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兰拖着重伤的身体,抱着昏迷不醒的南宫萧,脸上,身上全是血。
她收起翅膀,一脚踹开了了无峰的门,乌雅菱正坐在银杏树下的石桌前同明九曜品茶,见她一身血吓得站了起来,一连惊讶的看着她:“兰兰,你这是怎么了?”
荣兰在看见乌雅菱的时候,肃杀的脸上瞬间委屈了起来,眼泪顺着眼睛划过带血的脸颊,“阿菱~”这声哭喊好像用尽了她所有的的心力。
之后她感觉南宫萧被人抱走,自己躺在谁的怀里,她喃喃自语,虚弱的声音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出来,乌雅菱抱着她耳朵凑在她的嘴边,就听她一直重复一句话:“最后还是背弃了我……”
乌雅娜红了眼眶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血,轻轻拍着她的背,轻柔地说着:“回家了,回家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一遍一遍,直到她睡着。
明澈和南宫萧各自入了席,云烈问道:“师尊,您和归寂禅师很久以前就认识么,他为什么也是我师叔?”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尽,才开口道:“归寂禅师在拜入空尘禅师座下前一直是生活在了无峰上。”
“那归寂禅师原先的师尊就是老掌门么?”
“老掌门并未教导什么也不算是他的师尊,后来很小的时候就被还静禅师带到九莲寺了,虽然拜在大禅诗座下,但他老人家不久后便座化了,一直都是还静禅师在旁教导,既是师兄又是师傅,所以你南宫师叔最听他的话。”
“所以师尊同禅师儿时就认识对么。”
“嗯,一起住在了无峰”,明澈摸摸云烈的脑袋,温柔的笑道:“那是师尊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云烈看着明澈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一时晃了神。
秘依坐在掌门席上正在客套,远远看见师徒二人的美好画面,也温柔的笑了。
荀和睿见秘依回心一笑一时气血上头转头清咳两声缓了缓,然后温和问道:“可是碰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了?”
秘依回头看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好气道:“切~荀掌门不多多关心自家门内事务,到来关心我是不是有好事,管的也忒宽。”
荀和睿微愣,但心里高兴,想着跟她说话也是好的:“门内事务总是打点不完的,更何况天权派事务再多也多不过了渊派,你……多注意身体。”
秘依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酸楚,挥了挥手说:“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八嗦的。”荀和睿见她听进去了,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而席间一身白衣金边袍,颈戴白银金边镶珠璎珞,周身气质斯文儒雅,此人便是道一门掌门薛礼辰。
薛礼辰看向隔了几桌的天武门掌门仇震,笑意温和的点了点头,仇震面容严肃的回了礼,就看向了不远处,开口中气十足的说道:“听闻了渊派六长老回来了,恭喜。”
明澈闻声看过去,此人身着一袭黑衣劲服,上面印有麒麟兽纹,面容硬朗,身材比石天要魁梧些,一看便知是武修。
此话一出个家仙长恍然大悟,纷纷道喜,荀和睿也是温柔一笑,低声道了一声“恭喜。”
秘依撇了他一眼,转头举杯大方一笑,说道:“多谢诸位了,今年的论道大会我了渊派六长老能来参加,我身为掌门甚是高兴,回敬诸位了。”
明澈微微偏头问石天:“那人是谁?”
石天疑惑道:“你不知道?也对你可能不记得了,这是天武门掌门仇震,当年你大闹盟会的时候他也在,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内门弟子,也是近些年做了掌门,当时你一心想教训道一门那俩老头哪记得住他。”
明澈干笑了两声,自从那次论剑之后其中二位长老直接归隐了,了渊和道一门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哎~”明澈轻叹一口气,转头就见濮阳杰一个劲的往云烈盘子里放糕点,他一脸无情的将盘子拖到自己面前吃了起来,濮阳杰一时无语,云烈只笑了笑没说话。
仇震隔空敬了明澈一杯酒,他也笑着回了一杯,仇震握杯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仰头尽。
这时就听见对面有人说:“听说明长老不是死活都不肯回仙门么,怎的如今愿意回来了?”白袍金边,璎珞加身,模样清秀却在见到明澈时眉宇间透着狠戾。
薛礼辰回头看向说话的人面上带笑,眼里却透着危险,冯子川这才闭嘴不再说话,握着佩剑的手咯咯作响,薛礼辰摇了摇头,拿起酒杯无奈的对秘依说道:“子川是冯长老最得意的弟子,当年发生了那事之后冯长老便受伤归隐了,子川如此也是情有可原,望诸位担待。”
秘依轻笑:“薛掌门哪的话,二位长老的事我们也很遗憾,担待不敢,不过家弟只是回家罢了,却不想贵派的长老竟般关怀备至。”
冯子川冷笑说道:“遗憾,我看你们了渊派得意的很吧,我道一门两位长老折在那疯子手里!”
薛礼辰面上有些挂不住:“子川够了,忘了你来的时候跟我怎么说的了么?”
冯子川一拍桌子:“掌门!”
秘依酒杯“啪!”的一声拍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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