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又“失宠”了。栖梧院的动静很快传到覃府上下,连一贯看慕遥不顺眼的王氏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她手里缝了一半的花样被放下,美眸中多了丝黯然:“从前是一直提着心,而今是反反复复叫人cao心。”她摸了摸火红嫁衣上新绣上去的半朵花,喃喃道,“这嫁衣,当真有用得上的时候吗?”红娆轻问道:“夫人,需要奴婢去栖梧院请小姐来一趟吗?”王氏回神,笑了笑:“不必,随她去吧。”红娆思及而今被打理得铁桶一块的覃府,也不再多劝,只继续和绿绕一起顺着各色彩线,方便后续王氏取用。“您是怎么想的呢?”商槐语垂眸望着仰躺在他膝头的少女,轻声问道。覃与翻过一页,轻笑一声:“你觉得呢?”“您待他似乎格外不同,但您并不爱他,所以这是为什么呢?”商槐语迎上她自书后看来的双眼,“您为何想要困住一个您压根不爱的人呢?”覃与将书扔到一旁小几上,勾住他自觉低下来的后颈:“槐语,这世上可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不是吗?”商槐语很快意会到她的意思:“您是在替覃小姐讨公道?”覃与没有回应这句,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阴差阳错地成为‘覃与’,如今的覃府会是什么境况?”商槐语顺着她的话想了想,然后就愣了:“您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才扣着他?他……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对吗?”覃与又一次对他的敏锐刷新了认知:“那些都不重要。一切在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困住他、弱化他,都只是为了万无一失。”商槐语眼中的担心只多不少:“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吗?”说来可笑,明明已经察觉到她对慕遥并无爱意,他此前仍旧会为二人的亲近倍感煎熬。若非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位置,他真怕自己哪天被这份煎熬冲昏了头脑,做出些蠢事来。好在最蠢的时候已经被她一巴掌抽醒,如今他只想尽他所能地陪在她身边。覃与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亲,笑道:“你努力往上走就是在帮忙了,至于其他,你懂的。”她翻坐到他腿上,来回挪了挪,“如今可以了吗?”商槐语被她蹭得面色微红,似她方才般贴上她双唇,轻声道:“早可以了,一直等着您。”覃与手指往他衣领下探去,轻抚着他丝绸般细腻的胸口,听着他细碎诱人的轻吟,打趣道:“我若不主动问起,你岂不是得活活憋死?还是说,想得痛了自己私底下偷偷泄过了?”商槐语眼含春波看她:“您明知道我这些日子一直留在院中专心读书……呃啊……”覃与掐了那硬起的乳尖:“槐语,若我要你放弃科举留在我身边,专心替我打理后宅……”“你可愿意?”商槐语感受着两边被她故意抓握住软肉掐弄的痛楚,眼底渗出幽幽水光:“您明知道我心意……哈……可我知道……您想要的……不是那样的我……”
他再忍受不住地亲了亲她柔软双唇,似乎借此获得了些甜味,抵挡住了她越发使劲的凌虐。“没有价值的我……对您而言,恐怕……更没有……哈……”发痛的胸口被放过,硬挺的下身则被隔着衣料紧紧掐住,他放在覃与腰上的手哆嗦了一下,仍克制着剧痛没有下意识地去抱紧她,“没有任何……吸引力了……”一个她压根都没有提及的路人甲,完全没有能与慕遥这个重要人物相争的可能性。若非那次她路过松涛苑,他恐怕终此一生都没机会似如今这般陪在她身边,蒙她恩德过上这等人上人的生活、偶尔获她垂怜允他伺候。他并不傻到认为跳湖那次换回的承诺真的能够一直维持到她离开的那天,所以他得自己去创造长久陪在她身边的价值。他得有用。只有足够有用,才能被她看在眼里,用在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拥有吸引她目光停驻的基础,而不被她轻易丢弃。他无法控制地又一次嫉妒起慕遥来。只是这一次,他嫉妒的不再是他显赫的出身、优秀的学识、以及被覃与一再的亲近,而是他自带那么大的影响力,足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地、让她对他“上心”。商槐语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肉体和心理都自她手上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偏偏他又为此刻她只赋予给他的痛感到莫名的喜悦。覃与只看见他说完那话陡然红了眼,赶紧松开手将人抱住边亲边哄:“好槐语,你哪里对我没有吸引力了?回回欢好皆是我主动,这难道还不够说明我的态度吗?”商槐语本也不是因为这事儿委屈,见她这样难得地哄着他,又红着眼笑了:“您嫌我不主动,那往后我要得勤了您可别怪我。”覃与亲亲他眼尾:“这事儿还是得有节制。”商槐语后来也从陈大夫那边旁敲侧击地问到了覃与月事期间慕遥胡闹一事,他按下心头那丝酸楚,吻住她:“我一贯有节制的。”即便胸膛爱意熊熊,他也永远只会在她需要时汹涌热烈地表现出来。他会很乖,很听话,很有用,所以,再让他陪伴更久一点吧。覃与被大开大合地凶猛进出撞出破碎喘息,她扶着商槐语紧实却并不过分强壮的肩膀,有些恍惚地思考道:这些力气都是从哪儿来的呢?似是察觉到她一瞬间的走神,只在洞口留了个头子的茎身再度进入时故意朝着内里某点重重顶弄,在听到她短促的惊叫声时低头含住了她被吮得殷红的唇:“您这时候还有空闲想别的,是我伺候得不够卖力吗?”要紧那点又被快速顶弄了两下,覃与喘了两声,只觉得甬道内涌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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