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热又胀,大脑过电一般,没了思考能力。
整个人濒死一般哆嗦着,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嗯啊啊、不……啊啊——”
逆徒的声音低哑下去:“师尊刚刚是失禁了,还是用雌穴吹了?”
喻霖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勾在徒儿腰间,嘴上却还强撑着:“……没、没有……”
岄低低哼笑了一声:“是吗?”
竟然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摸了一手水让他闻。
喻霖脸一撇,真恨自己今早竟然主动来让他肏,受这样的淫辱:“……你这是做什么、嗯……”
男人的肉棒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顶了一下:“师尊不乖,竟敢说谎。你闻闻,这是什么?”
仙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然而却偏偏还不得不闻。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闻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眼泪一下子就又从红肿眼眶里掉了下来:“……嗯、不……不是的……”
“是不是你的淫水?”逆徒欲要往他唇上抹。
喻霖这下开始怪自己当初怎么把这淫徒捡回来了:“……是、是……”
一边哽咽,另一边被灌满的肉屄竟又自发地蠕动起来,像是渴求着什么。
那淫徒真是一件事也不遂他的意,这时候把鸡巴抽了出去,让乳白浊精没了东西堵,一股脑从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去,黏哒哒落在床上。
不止这般,许是看那屄眼不知羞地蠕缩张阖,竟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声脆响。
“啊!……”
喻霖被这一下抽得失声尖叫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耻辱地瘫在床上,腰往上挺。
女穴连带着宫腔都抽搐起来,蠕动地让人不能想象这是个仙尊,否则怎会如此淫贱?
可那烂红的穴眼咕嘟嘟吐出浊精之后,竟然“噗”得又喷出了一块玉牌,连带着里面先前被堵住的骚水齐齐在床上溅出一滩水。
这下子喻霖彻彻底底丢了脸面。
哭也哭不出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床顶。
热柱退出许久,他那雌穴仍是合不拢,往外汩汩流着东西。
岄低头看着他潮红失神的面庞,再度温柔起来,手顺着他的眉心描到眼尾,停在湿红眼角,轻轻摩挲:“师尊,好了。”
闻言,喻霖似乎放心了似的,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上早已被弄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淫水和浊物。
被这般折腾了一番,他早就失了神智。只是出神地望着徒儿,过了一会儿,竟是又落下泪来。连被徒儿抱起去清理,也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了魂魄一般。
“师尊,抬手。”岄轻柔地仔细清理他身上的狼藉痕迹。
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喻霖的面容,看不见表情。
又过了片刻,他那点神智才重新回来。欲言又止地望着徒儿,偏偏那眼神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岄儿……你……”
“师尊。”岄低低应了一声,见他恢复稍许,又凑近吻他的唇舌,温柔至极。
仙尊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沉溺在徒儿的亲吻之中。唇齿被撬开,口腔内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明明先前还觉得羞辱,此刻却只是跟着徒儿的动作回应:“……唔、嗯……”
岄好一会儿才松开。
“岄儿,你到底……”喻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清明:“怎么想的?”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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