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将那些全化成金条,或者卖了。她才想起舅舅给自己的那个首饰匣子。打开箱子时,却发现那整个匣子都不见了。“这…谁会偷我这个穷公主的东西?”鄂尔多来到她身后,缓缓开口说道:“是我,我给你拿走了。”胜衣很惊讶的回头,“你拿走我的首饰匣子干什么?这…这莫非就是你给我塞那些钱的理由?”鄂尔多面色淡淡的,“我给你塞钱不是因为这个,是我想给你塞。”“这个匣子和里面的东西是你那舅舅送你的,我不喜欢。”胜衣面色很惊讶的转过身,“那是我的东西你不喜欢什么,我只是一个穷公主…不要拿走我的东西啊。”鄂尔多没有作声。胜衣不想和他多说,转身继续去收东西,“你拿吧,我到时候跟舅舅回去。”鄂尔多立马来到她身边,“你说什么?你还回去?”她一边收拾一边说着:“对啊,我突然不想留在京城了,我回月乌。”鄂尔多站在她面前,声音带着怒气:“我不同意!不许回去!”她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抬头看他,连理都不想理,继续收拾着丑簪子。鄂尔多半跪下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腕,“你说话啊?我不许你回去,你听到没有?”胜衣抬眸看着他,“那你把我的匣子还给我,还有里面的首饰,只允许少一两件。”鄂尔多面上隐有怒气,“我拿金锭跟你买。”她立马喜笑颜开,“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真是的。”胜衣的变脸让鄂尔多不知所措,“你不是为了那箱首饰?”她摇摇头,“那些首饰是能卖钱的,我是心疼那些钱。”鄂尔多心中的石头落下了,“那就好,不过你要钱干嘛?你要买什么?”胜衣将那些丑簪子拿起,一边打包一边说道:“我总觉得我在皇宫呆不久,所以提前准备一下。”鄂尔多又连忙拉住她,“什么意思?”胜衣看了眼他的表情,“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不会轻易走的,我只是这么觉得。”鄂尔多的手还是紧紧不放。胜衣摸了摸鄂尔多的手,“真的,我有什么事肯定会告诉你的。”他的表情明显不信。胜衣握着他的手,“好了,你不要这样嘛?我是真的不会走的。”鄂尔多依旧板着脸,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我真的没有要走的心思,你别这样了行吗?”鄂尔多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再背着我偷偷跑,我就抓着你把你关起来。”这话让她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呃…你怎么这样,什么叫背着你?我想去哪就去哪啊。”面前的人脸上又燃起怒意,“你想去哪我跟你一起,你要是敢背着我悄无声息远走高飞,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关着!”她想甩开鄂尔多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好好好,你不要这样了行吗,我又没打算跑,你大惊小怪的干嘛?”鄂尔多表情阴森森的,“你去哪都必须告诉我,知不知道?”胜衣点点头,“我知道了,能不能松手?我的手腕肯定被你捏红了。”鄂尔多慢慢松开的手,她抬手一看,手上粗粗青了一圈。“你老是那么大力干嘛?你不知道你力气很大吗?我欠你的是不是?”鄂尔多面色有些闪烁,“我刚刚有些失去理智,你也掐回来好不好?”胜衣看都不想看他,转过身向门口走去。鄂尔多连忙拉着她的手臂,但没有刚才那么大劲了,“你去哪?”她回过头,表情有些不爽,“去京城把金钗化了,我不跑,一会就回来。”鄂尔多有些落寞,“我跟你一起。”胜衣蹩着眉,上下打量他,“我就去化个钗,一会就回来了。”他抿了抿唇,“我,我想跟你一起。”感觉鄂尔多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跟去的样子。她没好气的说道:“好吧,你别拉着我了,我们快走。”马车上,她的表情还是有点不爽,正一边侧着头看窗外风景,一边在内心想着。要买哪处的宅子?买完宅子修成什么样呢?要请多少个丫鬟仆人?买完宅子并且修葺后,她的钱要大缩水。要不还是去讨好太子算了,反正皇宫有钱的很,还收了舅舅那么多箱财宝。想到该死的财宝就想到鄂尔多,要不是他向皇上求她,舅舅怎么需要送那么多财宝。算了,她欠鄂尔多的好像已经还不起了。救了他一命,已经跟他救自己出雷府抵了。贞洁她不在乎,她认为是各取所需。若是没有鄂尔多,她也没有这一身高强内力。这一个手镯和玉佩,还有他塞的那么多钱,已经还不起了。她发觉自己有时候很喜欢鄂尔多,有时候又对他无语至极,甚至有时还对他保留猜忌。或许情爱本就同自己不重要,她从小一个人长大,情感稀薄缥缈,想法还会随着心情变化。鄂尔多虚虚的扯了扯她的袖子,“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胜衣回过神,“在想怎么处理你。”鄂尔多轻笑一声,“那你想好了吗?我把你的手掐成这样,你也还回来吧?或者你使劲咬我。”她有些无语,“我又不是狗,我也没有那个爱好,咬来咬去的干嘛?”鄂尔多拉着她的手,“那你也掐回来。”她将手抽出,“我不掐,算了,就这样了,你下次不要用那么大力就是。”鄂尔多心里有些不安,他正要开口,马车就已经到了。胜衣掀开帘子,将布包交给小鸟,“小鸟,你去把这些钗子化成金条,上面的珍珠玉石拿去当铺当了。”小鸟接过那布包,点点头便去了。一旁的鄂尔多有些诧异,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强烈,“你化钗子干嘛?”胜衣看着窗外,“嫌弃那些太丑了,所以才化成金条的。”鄂尔多并不信,“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胜衣头也不想回,“没。”鄂尔多明显不信,他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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