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十公斤?!一天半?!我一天去抢三个银行里面都不一定会有这么多黄金,更何况他们拿这么多黄金来做什么?雕一个大胖子雕像吗?”
“犹/太人掏空了家底还向天/主教教徒借了不少,但是当他们上交完财物,德/国人却突然偷袭犹/太教的教堂,找到了一张罗马犹/太人的完整名单。”
青年的语气很沉重。
“你也知道犹/太教的教堂和天/主教的教堂,相比较而言,那就是,”
“老鼠和大象的区别。”
“是的,为了躲避这样那样各种理由的攻击,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教堂修的不起眼,教徒也不希望自家的教堂不够显眼,可是没有办法。”
“在遥远的中世纪,如果教堂修的不够规格或者说不起眼,那都是要把工匠和有关人物都要交过去的。”
“红衣主教说,n/a/z/i成立了一支党/卫/军分队,专门抓捕那个名单上的犹/太人。”
“……”
他沉默了,身影随着烛焰的摇摆而变得时而透明,时而凝形。
“教皇陛下,通过主教向意/大/利所有的天主教徒传达了一道口头命令,那就是要向任何躲避纳/粹追捕的犹/太人敞开自己的大门。”
“我们要收留犹/太人,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帮助他们逃出去。”
“即使天主教教义和犹/太教义并不相同?甚至相互排斥?”
“是的。”
“了不起。”她由衷的赞叹。
欧/洲历史上的大规模宗/教运动,包括最着名的十字军东征,就是天/主教和穆/斯/林教的多场侵/袭和屠/杀。
因而也被形象的比喻为“十字架反对弓月。”
就算是基/督教内部也会有各种的教派冲突。
比如英/国的清教运动,清教徒和国教徒之间有非常矛盾的冲突。
清教徒被迫前往美/利/坚等美/洲殖/民/地。
“但是,”她说,“好像只有意/大/利教徒们会这么做,是因为罗/马有教皇的缘故吗?”
“教皇在梵蒂冈。”费里西瞟了她一眼。
“啊,抱歉,突然忘了这件事。”
“法/国也有红衣主教,甚至欧/洲的红衣主教加起来应该也有不少于100位,既然是教皇发出的暗令……”
“教皇向意/大/利发出了命令。”他重复。
“如果他向法/兰/西等其他国家也发出命令的话,内容应该都是相同的。”
“如果?”
“你逾矩了。”
“可是我看见法/国当局还非常乐意的帮助德/国人抓捕犹/太人啊。”
“维希和自/由/法/国,不是一个概念。”
“不,我就想知道,在意/大/利这个国度,教皇的命令,对天主教徒来说就应当是真理吧?”
“如果有天主教徒不去帮他们呢?”
“你在惹我生气。”青年冷冰冰的说,“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教皇也向法/兰/西的天主教徒发布命令,可是他们违背了呢?”
“是伪装的信众。”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是信众,而不是教徒,信众要变成教徒,肯定是需要一些特殊的仪式的。他们不遵守教皇的话——”
是不是对主的大不敬呢?
从而动摇神/权的信仰力。
“我知道这样很难,有许多人因为藏匿犹/太人会招来杀生之祸。”
“不不不,费佳,我还是不会相信,根据现在天/主/教和穆/斯/林,还有天主教和犹/太教的关系,教义相反的教徒,会心甘情愿的帮助其他教派吗?”
“你拿过去的冲突来试图解释现在的事,本来就是一个谬论,而且,不是所有犹/太人都信犹/太教。”
“唔,但是有一种说法,不管你是什么国家的人,哪个种族的人,只要你信奉犹/太教,你,就是犹/太人。”
“不,据传统犹/太律法,一个人之所以是犹/太人,要么因为母亲是犹/太人;要么因为皈依了犹/太教。这意味着宗/教信仰不是成为犹/太人的必要条件。”
“纳/粹规定,任何人只要祖父母有一方是犹/太人,便可列入迫害名单,而不管此人信不信犹/太教。这是用不切实际的种/族标准/界定犹/太人,因为当时德/国犹/太人与基督徒之间的通婚已持续了好几代。”
阿桃点点头,“这么说吧,能让天主教徒和犹/太教徒和手,说明后者真的走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两个人也不会因为教义不同,每天都在大街上争吵的,那是要多无聊,多闲的没事干才会干这事,即使知道大家教义不同,那就不要谈这方面的问题不就好了吗?”
“对啊。”她叹息了一声,“费佳,我还是有一种感觉,现在n/a/z/i的所做所为,影响到了传统教权,甚至蔑视、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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