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长长的松了口气靠在池边歇了片刻,突然想起来顺走的东西,拿起丢在旁边的脏衣服,从里面掏出偷来的书信,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张未被使用的新纸。
他被骗了!
江柒恼怒的将书信揉成一团,不管身体是否洗干净,也忘了身上的不适,急忙从浴池里爬出来。
突然,眼底出现一双鞋。
身边也莫名感觉冷飕飕的,带着瘆人的寒意,强烈的逼迫感从上方传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跳跃出来,心脏都跟着不安的一紧。
江柒猛地抬起头,可还未看清那人是何模样,眼前一黑,身体软瘫下去。
“父皇,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老实呢?”
“身体还没有洗干净就着急爬起来,又想要去勾引谁?贱逼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顾予河三十年来头一次开荤,昨晚没有肏爽你吗?”
“也是,父皇的逼最骚了,被儿臣的大肉棒肏肿了都不满足,还不停张着小嘴勾引儿臣要吃儿臣的肉棒,不含着儿臣的肉棒连觉都睡得不安生。父皇昨晚有没有含着顾予河的肉棒睡觉?父皇觉得是儿臣的肉棒肏的小逼爽还是顾予河的肉棒肏的小逼爽?”
“父皇,你可真骚。”
“既然父皇这么骚,以后就当儿臣的禁脔如何?儿臣一定会将父皇的三张小嘴都喂满儿臣的子孙后代,好生生的伺候好父皇的骚逼。”
江乘风冷森森的讽刺完,瞬间又痴迷的抚摸江柒的脸,脸贴着江柒的脸变态似的抵在一起到处蹭,随后烟瘾犯了似的吻住江柒的唇瓣,贪婪的吸食江柒口里的空气和津液,舌头不觉间紧紧纠缠在一起,搅的口水声啧啧。
“父皇…儿臣的父皇……你真的太香了,儿臣好喜欢。”
“儿臣的肉棒都被香硬了,好想将父皇揉进儿臣的肉棒里,这样父皇就可以每时每刻都伺候儿臣的肉棒了…光是想想,儿臣就好兴奋。”
江乘风舔着水润饱满的唇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单膝跪在地上将全身赤裸的江柒抱起来,上半身要紧紧贴着江柒的身子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怀里的温软身躯缓缓抚平压在心头一夜的嫉妒戾气。
父皇的骚逼被他肏了这么久早就熟透了,顾予河就算肏了一夜又如何,父皇还不是又乖乖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后也会待在他的身边,每天都乖乖的张开腿,等他插进大肉棒。
这么想来,情蛊又发作了。
江乘风掏出涨痛的大肉棒顶在江柒的腿根,暂时性充当滚烫的肉棍座子。
“父皇可要坐好了,别又发骚把肉棒吞进去,儿臣回去还要给父皇清洗身子,等把父皇逼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了,儿臣再满足父皇。”江乘风在江柒臀肉上扇打了两下,“外面都是太监宫女,父皇把屁股夹紧了,可别把儿臣的肉棒露出来了,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父皇骑着儿臣肉棒这事可就要在那些人嘴里传开了。”
这些话自然是江乘风瞎说的。
走廊上守候的太监宫女早就被江乘风弄走了,连孙德来也不见了踪影,整座寝殿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
一个赤裸着身体用骚逼骑在另一个人的肉棒上。
江乘风走的不快不慢。
还未踏出房门,他就感觉到肉棒贴着逼口的地方变得湿热,略显干涩的阴唇湿漉漉的扒拉在肉棒两侧,被烫到的逼口在起初的抽缩后也开始慢慢翕动,试图吮吸住下面的肉棒,臀肉也夹紧了。
“父皇的小逼好可爱。”
江乘风埋进那对大奶子里闷笑一声,一只手抱住江柒的腰,一只手在后面乱摸。
正殿和侧殿隔得不远,就在隔壁。
浴桶里面是被江柒赶出去后让人备好的热水。
江乘风没有直接将江柒抱进浴桶里,而是先将他放下,拿来一根绳子绑住江柒的双手将他吊在浴桶上方,双腿被绑住了拉成一条直线。
逼口的高度正好是江乘风坐在浴桶里可以舔到的高度。
第一次将江柒绑成这幅淫荡的模样,和放在一旁的屏风上面挂着的一幅臆想出来的赤裸男人图一模一样,江乘风踏进浴桶里就格外享受的盯着江柒看。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好久。
好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视线一寸寸的从脸部移到敞开的腿根,赤裸而色情,光凭视奸就已经将江柒肏了好几遍。
“父皇这幅样子果然好美。”
江乘风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垂着腿间的小肉棒上,上面的腥膻味很淡。
“肉棒都变色了,顾予河是不是把你肏硬又肏射了?”
江乘风注意到肉棒的颜色相较于之前要深了一些,面色顿时又诡异的暗沉了下去,抓住和他手指差不多长的小肉棒捏在掌心,舀起一捧水浇在上面,粗暴的搓弄。
竟然都被顾予河肏爽射了。
他知道孙德来每日都会偷偷给江柒熬药,治的正是男人阳事不举,性无能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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