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再拨弄,揉捏,对付它,掐到发红。不忘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玉年糕似的耳朵。
一连串的小动作,看得陈顺喝了几坛般,射意悄悄往下走。
核桃床锁住阴囊,劫道一般拦截了这缕热流。
他痛了一下。
陈母不舍得拿来装核桃的核桃床,有个孪生兄弟,杜蘅留了一个,用来装他的蛋。锁扣一扣,两个半球状的镂空铁球闭合,把男人沉甸甸、微皱的卵蛋约束在里面。
破译这点,杜蘅在他注视下挺起腰身。
两条胳膊按住男人有力的肩头。
她撑着他,又像将跪坐的他往下压。
俯视,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角度。
陈顺仰头,眼里噼里啪啦在冒火星。
这样的眼神,毫不遮掩欲望。
杜蘅深吸了一口,吸他从唇缝吐出的气,或者说荷尔蒙。
着实被他产生的情欲气味熏着了,不由面红耳赤,小穴安安静静地抽缩、吐水。
他的气味像一团火。
她刚才吞下去过。
烧得人心脏突突地跳,像无端端害了大病。
那套熟悉的点火推进公式在她脑子里翻涌,核聚变的反应最终会终止于铁,因为铁的原子核最为稳定。
人体内也存在着铁。
她的铁并不稳定。
突然间,绍兴的河出现在她眼前。
河水哗哗流淌。
仔细看,河里间隔着一行踩脚石,蜿蜒到对岸。
踩上去,低下头,你会发现踩的每块石头都是某个字的笔画,拼起来则成了一些男人惯爱对女人进行的赞美。
这是一门不成系统的学科。
男人们无法从任何地方学习到如何正确赞美一个女人的性态美。
他们推举“骚”为最高赞美。
杜蘅缓慢地眨了眨眼。
她的手抚上男人严朗的脸庞。
勃起着,渴望性交,长了根大屌的陈顺陈指导员的脸庞。
骚是男人带给女人的词汇,是不是该由女人还给男人?
还没想出答案,话已经说出口。
“骚鸡巴。”
话风吹进耳朵,陈顺身姿顿时一直。
油荤越大,营养越好。
她的荤话他从来当作营养来听,一下补给了性器。阴茎猛地跳动几下,折腾了很久,一股股精液才从马眼喷射出来。
浓淡适宜。
是很健康的液态。
“你的精液好烫。”杜蘅说。
还没完全射干净,陈顺喉咙低沙到几乎出血,说不出话。看她揩他的精液,在他乳头、喉结、下颌一一涂开,又说了句:
“骚鸡巴。”
这一次是有预谋的。
事后杜蘅睡了个好觉,并不知道陈顺射过一次更加坚挺,性器挺了大半宿。
她不许他把核桃床开锁,他就戴了一夜,文明地服刑。
第二天下午,独自在家的杜蘅在收衬衣时发现陈宝路。
少女掐准陈顺下午出牧不在家,特意来找杜蘅。
宝路扭捏一阵,说了一堆又一堆闲话,不见杜蘅主动询问,只好败阵自招:“嫂子,后天学校礼堂的春耕动员大会,我能不能也去参加?”
她说完,绞动着辫梢,小脸红上加红。
昨天明明还在咒骂凭什么不放李铁梅,搞什么春耕动员会。
她不说,没人知道几个小时前她和同学一起在学校布置礼堂时见到了新来的生产队队长,更没人这么快知道新队长从此在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扎根下来。
杜蘅没有立刻答应她的请求,三四秒而已,宝路着了慌,一慌,什么都往外招。
少女的供词很青涩,很含蓄。
她说:“嫂子,我见着梁队长了,他…他…其实人挺好的,我愿意听他说话。”
一共十几秒,梁队长没正眼看过她,其实只够宝路从外表上判断一个男人“好不好”。梁队长的外表无疑,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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