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与他也签订合约,他可从中ch0u成分红。我作为商人,绝对诚信,可是若他出了意外,那便与我无关,契约也将停止。」
项中胤心中恍然,原来是借刀杀人之计。他沉声道:「你画舫被烧,难道不恨我?」
南g0ng雁洒然一笑道:「他拿我两艘画舫去做恶事,早已付过银两。加上他之前投资,再烧两艘画舫也无妨。」
项中胤问道:「那为何滕鹏不能si?」
南g0ng雁沉y半晌後,摇头苦笑道:「因为他是上官枭的人,你杀了孙牧,放走了他,我才能将此事嫁祸给他办事不力,这样上官枭才不会怪罪我。」
项中胤暗叫可怕,滕鹏等同於代罪羔羊,即便活下来也难逃折磨。项中胤说道:「你知道另一艘画舫在哪里?」
南g0ng雁泰然自若,得意笑道:「这孙牧知道你厉害,派滕鹏来不过拖延时间。他打算由水路逃走,在偃江上漂泊数日,等风头过了再靠岸。可是这样一来,他必须有充足物资,而我就是供应他物资的人。」
项中胤沉下面se,想起孙牧害惨孙玉儿一事,怎样也不能轻放他。他应声道:「好,我答应这个交易。」
南g0ng雁哈哈大笑,高举酒盅,一饮而尽後道:「跟项公子交易真乃人生乐事,不须虚情假意和口不对心。我相信项公子定能处理好此事,我已替你备妥船只,只要你说一声,船夫就会带你去了。」
项中胤皱起眉头,坚持道:「你还须再给我一艘船,我要安顿他们两人。」项中胤撇头看向秀娘和罗刹nv,他怎样也不可能带他们去。
南g0ng雁有恃无恐道:「项公子真是有情有义,这事没有问题。我不单给你空船,我还可以让我的人都撤去。」
项中胤致谢道:「那就这样定了。」
南g0ng雁不喜拖沓,立即命人准备妥当。项中胤等人上了一艘两桅风帆的船,顺水开出,确认远离了观月舫才抛下船锚。
项中胤正准备下船,改搭小舟去找孙牧,秀娘忽然扑入他怀中。她泪眼婆娑,哽咽道:「项公子对不起,秀娘欺骗了你。其实今晚是主子让我去找你,当时我没多想,现在想来,他似是早有预谋了。」
项中胤微感愕然道:「他为何知道你我之事?」
秀娘泪声忽停,俏脸一红,羞窘道:「他说nv人若在床弟之事上得到满足,神态会明显与寂寥nv子不同。欢场nv子逢场作戏,倘若真动了情,他能轻易看出来。」
项中胤没想到这点,心中不禁苦笑。所幸南g0ng雁除此之外,没再利用秀娘做什麽,否则自己恐会落入陷阱也说不定。项中胤捧起她的脸蛋,浅尝即止,笑道:「你帮我照顾她,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秀娘jia0y一声,用尽力气抱紧了他,柔声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哪儿都不去。」
项中胤露出微笑,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y下心肠转身离去。他乘着小舟,不一会工夫就来到一艘画舫旁。
项中胤瞧了一眼,画舫除了外观漆得华丽,连灯光也没点几盏,黯然失se。项中胤暗忖应该是不想惹人起疑,才故布疑阵弄成这样,好教人没发觉。
项中胤和段飞一上船,忽闻叱喝声,火把陡然间燃起,将他们照亮起来。孙牧负手而立,待在二楼yan台俯视而下,冷笑道:「瓮中捉鳖,不过如此。」
段飞转过头来,朝着项中胤看了一眼,调侃道:「看来你被人出卖了。」
项中胤耸了耸胳膊,苦笑道:「你错了,我早料到如此。那南g0ng雁城府极深,怎会这样轻易把赌注押在我身上。他看起来像赌徒,一个赌徒不会孤注一掷,那样太危险了。我猜他定是两边都讨好,若我杀了他,合约就不算数,若他杀了我,他可向上官枭邀功。」
段飞露出恍然之se,沉声道:「好个老j巨猾的家伙。」
孙牧由上至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後,眼神忽地s出冰冷的寒芒,微怒道:「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何你总要阻挠我?」
项中胤神情自若,处变不惊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难道你没听过吗?实话说,我没这麽见义勇为去阻止别人炼五行屍,可你竟连自己亲妹也下手,简直丧尽天良。」
孙牧目s奇光,沉y半晌,大笑起来道:「原来是这样,你对玉儿抱有好感,所以才不顾一切阻止我是吗?真是可笑,枉你身为屍仙,单凭这个身分行走江湖,哪里不是大把美nv拥入怀中,何差玉儿一人。」
项中胤虽对他贬低孙玉儿感到气愤,但高手过招,分心即是危险。他压抑情绪,淡然道:「闲话少说了,你今晚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si在这里。」
孙牧双手一挥,宽袍甩出,冷喝道:「好,我就看今晚是你si还是我亡。」语毕,底下众人蜂拥而至,宛如数道巨浪,一波又一波扑上来。
段飞默不作声,ch0u出银枪摆出架势,霎那间,前排五人尽数被击倒在地。不同於滕鹏,这些人均是孙目顾来的si士,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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