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纠缠间,封从手往下0到他母后腿心的软ga0,玉指没入热乎乎的两片蚌r0u之中,粗粝有力的指腹由先前被他咬得肿起的小花蒂擦到小花缝处,那小r0u缝里已蜜水弥漫,黏腻得在他指腹抬起时拉出水丝来。
薛皑在他唇舌的压迫下细喘微微。
只放纵这最后一次,她宁肯他快些进来,再快些出去,那紧窄的桃源洞津也的确已涨满春水,足够容他的孽根挤入。
他身躯往上移了移,手握定胯间孽根,捱近她ygao。
他一时却并不cha入,只使guit0u刻意在她x口划蹭,还越划越远,碾到前端的小花蒂上磨弄。
被他磨得痒意难耐,她忍不住抬起腿来,足跟点到他后腰上,双臂搂紧他背脊,“进……快进来!”
然而他也并不听话,y生生碾她y蒂到她ga0cha0后,才趁她xr0u痉挛的时候猛地入进去,方进入便享到了被无数张小嘴剧烈吮咬的快意。
他x器y胀着趁势在她x里又快又重地ch0u送了数十下,直接帮她把ga0cha0延续了好一会儿,惹得她舒爽地浅浅哭出声来。
“嘤……”
熊孩子!熊孩子!
薛皑在心内大嚷。
出生后的十五年里,除了他又疯又jg力无限的小婴儿那几年里,他b他弟还要熊很多,她、封酽、太后还有她爹,所有人,都以为这崽是不是x情太安静冷然收敛地过了头。
封酽给他和他弟起名时,正值他们周岁,终于分清谁是谁,也看出他的确容貌肖自己,便道:“既然像我,这孩子便收敛些x子,取`从’字,须知圣人所言人到生命将尽的高龄时,从心所yu而不逾矩,未到此境时便乖乖收敛着x情。
给他弟起名,则刻意讨好她,说是像皑皑的娃娃将来必有出息,便取一个“修”字。
但只因为他的名字,她给封酽甩了好些天脸子,“要收敛x情自己收去,祸害我儿子做什么!”
回到现下,这熊孩子曝露了本x,在床上发狠地要起她来,狠cha疾送,不停歇地将孽根桩到她r0uxue深处。她原本g在他腰间的腿被他撞得落下去,却转而被他握住抬高直架到他颈侧。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腿,还在粗重喘息的间隙感叹一句:“母后身t好软。”
他本来就是可以令耳朵怀孕的声线,这会儿的闷喘、低吼简直是天然的春药,可这熊孩子转而让这剂春药在她耳边消散,把她拉扯回母与子的现实中来。
他问:“父皇喜欢怎么弄您?他喜欢如何入您?”
他们几个孩子原本只知道父母恩ai,并不会去想父母在x1ngsh1方面如何,不光是少年和稚子不谙事——他们已经十年没添过弟弟妹妹了。可从他忽然情绪爆发向母后撒娇扑到她怀里、并果真自她r儿处x1食到r汁后,他便很清楚了。
“不要提他……”
他父皇曾经g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事,但她的确不该在这方面背叛他。他的确是在夺帝位时顺手取的她,但再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不起过她,并为她空置后g0ng。她更不该为她给他生的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擦,好疼!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父皇的骨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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