烊的。
“我们已经打烊了,您看好什么可以直接拿,不要钱。”你讽刺他,牵着小鱼回到收银台,开始点数现金。
王九打量数钱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小鱼:“你儿子啊?”
“非卖品。”你把小鱼点好的现金又迅速点了一遍,放进跨包夹层,这样应该就能付清这半年的房租。
“你来我地盘开店,对我yyan怪气,小心我让你做不成生意哦。”王九把墨镜摘下来,你注意到他鼻梁处有一条深如g0u壑的疤痕。
“做黑社会si得早。”你嘴上嘟囔着骂他,目光快把他挽着一截藕臂的胳膊烧穿。
王九没有恼,笑容反而咧得更大:“有更挣钱的买卖要不要我介绍给你做呀?”
他把脑袋凑得很近,吐息搔痒着你的耳朵,近乎要把你的耳垂含在嘴里。
“一夜好多钱的。”他用仅你可闻的声音说。
“明天早点来吧,店里有免费的试吃。”你帮小鱼穿好外套,把他的小脑袋塞进帽子里,“这里除了货架上的,其他都是非卖品。”
晚上你给小鱼洗澡的时候,他在花洒下面金鱼吐泡泡。
“妈妈,今天那个叔叔是我爸爸吗?”
“怎么这么问?”你往他身上浇沐浴露,挠他的痒痒r0u,他咯咯笑,尖叫着扭来扭去。
来香港之前小鱼刚过了四岁生日,或许是这种孤儿寡母的生活模式更容易催熟一颗幼小的心灵,他很少会主动谈起他对父亲这个角se的期待,像个小大人一样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b如把房东婆婆哄得假牙都快笑掉,让你们得以用最少的房租住到采光户型最好的一间。
“他带来的那个阿姨穿得好漂亮,他如果是我爸爸,妈妈你也可以穿得这么漂亮。”
你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四岁的小孩解释漂亮衣服其实是漂亮阿姨的职业装,于是采用万能母ai公式。
“有小鱼在,妈妈不穿漂亮衣服也很幸福。”
王九你个杀千刀的你再带j出现在我儿子面前试试看呢。
或许是王九觉得昨晚已经达成了某种他理想中的报复的效果,今天上午他独自一人出现在店里,没有开昨晚那辆sao包的跑车,衣着打扮也低调很多。
他顺着环形货架从头吃到尾,又从尾吃到头,吃完了抹抹嘴,大手一挥。
“店里所有的东西我全包了。”
这条街没人不认识王九,也没人闲萝卜淡c心愿意围观这瘟神的八卦,你退我我推你推推搡搡跑出店门,不消几分钟门可罗雀,只剩你和他面面相觑。
你早猜到王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还要想出什么花招给你添堵,为了不让小鱼知道他亲爹的si鬼德行,早上把他拜托给房东婆婆照看一天。
王九把店门关上,把停止营业的牌子翻到外面,脱掉外套把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他绕到你身后环抱着你撑在柜台上,把你圈在怀里,用下身蹭你的pgu。
“滚。”你对他的无礼行为表现出自己的以礼相待。
“别这么无情呀,忘了你之前是怎么被它cha得yshui直流了吗?”王九的无耻程度b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隔着裙子捏r0u你的tr0u。
“我嫌你脏。”你用力挣开他,理着衣服掀开门帘躲到后厨。
他狗皮膏药似的跟过来,抱着你的腰,把你的pgu往胯下送,你觉得自己被一只发情的公狗猥亵了,气得眼泪都冒出来,明天就买砒霜掺在蛋糕里把王九毒si。
“昨天我做戏给你看的,我没有叫j。”他撩开你的上衣,解开内衣扣子把shangru捏在手里。
“n头怎么变得这么大了。”他掐着n头的手用力,随后大手从n根捋到r晕,扯着n头前拉,仿佛在给你挤n。
你的身t太不争气了,也许是因为这具被他c熟的r0ut太久没有t会过这样seyu的ai抚,沉寂已久的花x开始痉挛颤抖,分泌y汁,很快你腿间的布料就被打sh,抵抗他的气力也小了许多。
“别碰我,我讨厌你。”
王九挑开你sh透的内k,四指并拢来回抚弄花户,拨弄y蒂时手速尤其之快,x口含不住的iye拉着银丝下滴,他摊着手掌接了一捧,涂抹在你的x前和小腹上。你的n头y如石子,在他松手上衣落回后,撑着薄衫凸起seyu的两点。
你听见王九解开皮带拉开k链的声音,你内心深处也极其渴望他再次填满你,像分别之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硕大的x器将你的花xyjg塞得饱胀,他每一回合的ch0uchaa都为你垒上登顶快感的台阶。
但你已经不是那个及时行乐天不怕地不怕的nv孩子了,你已经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了代价,尽管你从未后悔生下小鱼,但未婚先孕让你无颜回家,几年来带着小鱼无所依靠四处漂泊,他马上要读幼儿园,他要上小学,要读书,要面对那样多家庭美满的同学,如果王九不能ai你,不愿意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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