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巡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但他和陆霜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而且几乎每天都不止一次,陆霜早已适应他的尺寸,而且很满意。
所以霍巡把逼舔得湿透了之后,就掰开两片馒头般肥软的阴唇插了进去,男人粗喘着将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嫩肉朝里挤入,“噗嗤”一下温热的淫水被肏出来,霍巡竟然感觉插入的有些艰难,里面紧得让他直抽气。
平时做前戏这张逼很慢,但也没有那么难插入。
霍巡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因为妻子在睡梦中,所以双腿没有打开的原因,但既然平时都能插入,那现在里面湿的一塌糊涂没道理让他再拔出去。
想到这里,男人两手粗暴的将身下骑着的屁股朝两边掰开,然后沉腰把鸡巴全部干进了湿润紧窒的阴道里。
“唔嗯……”
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女人痛吟一声,连纤腰后那两个性感的腰窝都在颤抖。
但光线昏暗,室内只有浴室门透过来的光线,欲火冲头的男人看不到这些细节,他只觉得新婚夜妻子的逼竟然像处女一样紧,让他被吸咬的头皮发麻,明明里面水滋滋的吸着他的肉棒挺入,但这个紧度又实在让人窒息。
霍巡把一切都归结于昨晚因为顾忌着陆霜要早起做造型,没有用鸡巴插她的原因。
隔了一天没插,这张小逼就惊人的缩了回去,完全没有平日里让他畅快插入抽动的顺畅感,男人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只觉得合拢了再肏开就好了,而且这张小逼咬的他浑身血液加速流窜,让他难以自控的挺胯撞击了起来,坚硬的小腹啪啪啪的抵在了女人的肉臀上,每次鸡巴抽出来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很快把身下绣着龙凤纹的大红喜被都弄湿了。
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撞进来,都会受不住的条件反射般呜咽一声,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在雪白的背上,遮盖住她的侧脸,让她难受的反复扭脸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陆菱本来就因为喝得多头脑昏沉,在天旋地转中只感觉自己被罩在了一处火炉里,到处是灼热的喘息和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热汗,还有催人情欲的蓬勃雄性荷尔蒙,她想动一动,扭一扭一直在被抽打的屁股,可是身上沉甸甸的压着硬物,让她难以动弹,小逼里好像是失禁了似的,温热的水一股股的向外冒。
失禁即使在潜意识里也是一件十足十丢人的事情,所以陆菱在昏沉中拼命夹紧逼,想要阻拦住不断流水的小穴,但很快她就发现每次她努力的紧缩住盆腔,换来的却是一根火热的肉柱噗呲噗呲粗暴的把她夹紧的阴道分开,搞得她只能这样一直丢人现眼的向外喷水……
“呜呜……嗯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类似于啜泣的呻吟,霍巡的手松开两片嫩臀,向前握住了那两颗柔嫩如水的奶子玩弄揉搓,用掌心粗糙的硬茧磨着奶头,热汗让酒精跟着挥发,微醺的状态让他性欲迭起,而妻子一紧一缩,像个蜜窝似不断喷水的嫩穴更让他兴奋异常。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隆起,肏个穴就像是在凌虐身下的美人一般。
大床的床垫咯吱作响,不停的摇晃,被压在身下固定住翘臀猛肏的雪白美人喘息困难,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男人抓着奶子,使用着小逼。
而陆菱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折腾下,被迫从醉酒中逐渐清醒。
天摇地晃,世界比她在醉梦中还要离奇,她趴在一处柔软的床上,两个奶子被人揉得生疼,身后更是有个男人骑跨在她臀上,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尽情凌虐奸淫,干得她阴唇卟卟翻进翻出,插得小逼里饮水飞溅。
陆菱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的呻吟着,对于现状的认知还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后又被干了好一会儿才总结出来的,那跟如同刑具一样的鸡巴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让她难以承受,为什么会有男人长了一根这样折磨女人的阳具,为什么她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粗糙的茎身宛如利刃一般劈开紧窒的腔肉,大龟头势如破竹笃到穴心处,龟头直抵宫口研磨,然后抽出去,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捣进来……
陆菱双臂才微微支起身体,就在这一下降魔杵中又摔回柔软的床垫上,呻吟声也被击打得破碎。
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小逼明明吃不消,可是被肏出来的酥麻感却像潮水一样从穴心弥漫开来,让她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嗓子也干哑的只能呼哧呼哧喘息呻吟,在这场性爱里,她连回应或者说迎合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样被压制着承受粗大鸡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肏干。
陆菱又生气,又爽的一直在叫,因为大鸡巴顶得太深,她又在呻吟中频频作呕,像是被顶到了胃一样。
她会坏掉的,这么大的鸡巴这样一直捅她,她真的会被肏到小穴失去弹性。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陆菱终于怕了几分,她再次支起胳膊想要逃走,然后身后的男人却暧昧的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按着她的背又让她趴了下去,男人粗喘的声音沙哑性感,“别动,先让我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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