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
喻霖这么安慰自己,强忍着耻意,喉中蕴着哭腔着继续动作。
江停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搂得更紧,甚至故意羞他:“阿霖好紧。”
复又故意柔声羞辱:“在大殿上发骚就这么兴奋?流了我一腿。”
喻霖面前正是椅背,那雕着的威严龙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表情似是快哭了,腰臀却仍在不自觉地耸动,吞吃孽根。
——呜、啊……
许是紧张过头,也或许是完全无法注意时间,他总觉得好像只骑了一小会儿,淫贱的肉屄就受不了得抽搐起来,腔穴里面软肉翻涌,层层挤压,主动挨着鸡巴的肏弄。
密匝匝的酸痒潮水似的把理智打翻了,淫窍最深处,宫口急促地翕张几下,就“滋滋”往外喷了股水,恰恰打在入侵者的精孔上,把那粗长肉刃激得也射了。
江停岄也没想到自己腰眼一酸,就被喻霖夹泄出来,但事已至此,按着喻霖的胯一个用力,自己就一耸腰,龟头狠狠撬进宫口。
——啊啊啊、要死了呜!嗯——
狼狈又可怜的丞相又是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臀肉腿根俱是紧绷到极限,毫无规律地抽搐着。
江停岄压下声音中的颤意,呼出一口气,一手把着他的臀,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地宣告:“我要灌进去了。”
阿霖此时已听不懂他说什么,面色涨红,眼角泛泪,可被肏熟了的蜜洞还是下意识绞紧。
随后,一股温热水柱就有力地击打宫壁,仿若无穷无尽般往里灌。
屁股光裸、阴阜湿淋的丞相被烫得浑身一颤,瞳孔一缩,随即叫人魂消骨软的快感袭遍全身,他本能地抖索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口中失控地泄出惊吟。
“呜、啊……”
江停岄心里一惊,托住他的后脑,用唇舌堵了上去。
喻霖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身为丞相,被爱人困在龙椅上坏心欺侮便罢,竟真的如上次那般被灌入女穴尿液,羞耻难堪、甚至于不可言说的过载舒爽,都催得泪珠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皇帝搂着他,眼睛半眯,享受他软烂熟逼里的软热柔滑。
餮足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问:“阿霖,感觉如何?”
丞相屈辱地哽咽着,喉头发酸,并不回答。
“乖阿霖,告诉我。”江停岄轻轻吻他下颌流淌的微咸液体。
被他欺负坏了的丞相就颤抖着,双手攥紧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一点也不好……”
“当真如此?”
江停岄坏得惊人,腰胯又往上一顶。
“!……”
喻霖被激得浑身战栗,连嘴唇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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