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将旁人的玉佩据为己有,不过这块玉佩倒是同你那块挺像的,难怪你认错。”
虞灵枝着急忙慌从荆复腰间扯下来,自然没来得及好好看上一眼,怪不得他方才面se十分古怪。
她下意识看向荆复,对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他怎么可能戴着她的玉佩招摇过市。
好得很,真正的玉佩还不知被他藏在何处,他还定做了这么一个极为相似的仿品来吓唬她,看她自作聪明,当真可恨。
虞灵枝将玉佩递给荆复,找补道:“许是我记错了,我的那块玉佩应当就放在妆奁里,让郎君见笑了。”
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生虞灵珊好奇多问了一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样式倒是jg巧。”
荆复沉声答了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赠,乃传家之物。”
“这倒是不稀奇,上京本就有情人赠玉的传统,说起来阿姊那块玉佩想必也要在新婚夜交与崔三郎了罢,怪不得你这般紧张。”
男人不明意味地贺了句:“贵人同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虞灵枝心底暗骂了句,很快又笑yy开口:“我的玉佩自然是要赠与最最喜ai之人。”
虞灵珊听得一阵恶寒,崔珩又不在,这种恶心话说给她听做什么。
虞灵枝余光瞥见男人唇边g起的弧度,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也算是圆上了。
“我听你的口音有点熟悉,像是吴地口音,可不是又巧了,阿姊不久前才从吴地回来……”
“你今日怎的话这样多!”虞灵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心里焦急,眼神示意荆复先走。
荆复隐晦地看了一眼虞灵珊,观其面容天真稚neng,年岁不大,人却十分敏锐,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了。
当着旁人的面给她没脸,虞灵珊十分不服气,一时也忘了方才的对话,又同虞灵枝争执了两句才罢休。
——
“可有什么异常?”
芳若老老实实答道:“大娘子一如往常,不曾有异,只是近来出府频繁了些,大都去往明玉坊,想是置办饰物罢。”
虞灵珊面se淡淡,似是毫不在意,依旧修剪着花枝。
这时一个旁支的妇人忍不住开口:“二娘子若要寻她的错处,何须这般迂回,使上些手段便是,妾有一计……”
“咔嚓”一声,一整个花ba0都被剪断。
虞灵珊放下剪子,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也不言语。
妇人冷汗涔涔,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连连告罪。
小声辩解:“妾也是来时遇上大娘子,观其面容,妩媚含春,同那些承了郎君雨露的妇人没什么两样,妾是过来人,故有此一言,并非蓄意构陷啊……”
虞灵珊冷哼一声:“蠢妇,她虞灵枝一言一行与虞氏息息相关,又与崔氏大族联姻,只有她的荣华无虞,虞氏才能兴盛,你竟不懂?目光短浅至此。”
“莫要在我这里白费工夫了,你想求的,我给不了,也不想给,早些滚罢。”
待那妇人灰溜溜地走了,虞灵珊陷入了沉思,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敲。
想起前几日的事,为何虞灵枝在听到她提及男人的口音时会那般惊慌呢。
说起来她能听出吴地口音还是因着虞灵枝幼时在吴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上京时官话说得也不太好,没少被她嘲笑,气得虞灵枝苦练官话,如今倒是听不出一点口音了。
其实她是有一点可惜的,因为虞灵枝那口吴侬软语听着还挺让人su麻麻的,只是幼时不懂,将那种感受当成了恶心。
吴地口音、样式相似的玉佩、还有消失的蝶语,从前她才是虞灵枝身旁最得力的侍nv,如今却换成了翠浓。
去吴地的那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
她可得好好查一查,她有预感,或许她即将知道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身t微微颤栗,只有熟知她的人才知晓,这是她兴奋的表现。
轻声自语道:“阿姊,如果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会求我么?呵。”
虞灵珊放下手中的信件,轻轻蹙了下眉。
一旁的黑衣少年见她不快,忙说道:“娘子再给我些时间,一定能查到更多东西。”
“不必了,她越是这样遮掩,越证明她心中有鬼,看样子阿姊陷入了不小的困境,可真有意思。”
黑衣少年揣度着她的心思,试探道:“要出手帮大娘子解决吗?”
虞灵珊面se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自恃貌美聪慧,在那些男人中无往不利,便自鸣得意,如今算是吃到了苦头,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会帮她?”
说着视线落在了少年jg致的眉眼,心神一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b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有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少年耳垂红得能滴血,顺从地跪在了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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