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给保镖,趁着人还没有过来的空挡给姝容套上衣服遮挡一二。
只是刚拿起姝容穿来的衣服就他就发现她这衣服实在是不适合病人,不得已之下秦越只能拿自己的衬衫给姝容套上,在男人身上十分合身的手工订做的衬衫在nv人身上显得宽大极了,倒是把她衬得异常娇小也异常脆弱——
像是一碰就会碎了一样。
秦越低头看着姝容,眸光微动。
随即,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也给她裹上,只给自己留了k子。
刚收拾好,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保镖用钥匙打开了门,只闻了两口房间内的空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心有猜测但还是很惊讶一贯守身如玉的秦爷竟真的破天荒的破了戒,但他甚至g自己这一行很多时候要没有眼睛和耳朵的,因而很快低下了头,对秦越说了声“司机在楼下”便闭上了嘴。
秦越颔首,将姝容抱起,稳稳地往外走。
以防万一,保镖叫来的不只是司机,还有之前负责守门的其中一个服务员,叫她来是让她带路的——带他们从隐蔽的出口离开。
这家会所发生过太多不能见光的事情了,因而其老板早就准备好了一个隐蔽的出口,既是方便有些大人物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也是方便……方便逃跑。
以姝容眼下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从人流多的大门口离开,毕竟秦越这张脸还是很多人见过的,保不齐第二天圈子里就要乱传些什么消息影响到姝容的名声。
尽管,两人已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第一次来的秦越是不知道这个出口怎么走的,一直跟随他的保镖自然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叫服务员带他们离开。
秦越心下着急,但也不妨碍他记下了路线,一双眼睛黑沉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待出了会所,风带来了新鲜的空气,一扫秦越自进入会所后的沉闷。
保镖往前为他打开车门,服务员停在他身后弯腰恭送他离开的同时还道欢迎他下次光临。
已经坐在车内的秦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滑动的属于这家会所的璀璨的灯光,轻声呢喃:“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
姝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看了看周遭,知道自己在医院里,顺带也见到了坐在一旁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男人。
唔……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秦,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生病后身t软绵绵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姝容又一贯是不为难自己的x格,轻轻松松就决定将脑子里的问题丢到一边儿去,然后发出了点声响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看着他俊美无俦且面无表情的脸,软软地说:“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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