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轰然一声,伴随几闪耀眼光芒,虽没即刻炸毁洞口,但已震得整个山洞摇摇晃晃,洞口处尘灰抖落,威力甚是惊人。
王青霭道:「没想到这小小一颗爆烈丹竟如此厉害!」萧子毅想起刘春禾之叮咛,道:「嗯,当初刘大哥说,这爆烈丹是他参考孙天医丹经内伏硫h法一书,将硝石、硫h等物研磨成粉,特制而成。因威力甚巨,非紧要关头不可使用。」王青霭道:「嗯,那再多丢几颗试试看吧!」
经此一试,萧子毅此回拿出三颗爆烈丹掷出。两人摀起耳朵,轰隆隆震撼巨响,随同一阵火光迸发与震动,洞口出现裂缝,yan光自外透shej1n来,黑暗已然退去。王、萧两人见状大喜,用手推落炸裂开来的石头,顺利走出洞外。
「幸好有刘大哥之助,不然咱们恐难脱逃。」王青霭长长吐一口气,再看萧子毅手脚有伤,幸好夺魂钉刺得不深,她赶紧协助拔除,再撕下一截衣裳绑缚止血。包紮完毕後,达达马蹄声传来,正是雷千钧到来。
雷千钧立即下马,上前探看,问道:「你们俩没事吧?」王青霭道:「有惊无险,大师父您来得正好。」雷千钧道:「平安就好,我一路赶来,沿着血迹而行,後来看见你们俩的坐骑倒伏在地。我担心不已,四处找你们,後来听见爆裂声响,立刻赶了过来,这才找到你们。」
王青霭点了点头,「大师父,凶手果真是庞玄,他已承认那六人是他所杀,血字也是他所写。我们和他几番缠斗,最後在那洞里对决,因山洞里一片漆黑,我只好使出绵云针,取了他x命。」雷千钧道:「嗯,梁县令那儿我已处理妥当,重启验屍後,果真发现屍身上有夺魂钉,于离岳也已遭到释放了。」王青霭放下心中大石,道:「那就好。」
三人走往山洞里一瞧,庞玄已气绝身亡,洞内地上尚有一些白骨,却不知是何人屍首,推测那些人应是曾遭庞玄引诱入洞,最後在里头活活闷si。想起自己差点si在洞内,王、萧两人见得此景,仍是余悸犹存。
王青霭心系萧子毅身上之伤,向雷千钧借了坐骑,两人先行返回,找刘春禾医治。
悉心调养下,几日後,萧子毅伤口已完全恢复。王青霭得知白凤经刘春禾施以妙手,也已顺利重见光明,心中欣喜,与萧子毅打算前往白凤住处探望。两人一走出红玉坊,却见父亲王怀仁在潘雨寒的陪同下到来。
「爹!」许久未见家人,王青霭喜出望外,朝父亲直奔而去,投入父亲怀里。王怀仁欣慰地拍拍她的背,说道:「我的好霭儿,你辛苦了。」
王青霭发觉父亲对自己态度有所转变,又见他突然造访江南,感到不解,问道:「爹爹,您怎来啦!血字命案已破,您可放心。」王怀仁哽咽道:「我…我……」随後一声叹气道:「霭儿,爹爹先前真是误会了你,你可别气爹爹。」王青霭道:「我气爹爹做啥?反倒是我对不起您,老让您生气。」
「不、不……你做得很好,是爹爹见识浅薄,托你之福,反而救了爹爹一命。」王青霭道:「此话怎讲?」王怀仁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旁的潘雨寒看向王怀仁,请示意见。王怀仁点头展手,示意他直说无妨。
潘雨寒道:「大人他已谪官卸任,不再是鄢陵县令了。」王青霭不相信,问道:「爹爹一向负责尽职,怎会如此?」
王怀仁接口道:「安史乱起,为对抗叛军,朝廷大肆徵兵,不像以往总是三丁选一或五丁选二,而是下令拉夫,凡家中有男丁者皆要从军。爹爹一向奉公尽责,但对此实在…实在无法遵从。我上书禀报百姓生活惨状,若男丁全上战场,恐造ren力不足,粮食减产,衍生饥荒等许多问题,愿朝廷三思慎行。孰料何荣辅得知此事後,被他反告一状,说我见国家有难,竟敢抗命不从。」王青霭惊道:「何荣辅……他不正是何福钦的爹爹吗?」
王怀仁点头,续道:「圣上听从何荣辅之言,一气之下不仅免除我官职,甚至发配我去从军。」王青霭不禁怒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何荣辅竟然是非不分,爹爹您如此忠心为国,竟遭如此诬陷!」王青霭转念一想,爹爹而今安然出现在眼前,必是事有转圜,问道:「那後来是如何化解的?」
王怀仁道:「一切多亏徐书帆出面调解。为了让圣上信服,他找了许多鄢陵县百姓一同替爹爹求情,细数爹爹这些年来的奉献功劳。圣上明白後有所宽赦,仅只免去了我官职。」
王青霭掩面喜道:「这麽说,书帆他…他可是入朝为官了?」王怀仁道:「嗯,上回科举应试他得中状元,加之裴宽引荐,目前任礼部侍郎一职,可谓官运亨通。事後我向他道谢,他反而向我致谢,还说了一些关於你行侠仗义之事,我才明白,许多事原来是爹爹误会了你。」
王青霭闻言一阵感动,「原来如此,书帆能考上真是太好了。我…我总算也能向呈芳报此佳音了。」得知原委後,王青霭放宽了心,问道:「爹爹,接下来您如何打算?北方目前正乱,不如和娘一起暂待南方吧!」王怀仁道:「嗯,我正有此意。潘捕头自告奋勇陪我南下,说要帮我找个落脚处。我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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