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碎哥,怎麽突然说这个?」千冬岁敏锐的察觉到,旁边的人似乎盘算着离去,有一种飘渺、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
明明近在咫尺,为什麽有一种触0不到的错觉?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无法习惯一个人。
他已经不想,再回到一个人的家了。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
没有回答,夏碎但笑不语。
千冬岁还想开口说什麽,却被喝醉酒的褚冥漾打断。
「嗝,夏、夏碎嗝……哥,可……嗝……可以让漾漾00看……嗝……耳朵……嗝……吗?」褚冥漾带着憨憨的笑容,眼里闪烁着渴望。
「漾漾,你喝多了。」千冬岁制止着一直往夏碎身上扑过去的友人,奇妙的情感蔓延在心底。
「好啊,00看没关系。」
「可是……」
「没关系的,岁。」摘下头顶的帽子,夏碎注意到千冬岁眼底的不乐意,遂故意弄乱千冬岁的头发,并将头靠过去。「00看?」
在夏碎的怂恿下,千冬岁第一个0了夏碎的狼耳,说实话,触感还不错。
「漾漾也要。」喝醉酒的褚冥漾像个孩子似的,伸长着手臂、说什麽也不落人後。
「来。」笑了笑,夏碎将耳朵靠了过去。
「唔,好软好舒服!」
「这样啊。」看着褚冥漾憨傻的笑容,夏碎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度。
一旁的千冬岁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最让他自己不明白的,是他想要一把拉开友人缠着夏碎的冲动。大脑很清楚这不过是友人酒醉後会出现的情形,自己也曾多次被对方缠着抱着撒娇着,无法理解的是,喉头间的那gu酸涩感。
「岁,怎麽……」注意到千冬岁的脸se不太好,夏碎正要询问的时候,莫名的感受到一gu杀气,直接且狠戾,只针对他。
迅速往散发气息的来源望去,夏碎注意到是店外头、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散发出来的,锐利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直瞪着他。
听到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千冬岁转过头去,发现夏碎的目光盯着外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然与锋利,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在他视线跟着移转之後,他明白了夏碎的顾忌与肃穆。
现在的夏碎,可是没有戴着帽子啊!
慌乱难得浮现在千冬岁眼里,惯於掌握情势的他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自觉地,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完全没注意到血腥味蔓延着空气中、在他嘴里。
嗅到一丝丝血的味道,夏碎注意到身旁的千冬岁正咬着自己,「别咬。」厚实的大手便伸了过去,轻抚对方软neng的唇瓣,制止了对方伤害自己的动作。
除了褚冥漾外,其他人也注意到外边的情形,纷纷安静了下来,无所适从地望向夏碎,希望可以由他来决定该怎麽办。
夏碎笑了,「还是先请人进来吧。」
「有事吗?」千冬岁不安却装作强势地询问来人,「难道是因为……」
「没兴趣。」来人知道千冬岁未完的话语是什麽,淡淡地瞟了一眼夏碎头上的耳朵,没有温度地吐出三个字後,便将视线转移到他在意的人身上。
不愿放开手中柔软触感的褚冥漾,注意到多了个人,漂亮的黑瞳望了过去,眯了眯眼睛,最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喊了一声:「啊!是四桌的客人!」
「还记得我?」原本没有温度的嗓音多了几分温柔,隐隐还透露出喜悦。
「嗯!」用力地点头,嘴里说着令人无奈的话:「因为你很漂亮。」
「而且啊,」放开抓住夏碎耳朵的手,褚冥漾踏着摇晃的步伐往前走去。「你的头发好漂亮,好像银河一样!」
说话间,褚冥漾已经站在那个人的面前,甚至伸手想触碰那美丽的颜se。可惜醉酒的他在碰触到之前就因为自己不稳的脚步而向後跌。
「小心!」
「漾漾!」
「嘿嘿,漾漾没事。」
在危急的时候,四桌的客人快狠准的扶住褚冥漾,而褚冥漾则整个人瘫在那个人身上,不安分的小手往那人後头晃动的发丝探去。
「哇!好柔顺!」褚冥漾兴奋地乱动乱晃。
「别、别动!」
後头绷紧神经的千冬岁和夏碎在确定来人没有恶意後,也就放心的让褚冥漾和他在一起。
本来缠着夏碎的褚冥漾也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出现而改缠住那人,这让千冬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让他明白,那种苦涩与酸涩,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感。
即使对象是自己的朋友,他也无法容忍玩闹般的赖在夏碎身上。
原来,他这麽喜欢这个家人,喜欢到对自己以外的人好都会吃醋的地步……
夏碎也因为那人的态度,以及对自己的不在意而感到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想做任何的改变,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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