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在顾泽几乎能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扶着苏南煜回房间。然后马不停蹄地去喊医生。医生黑着一张脸,拎着一个大金属箱子走进来。医生在瑾帆会待了很多年,待遇比林朔还要高,约莫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爱好就是坐在窗边看书喝啤酒。既不像黑帮,也不像医生。从苏南煜有记忆以来,医生就叫医生,没别的名字。医生甩好体温计,让林朔拿给苏南煜。苏南煜看都不看一眼,“不会用。”医生的脸更黑了。林朔赶紧朝医生赔笑,再对苏南煜说一声“冒犯”,迅速给她塞进腋下。医生抬抬眼皮,漫不经心,“昨天晚上做了几次?”林朔手忙脚乱地去捂医生的嘴。那边,苏南煜已经把手压在了腰间的匕首上。“……”钱不好赚啊。林朔深吸一口气。“会长,冷静,看病是这样的,要配合——我们不能没有医生。”然后再看向医生,“能不能委婉点,这是跟小姑娘说话的方式吗?”暂且和解。苏南煜抓了个枕头压在脑袋上,“四次。”“活该。”“裤子脱掉,腿张开。”苏南煜抓着枕头朝医生砸过去。“有完没完,你就开个退烧药给我不行吗!”医生把枕头扔在地上,表情冷下来,戴上白色的医用手套,朝林朔道:“按着她。”“等等——”自己脱和被人扒下来可不是一回事。苏南煜咬着牙做完了心理建设,慢腾腾地开始脱裤子。“你来,把她两条腿分开,固定住。”医生命令林朔道。“……”
事实证明,在瑾帆会,你可以冒犯会长,但不能违拗医生的话。比如现在。苏南煜被迫屈着膝,两条腿被拉向两边,医生嘴里咬了个手电筒,不偏不倚地照在她私处。她本来就发着烧,现在又愤怒又尴尬,林朔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按住她。突然,一丝凉意从私处传来。随后是一阵伴随着疼痛的诡异的酥麻。“做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还感觉不出来擦破了发炎了?”医生的语气,有点像训斥学生的班主任。苏南煜很想骂他两句来掩盖心虚。但,做人不能太不识好歹。哪怕听上去再像责骂,这也是关心。冰凉的药膏抹上去,先是一阵凉意,然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疼。医生看着她微微红肿的浅粉色穴口收了收,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液,面无表情地把药膏扔给她,“一天两次。”苏南煜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医生摘了手套,接过体温计。39度。医生开始配消炎退烧的药。满满两个吊瓶。握住她白皙的手,找到淡青色的血管,扎进去,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胶皮绳,打开输液开关。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记好药名,下次别因为这种事来找我。”医生收拾好了箱子,走出房间。对医生的纵容是有原因的——毕竟,一个能接断手断脚,能缝针,能挑子弹壳的医生,每个堂口都眼馋得很。据她所知,光是锐铮会,一年就挖了医生四次。撬不动。关好门,林朔咳嗽一声,道:“这个,恐怕不是常用药吧。”他隐约看见医生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的袋子上,印着门口那家药店的名字。啧。——————————有人想吃医生的吗,评论区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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