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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