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仍是湿黏腻热,腻白屁股湿淋淋,精液淫汁皆有,混做一团。没被亵玩的阴茎自顾自泄了几次,此刻萎靡着吊在腿间,阴户大敞,两瓣肉唇更是已经被徒儿作践得红肿不堪。
听见徒儿说着要把他的一切都给他,顿时心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明明是徒儿,却跟他有了禁忌之实的徒儿抽了肉屌出去,拥住他,把他翻过身来,跟他面对面。
喻霖失了气力,只能细细喘息。
岄这才软了声音,放柔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师尊,以后不要瞒我事情了,可好?”
喻霖整个人都瘫软在一片脏污的外衫上,眼尾泛红,清泪止不住地流:“嗯……”
岄柔声又是一声:“师尊……”
喻霖闭着眼睛,羞于自己此刻的淫态,蜷了蜷身子。
孽徒就跪着把他抱进怀中,轻轻安抚战栗着的脊背:“师尊,我们出去罢。”
“好……”喻霖强撑着施法,两人离开须弥图。
回到居所,岄搂着怀中的人,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温柔。
喻霖的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
“师尊。”岄也不嫌烦,又出声喊他。
喻霖恢复了点力气,想要逃离,可是阴户和腰肢的酸软却让他寸步难移,只能靠在徒儿身上,小声控诉:“你……怎么能……”
孽徒低头看他:“我?我如何了?”
你如何了?你在野外让师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抽。
还用肉棒把师尊撞得哭出声。
可这种话喻霖是说不出来的,再想起来这次自己被这样淫辱的原因,更是难以启齿:竟然因为莫须有的误会挨了徒儿的罚。
徒儿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侧,目光温软,像是要把他溺死其中。
…………
自那日解开误会之后,如果不刻意去想两人的关系,喻霖也沉溺于与徒儿暗中的情事,算得上“蜜里调油”。
昨晚欢爱过后,岄又在喻霖这里歇了,喻霖起来打坐修炼,也不赶他回去。
喻霖盘腿坐在蒲团上,平心静气,没一会儿入了定。
岄本来还是靠在椅子上拿着本阵法书在看,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师尊修炼的样子,倒是禁不住出了神。
师尊相貌清俊,本就让人不敢贸然接近,这样闭上眼睛、面无情绪的样子,更是仿佛无欲无求,近乎仙人之姿。
而看着师尊这样,岄心里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泛着酸甜。
——幼时也不是没见过师尊打坐,那时候哪里想得到长大了跟师尊滚到了床上去?
嗯,还有浴池、椅子、树林……
师尊……挺乖的。
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愿意听他的话,还是屈服于玉牌。
还是加把劲,把玉牌的禁制早日解决了吧。
不过现在,他却有另外的事情想做。
在修炼时,师尊的意识对外界的感知会降到最低。
法昙宗的功法有一特点,曰神游,人的神识或隐没于脑海之中静修,或离身感悟天地,肉身知觉尚在,却只剩下了最简单的反应。
……让人顿生恶劣欲望。
岄放下书,抬腿半跪到喻霖面前,从眉眼到鼻子,再到显得冷淡的浅色薄唇,细细打量,仿佛要刻入心中。
喻霖对此毫无所觉。
岄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脖颈。动作又轻又柔,酥麻麻让肉躯发痒。肌肤细腻,手感极好,手缓缓下移,到了胸口。
摸索两下,隔着衣袍捏住了两个细小奶尖。这两颗肉果不常被裹在嘴里舔玩,到现在也还是原先的大小。
喻霖不自觉颤了一下,胸膛顺着手指揪动的方向挺起。
岄娴熟地松了师尊的腰带,轻轻挑开前襟,让两颗青涩的黄豆大奶头露出来。于是喻霖虽然还闭目打着坐,却已经是衣衫不整了。
亵渎师尊的逆徒喉结滚动,倾身吮了上去,惹得师尊一个哆嗦。
指尖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往下,钻进衣内,来到腰腹处来回抚摸。再顺着他腰线一路往下,便停留在阴户。这里岄更加熟悉,两指熟稔地按住肉唇轻轻向两边分开,露出那形状精致的狭窄洞口。
柔软的肉瓣,粉嫩的屄眼由于被男人用滚烫唇舌吃奶而轻轻蠕动,但幅度不大,对即将经历的事一无所觉。但粗糙的指腹贴住那柔嫩小口,仅仅搓了两下,就感觉到湿意蔓延开来,润湿指尖。
“啧”“啧”
静室之内,回荡着舔吸的煽情水声。
虽还闭着眼睛,意识仍然沉浸在修炼中,可雌穴被揉搓,喻霖的身体已然禁不住战栗起来。小洞轻轻啜住指尖,屄眼酸软无比,穴内不住地蠕缩,带出些许淫汁。
岄撬进了一个指节,软滑小嘴已然禁不住,湿漉漉的,不住地渗出水来。内壁柔软,湿热滑腻,指尖每在穴内肆虐一次,闭着眼睛的仙尊就忍不住发出些许轻吟。
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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