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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一阵刺痛。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夫君?该喝酒了。”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成显?!”你吃惊道。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但、但成显分明是个身高八尺、个性率直到气人、嘴巴毫不留情的剑修。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颇为恼人。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奇怪,同样是沙哑低沉的声音,上山的时候你只想跟他打一架,却没像现在这样,好像有些想欺负他。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也没注意他自己喝没喝。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你和娘子成显是青梅竹马,上个月终于提亲,这个月两家父母就张罗着把婚事办了。刚刚你们才拜过堂。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有什么东西从你掌心伸出,明明看起来是实体,却又好似无形,沿着椅子垂到地上,扭动着缓缓爬向对面,沿着红色的鞋面探进下摆。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发现小腿上缠的是细细的藤蔓,瞳孔一缩,做了个从腰间抽剑的动作,却没摸到剑。他眼神挣扎了一瞬,又变得顺从,马上接受了藤蔓的存在,咬咬唇,嗔道:“怎么这么心急。”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成显顺势埋在你胸前,呼出细微热气。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你欣悦地、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腰间游移,另一只手娴熟地单手解去他的腰带,任裤子滑落在脚面,钻入散开的衣领,抚上软嫩的胸膛。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指尖袭上本应花蕊般柔嫩的乳尖,却发觉它早已颤栗着硬了,若是穿的衣物轻薄,恐怕在刚刚说话时,就该在胸前顶出两个惹人注视的小尖。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说完自己先愣了一愣:原来我是喜欢在亲热时羞辱别人的类型吗?这念头转瞬即逝。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前胸的衣物不时鼓起,是你在打圈揉捏他的乳尖。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你轻笑着摩挲了下自己被沾染得湿哒哒的手指,拍拍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让他分开一些方便动作。手指继续往前,探进窄嫩肉缝,先整只手包着松软湿热的阴阜,用手心轻轻揉了两下,待感觉到肉花激动地吐出一股淫露,成显也软绵绵地倒在你身上,粗糙的指尖利落地分开花瓣,捏住细嫩的肉蒂,不留情面地搓揉。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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