口碑都不咋地,儿子给他老婆纵的无法无天他自己心里有数,便偏头看向隔壁桌自己的侄子张玉昆。
张玉昆笑眼咪咪,嘴角上扬,有意无意的瞟了阿年一眼,也不替弟弟解释只说道:“下人怎么还没上菜,确实等急了。”
张瑞唐摆手:“族正那边还在说事,一会儿就上了,都别闹啊,你再哭就别吃了,给我出去。”
张玉航瘪嘴又要哭,被他爹给了一拳,张玉航不依大声哭闹起来,“我要和娘说!我要和娘说你打我!”
这下惊动的人更多,张瑞唐又气又恼,可现场没法发作,直接提溜着儿子去了隔壁院狠揍一顿,旁人只当张玉航不听话被他爹给修理了。
这顿饭让本家的孩子对阿年有了初步印象,能说会道,还有小心机。
吃过饭族人各自散场,张胜平与人说话顾不上阿年,丫丫的爷爷便派人将他和丫丫一道送回丹青大院。
东北天冷黑的早,阿年刚进屋,外面已全黑,下人点燃了火炉,阿年洗了洗爬上床,刚开始怎么也睡不着。
屋里黑黢黢的,躺在床上望着那扇回形窗棂,刷着麻籽油的窗户纸被贴在外面抵挡着东北的寒冷,他不喜欢他爹这一家三口,想着心事躺了一会儿,闭上眼意识有些迷糊了。
却莫名感觉有人在摸他,想睁眼可怎么也睁不开,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捏住他下身的肉坨,如把玩器物一般揉捏拨弄,又很快摸进大腿根内的阴穴,轻轻地拢住花芽般的外唇,捻住那中心的珠蒂,再用力提起。
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身体酥麻麻的动弹不得,着了道了!
小奶子被粗糙的指尖夹住,红缨豆点被对方用力按压抠挠,最后甚至用嘴含住,糯湿的舌头卷住乳珠,激的阿年寒毛直竖。
阿年明白自己被人猥亵了,以仅剩的意识重重咬破舌尖,疼痛令阿年吃痛叫出声,却也获得了身体的部分掌控权。
那双猥亵他的大手瞬间退走,被咬破的舌尖撞击牙齿,以疼痛刺激自己,阿年的意识终于回归,四肢也能动了。
猛地睁开双眼,一跃而起,却只剩他独自待在黑暗之中。
亵衣亵裤被扯掉,贴身的肚兜也被拉开,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阿年并不喜欢的烟草气味。
心跳声如雷鸣,阿年立刻穿好衣物,大声喊叫着外面的下人。
守夜的嬷嬷坐在椅子上打盹,突然被阿年喊醒,只见纯麟儿冲出房间,径直冲入同院角落的那间屋子,猛地拍打房门。
他这般敲打都未惊醒里面的丫丫,阿年的心沉到谷底。
嬷嬷跟着出来,不耐烦的问道:“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了?”
阿年满脸凶相大声叫嚷:“开门!快开门!出事了!再不开门,出事了,唯你是问!”
便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踹又踢,老嬷嬷很不情愿,但纯麟儿这般砸门,怎么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纯麟儿领扣不系,亵衣滑落在肩头,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老嬷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对着房门猛撞,两下后将房门撞开。
迷香的味道从屋里飘散出来,阿年骂了一句娘,抬腿跨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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