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桃呕出好几口水,最后那几口还带着血色。
“我……”做完按压的青年紧紧地抱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发梢的水滴到她头发上,头发上的水珠缓缓的融合在一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真的想杀死她。
他悲怆着,瞳孔里溢出水来,蜜糖色在他的眼睛里快速融化,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死死地把她包裹在其中,“我是被恶魔支配了么?”
“咳!”小姑娘开始剧烈咳嗽,把残存的东西统统咳了出来,地上又多了几片晕痕。
“傻子……”罗维诺给她顺气,力度十分轻柔,“费里西……你忘了吗?我们就是恶魔阿,我们干过的事,连恶魔都会吓得振翅飞走,我们糟糕到连去地狱赎罪也不会有人要……我倒是不担心这些东西,我只担心她……她最后会去哪里?怎么想也不会和我们在一起吧……”
她会去哪里?
“不!她哪里也不能去!”费里西听见自己大叫了一声,“她就算……”
死,也要死在他们旁边!
————
费里西惊醒了,耳边响起来甜蜜的喘声,“痛……”
“怎么会?”
“哎呀!”他们两个正对着他,所以费里能清楚地看见哥哥粗长的性器是怎么挤开穴口一寸寸捅进她的小穴的。那个红肿得有些外翻的小穴很漂亮,现在也是,两个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而自己很明显是一副发泄后的状态,性器上糊满了泡沫。
难道他刚才就是这样,抵着她、按着她在床上?腰上还挂着她的两条腿?
“费佳——”
“叫他干嘛?”哥哥顶的更用力了,“老子和你做的时候,你只能叫老子的名字!”
“恶徒!”小姑娘哇哇大叫,“我疼!”
“疼,你还乱扭?”罗维诺拍拍圆滚滚的屁股,“你不乱动,就不会疼了!”
“不——”
娇软的声音吞没在了接吻的水声中。
他刚刚是在做梦?
幻觉?
弟弟顺了顺头发,的确是有些湿漉漉的,但这是汗水,不是水池子里面的水。
他试图去拉了拉她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褶皱,完全不像是在手里泡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躺在床单上的姑娘状态也不错,眼眸里含着湿润的水雾,脸蛋上写满了情欲,黑发散开铺在床单上,像极了美女蛇把男人缠在她的怀抱里时的样子,她眯着眼睛看他,诱惑力十足,也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还用纤细的手指挠挠他的手心。
不像是落水啊。
所以——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弟弟睁着眼睛,很是迷惘。
“泳池……”费里西试图张口。
“什么?现在还不到叁月份啊?叁月份的泳池还需要蓄水吗?”百忙之中的罗维诺抽空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想蓄水也可以,如果你愿意先把里面的苔藓和枯枝清理一下的话,在水中做也行,不过要注意保暖——你咬我啊?”
“不要!我不喜欢!”阿桃抗议,她讨厌水,也讨厌外面的水流进穴口的感觉。
“反对无效,”他挑起眉头,“笨蛋弟弟,你做了什么坏事吗?你不会告诉我你把游泳池填上了或者炸掉了吧?因为那里随时可能出现一个人蹲在那里,并且瞄准你的头?”
“很坏,很坏。”弟弟说。“比这个还坏。”
“为什么你们还能聊天……!”她为什么却只能呻吟?!
“比这还坏?”罗维诺若有所思,他思考时的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却被小姑娘得了空,准备从他身下逃出来。
“啧。”一个深顶就能让她直蹬着腿尖叫,他摁了摁软乎乎的肚皮,漫不经心的说,“几下就被操服了,你还想跑?”
“跑得掉吗?还不是乖乖地被老子压在下面操?”
“除了这个,还有这个?”
青年恶意的笑了起来,“我之前说过,说等回到意/大/利,要好·好·地·满·足你这只馋猫,是吗?”
罗维诺伸手去摸了摸两个穴口,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的液体,是这家伙动情的最佳证据,“反正后面也能用……笨蛋弟弟,要一起嘛?这家伙估计会乐得上天吧?”
“你们!”
“呜哇——”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了,但在对面的人眼里看来完全就是雷声大雨声小。
别说是吝惜了,分明起到了反作用,想让人更加用力的折腾她。
“你不来?”哥哥正有些奇怪弟弟的举止哪里不对劲,但来不及细想,本来清醒的头脑一遇到馋嘴的穴口就变得迷糊了,他退了出来。
罗维诺扯着她的腿根,任凭腿间的嫩穴在他们面前大打开来,露出不断张合的洞口。
“瞧瞧,没东西堵住就会流出来呀。”液体,混杂着叁个人的液体缓缓地从里面吐出,那场景足以让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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