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放过她。
心生怨怼,很想质问他到底能给自己什么,他拿什么和崔珩b?
许是她久不言语,荆复将她脸掰过来捧着,沉声:“阿枝,你可愿跟我走?”他的身份不便在京都久留,难保不被有心人察觉。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虞灵枝带走,等到了青城他一定风风光光迎她过门,他不是傻子,如果真的将她留在这里,到时候再回来怕是早就嫁作崔家妇,还有他什么事。
虞灵枝震惊地抬起头,原来他竟是打着私奔的主意,无媒苟合也就罢了,他凭什么会认为自己放着大好的姻缘不要,背离家族做一个土匪娘子?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荆郎莫不是因为我婚前与你亲密,就看轻了我,否则为何不肯光明正大迎娶我呢?”
美人泪盈于睫,满目幽怨,荆复觉得自己好似成了说书人口中的负心郎,心中怜惜之意更盛,只是个中缘由又不便同她道明。
忙正se道:“不是妾,是妻,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
虞灵枝心中冷笑,当她是三岁稚子诓骗么,往常那些男人为了得到她还会油嘴滑舌地说些甜言蜜语,他可倒好,随口一句算不上承诺的话就想打发她,何况她根本不稀罕做他的妻。
面上露出感动之se,故作犹豫:“可是我舍不得阿娘,此去日后再难相见了……”
“是远了些,不过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阿枝不必忧心。”
虞灵枝听得此话,觉出些味来,他似乎是早有打算,连进发的地点都规划好了,她很好奇他要怎么解决城门关卡的问题,心中犹疑,还想从他口中套点话,一道娇蛮的声音响起。
“是谁在那边偷懒?还不滚出来。”
不好,是虞灵珊!
她从荆复怀里挣脱,慌忙整理了一番仪容,虽二人不曾真的做出些什么来,让她撞见,难免横生枝节。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荆复挂在腰间的玉佩上,眼神闪烁了下,这或许也是个机会。
虞灵珊方才起就隐约听到假山背后传来异声,还以为是府里不规矩的下人在此处私会,没想到撞见了自己的长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仪容举止均是得t,她却总觉得有点怪异,特别是虞灵枝的两颊泛红,更显得人yan若桃李,是天太热的缘故么?
习惯x挤兑她:“阿姊,这又是哪个与你“私交甚笃”的郎君呀,他难道不知你马上就要与崔氏结亲了么?”
虞灵枝往日嫌她招人嫌,如今却是觉得她来得正好,只是她一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胡吣些什么,这位是表哥身边的近侍,我的玉佩不知何时掉落,他帮我找寻罢了。”
虞灵珊闻言有点惊讶,只是个侍卫么,瞧着气势倒足,不像是久居人下的模样。
待看清虞灵枝手中玉佩,她噗哧一声笑出来:“阿姊年岁不大,怎的眼神倒是不好使了,你仔细瞧瞧这是你的那块青纹祥云玉佩么?”
“阿姊好生霸道,将旁人的玉佩据为己有,不过这块玉佩倒是同你那块挺像的,难怪你认错。”
虞灵枝着急忙慌从荆复腰间扯下来,自然没来得及好好看上一眼,怪不得他方才面se十分古怪。
她下意识看向荆复,对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他怎么可能戴着她的玉佩招摇过市。
好得很,真正的玉佩还不知被他藏在何处,他还定做了这么一个极为相似的仿品来吓唬她,看她自作聪明,当真可恨。
虞灵枝将玉佩递给荆复,找补道:“许是我记错了,我的那块玉佩应当就放在妆奁里,让郎君见笑了。”
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生虞灵珊好奇多问了一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样式倒是jg巧。”
荆复沉声答了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赠,乃传家之物。”
“这倒是不稀奇,上京本就有情人赠玉的传统,说起来阿姊那块玉佩想必也要在新婚夜交与崔三郎了罢,怪不得你这般紧张。”
男人不明意味地贺了句:“贵人同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虞灵枝心底暗骂了句,很快又笑yy开口:“我的玉佩自然是要赠与最最喜ai之人。”
虞灵珊听得一阵恶寒,崔珩又不在,这种恶心话说给她听做什么。
虞灵枝余光瞥见男人唇边g起的弧度,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也算是圆上了。
“我听你的口音有点熟悉,像是吴地口音,可不是又巧了,阿姊不久前才从吴地回来……”
“你今日怎的话这样多!”虞灵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心里焦急,眼神示意荆复先走。
荆复隐晦地看了一眼虞灵珊,观其面容天真稚neng,年岁不大,人却十分敏锐,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了。
当着旁人的面给她没脸,虞灵珊十分不服气,一时也忘了方才的对话,又同虞灵枝争执了两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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