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伸手想要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水,然而他动作太急,一个不小心,手撞在了杯子上,杯子当一声倒在了桌面上。
“小心!”
江以澜想拉萧白缈起身,然而为时已晚,杯中的水流过光滑的桌面,眨眼就滴在了萧白缈的腿上,弄湿了他的牛仔裤。
“你没事吧?”江以澜想也不想,飞快地扯下餐巾替萧白缈擦拭着裤子上的水渍,但没擦几下,萧白缈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我没事,”萧白缈的声音有点发紧,“这是温水,我没有受伤。”
江以澜一愣,目光扫过他落在自己手腕上那只修长的手,又看了看他裤子上那块逐渐扩大的水渍。
好巧不巧的,那些水刚好洒在了萧白缈的腿间,而自己刚刚擦拭时,岂不是摸到了他的……
江以澜收回手,手指在萧白缈看不到的地方捻了捻。
后悔了,刚刚应该好好感受一下的。
萧白缈的裤子湿了,当然不能就这样出去,江以澜一边暗搓搓地高兴,一边借着这个机会在楼下订了房间。
这里消费极高,所以当得知江以澜只订了一间房时,萧白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你先换上浴袍吧,衣服拿给服务生去洗就可以了。”
“我……”萧白缈拿着那身洁白的浴袍,欲言又止。
江以澜绅士地转过身背对他:“我不看。”
萧白缈放心了,他也转过身,背对着江以澜,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先是风衣,再是毛衣,然后,他慢慢拉开裤链,弯下腰,把湿掉的牛仔裤褪至脚踝。
他没有注意,在他身后的电视柜上摆着一个电镀银瓷器,光洁的银色表面上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连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爱痕都清晰可见。
萧白缈披上浴袍,边系带子边回身,却瞥见身后的江以澜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一惊,迅速系好浴袍带子,不想江以澜却慢慢走过来,一把扯开浴袍宽大的领口!
萧白缈胸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江以澜眸中的妒色一闪,手指重重地在他锁骨上方那块红色的痕迹上擦过,声音微沉:“我的缪斯,是谁把你弄脏了?”
江以澜手上有层薄薄的茧,萧白缈皮肤白,被这样一擦,那块地方顿时红得更厉害了。
“江导……”萧白缈勉强笑了笑,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江以澜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摸着他的锁骨轻飘飘地逼问:“这是谁留下的?”
温热的手指顺着锁骨慢慢滑到颈侧,江以澜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根羽毛在萧白缈的皮肤上扫过,萧白缈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挣扎了几下,“江导!请您自重!”
“自重?”江以澜除了工作的时候,平日里脾气还算温和,这时候说话也并不多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轻声细语的,可偏偏,他的眸色又阴冷至极,他的声音越是轻柔,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都让人肏烂了,还要我自重?”
萧白缈一震,难以置信这种话是从一向以温柔和煦的形象示人的江以澜嘴里说出来的。
江以澜却不管他有多震惊,他手上一抽,就把萧白缈腰间的浴袍带子拽了下来,接着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将浴袍带子往他手腕上一缠,打了个死结。
“江以澜!你……”
萧白缈话没说完,就被推倒在豪华套房柔软雪白的大床上,他在床上弹了一下,感觉身下的床垫微微下陷,接着腿上一重,是江以澜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萧白缈警惕地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江以澜轻轻一笑,手指抚上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的浴袍在刚刚挣扎时已经扯掉了大半,此时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胸前的两粒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艳如樱珠,心口、肋下、腰侧,都遍布着点点红痕,这些红痕颜色有深有浅,一看就是最近这几天印上去的。江以澜的眸色越来越沉,伸手撩开了萧白缈腰间的布料。
萧白缈今天穿的薄,那杯水把他的内裤也打湿了,因此刚刚换浴袍的时候,萧白缈就把内裤一起脱掉了。此时,江以澜的手只是轻轻一勾,萧白缈整个人就被剥光了。
“真漂亮……”江以澜说着,拨了拨萧白缈腿间粉嫩的小东西,“连这里都是漂亮的。”
萧白缈一抖,挣扎着用力扭动起来。身下的被褥被他蹭得凌乱,他双腿用力,试图把江以澜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江以澜就这么看着浑身爱痕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挣扎呻吟,两条腿时不时并紧又分开,露出他大腿内侧的指印和吻痕。
不得不说,这场景对于江大导演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尤其这人还是他一见钟情缪斯……
想到这儿,江以澜的脸又黑了几分,他一把握住萧白缈腿间蛰伏的小东西,泄愤似的用力撸动了几下!
“啊啊啊!”
又痛又爽的感觉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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