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炎跟贝尼正闹着,舞池后面的暗门里走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样子是这的付责人,走到洛炎他们这一桌,“这位兄弟很面生啊!新来的?”面生?那是,几天前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张脸,不面生才奇怪呢!洛炎坏笑,“你是这的老板?有什么指教?”“指教是不敢,我们这毕竟是要开门赚钱的,兄弟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们里面去说?”“里面?好啊,那就里面吧!”站起身,后面几个一起跟着那男人进了那道暗门,进门前经理对dj挥挥手,随即那种带着腐朽味的音乐又震耳的响了起来。暗门内是条走廊,隔音效果还不错,外面的噪杂几乎听不见。走廊尽头是间二十来个平方的办公室,四面没窗只有顶上角落处有个通气口。男人朝办公桌后一坐,开始阴笑,“你们胆子倒不小,敢来这闹事,谁让你们来的?”还真是翻脸如翻书啊!洛炎也没跟他客气,几个人横七竖八的找沙发坐好了,“我们是来找人的。”“找人?谁?”“昱立。”“我不认识。”“那末日教呢?”每次提到这个名字洛炎都忍不住感叹,真他妈拽,连名字都起的这么拽。男人的眉毛上挑,“末日教?你脑子没毛病吧?是不是电视看多了?”男人话音末落,阿米巴就“蹭”的站了起来,洛炎奇怪的望着他,“怎么了?”阿米巴却只是直直的瞪着那男人,贝尼也奇怪的望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男人,突然明白过来,“他在说谎!”洛炎瞥了阿米巴眼,再转向那个男人,冷笑道,“给你三秒钟,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男人突然从后腰掏出把枪对准了洛炎,“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来的?谁让你们来的?”“你拿这东西对着我,是把我当成你请的那几个废材保安么?”洛炎冷笑,摸出烟,打个响指点燃,指尖的火也不熄灭,就在空中画圈圈。男人看着那簇火焰先一愣,脸色突然变得狰狞,“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们的圣童有什么事?”圣童……听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你果然知道,放心,我们是他的朋友,只想找他聊聊。”“当我白痴啊!”男人收起了枪,同时不动声色的踩住了办公桌下的一个暗钮。顶上貌似灭火喷头的东西突然喷出一种白色的喷雾。一股浓烈的甜香瞬间弥漫四周,刚刚在外面时洛炎就闻到过这种香味,只不过比现在淡了许多。老实说,他很不喜欢这种味道。走到左手的墙边一脚猛踢,立刻墙上“ki哩咔啦”的多出了一个够两个人同时进出的窟窿。外面是一条两米来宽的暗巷,夜晚的冷风眨眼冲散了室内的烟雾,洛炎享受着凉爽的夜风,回头一笑,“不好意思,空气不太好。”男人差不多已经是瘫在椅子上了,两只瞪着洛炎的眼睛中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给你三秒钟,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啊!”洛炎转头看了看阿米巴,后者依然死死瞪着那男人,洛炎恶毒的笑了起来,“长这么大我还没试过逼供,你真有福。”打起响指,这次不再是只有指尖,而是整只手掌都包裹在了青白色的火焰中,一步步朝那个明显已经受了惊吓的可怜人走去。“别逼我……说了我会没命的,别逼我啊!”“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里的邪恶和贪婪。”洛炎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因为这将是他将来的生存之道。从他越走越远的那一刻起,他就没了仁慈的资本。他不能再挨了打就跑去警察局报案,不能依靠任何其它的力量来保护。但是同样的,他可以靠他自己的力量来为所欲为。走到男人的面前,洛炎笑的很无害,伸出燃着火焰的那只手,“来,握个手。”“不要啊,你……”男人把双手藏在背后死命的朝椅背里靠,惊慌恐惧的脸上就差没哭出来了。“烟头。”洛炎转头示意烟头过来帮忙。烟头站在一边还是迟疑,莫苦看他为难,于是想替他上来帮忙。“我没叫你!”洛炎大声的喝止了莫苦。只是把男人的手拉出来而已,他一个人也能办到,他为什么要叫烟头?如果烟头连这样的事也办不到,那他还是趁早让烟头去找别的出路吧,留在他身边也早晚会出事。一个还怀着善良,其实是懦弱的人,还是生活在阳光下比较好。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莫苦,烟头不再迟疑的朝洛炎走去,看着洛炎严肃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转对那男人说,“老板,不好意思啦,借你手用下。”男人绝望的看着烟头拽出了他的手,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来,因为烟头的另一只手已经牢牢捂住了他的嘴。洛炎像逗猫一样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清晰可闻,男人的脸色也变得青白,豆大的汗滴延着额角滑落到烟头手上。“想清楚了没有?留着右手至少还能吃饭写字,银行里有存款的话还能留着数钱对不对?”“我说,我说了。”手一放开,男人就喘着气开始求饶,“圣童就在后面一条街,东梅大街46号。”“什么样的房子,还有谁?”“小洋房,还有一个护法两个教徒十五具傀儡。”“傀儡?”“就是用药控制的人,具体怎么弄的我也不知道,都是护法处理的。”“在我们之前来的人呢?”“他们……”男人欲言又止,眼神开始闪烁不定。这次烟头倒很机灵的马上把他的右手也拉了出来,男人马上叫饶,“我说,我说,六个人都在小洋房,已经被护法处理成傀儡了。”洛炎再转头看阿米巴,这家伙竟然打着哈欠一脸想睡觉的样子。贝尼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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