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想,一想马玉莲心就发酸。
那年媒人带她赶来邻村看人,指着一间院门说:去看吧,里头那个就是你男人陈百年。
她壮胆,大步迈腿走过院门,往里头瞥了一眼。
晴天朗日,大把大把阳光投在干净整齐的小院里,院里簸箩摆了四五个,晒苞米辣椒,颜色艳艳的。
男人坐在树墩子前捆柴。
捆的是酸枣棵儿。
这东西有火就能着,湿的也能烧,烧火前引火最好使。
上山砍下来,把它们堆成一堆,男人用禾叉在砸酸枣棵儿,然后徒手捆好,一手四五捆,利落地拎到墙根底下堆放。
大气不喘一口。
体力真好。
大冷的天,他只穿一身洗旧的灰薄衬衣,手臂肌肉隆起,可见气血有多旺。五官周正,英俊高大。皮带扎出窄窄的腰,衬衣别在里头,有条有理,两条腿比别人命还长叻。
少说一米八几大高个儿。
男人很快发现了她,问她找谁。
这一问,声儿也好听。
马玉莲羞红脸蛋,扭头就跑,跟偷了东西的贼似的。
回到家里才发现,棉袄角里棉花都被她搓絮了。
阿妈常说她腰胯大,一定是个能下一窝鸡仔的肥鸡母,说得玉莲怪不好意思又沾沾自喜。
那天她想,陈百年就是她命该的男人。
这才是男人,活生生的男人,她愿意给他下一窝鸡仔,夜里挨他怀里睡。
夜里真就梦见男人拎柴捆似的把她扛上肩头,往热炕上一丢,拉她办事。
一身体力全花在她身上,弄出好多水。
一发不可收拾,玉莲夹着被子,做了好几宿春梦,每天醒来都得打盆热水搓裤头。
哪知道,那天见的是从北京赶回家探亲,临走前给爹妈预备柴火的陈顺。
压根不是她男人!
没多久,一样的小院,她见到真正的陈百年。
事实上,陈家老大不丑,浓眉大眼,瘦长身材。如果没有见过陈顺,也许她会很满意这桩婚事。
毕竟陈百年当场许诺,往后她马家的春耕秋收,所有地里的活儿通通包在他一个人身上。
对于父亲瘫痪,一双母女辛苦支撑的马家来说,这是一份很实惠的承诺。
不是哪个庄稼汉都有胆子,在乡老见证下开这样的承诺。
陈百年是不赖。
偏偏她见过陈顺。
知道了男人里男人该是个什么模样。
陈百年倒是说干就干,还没过门,马家地里的活儿他全包了,成天呼哧呼哧地在她面前卖力气。
有一回,她去玉米地送水。
起先还好好的,陈百年喝了两碗水,突然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
粗糙火热的手扯开裤头,三两下,变戏法似的,把她几件衣服从裤头下拔出来,往高推,多冷啊。
风一吹,冻得两颗莲子大的奶头直打颤。
明明喝的是水,他像喝的酒,一口刁住她的奶头,又舔又咬,冒尖的胡子扎得她乳肉疼。
“百年哥,你干啥呢!放开我!”
玉莲使劲推他,死活推不开。
“别喊,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叫你白跟我。”说话间,火急地揉起她另一个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玉莲,也摸摸我的,硬着呢。”
奶头咬到红肿,上头全是男人口水。
陈百年贪心不够,用手把两个奶子堆到一块儿,同时裹进嘴里,巨大的吸力吸得玉莲直哆嗦,一下一下打挺。
看着像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一样。
底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棍还用她摸吗,硬到能把人敲晕过去。
“妈呀,你放了我!百年哥,我怕你。”
玉莲直蹬腿。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头捅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裤头底下那股母畜发情的骚味。
他把手往里探。
摸到两片大大的,肉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叫阴唇。
只觉得跟只肉蝴蝶似的,藏在逼毛里。
手掌从玉莲裤头拔出来,放鼻子底下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浓烈的骚味,害他鸡巴快把裤子戳破。
正兴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身下女人嗷的一叫,紧接着放声大哭。
玉莲哭了。
哭得眼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下犯了懵。
感觉心被马蜂蜇过,红红肿肿,开始泛疼。
愣过一阵子,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塞进裤头,把人裤带扎好。做完这些,他的裤裆依旧鼓鼓一包。
“不、不弄你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说。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管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裤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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