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鼎,这绝非一个好父亲所为。」
上官泉娇躯微颤,惧怕道:「你怎能确定我爹有意为之?」
项中胤眼神透出复杂之se,沉声道:「请你回答我一件事,你在跟你丈夫行房之时,他是否曾在附近下了符咒?」
上官泉听闻行房二字,双颊泛红,大窘道:「项公子怎能问nv人家这事。」
项中胤毫无愧se道:「上官姑娘尚未答我。」
上官泉瞧他眼神坚定不移,似无半点轻薄之意,轻声道:「先夫确实有这麽做,他每次必画符阵,妾身以为这是屍术士的规矩,所以并未多问。这事怎麽了吗?」
项中胤心下颤然,知道自己所猜不错,叹道:「那是一种屍术士独有的房中术,他藉由yyan调和之法,让你的处子鼎更加饱满。当初我触碰到你之时,就觉得你的处子不单被完整保留下来,还凝聚天地jg华。」
上官泉现出愕然之se,问道:「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项中胤神se一黯,摇头道:「你丈夫多半是被上官枭所安排,假借婚嫁之由,想将你的处子调和到更好状态,方便他日後以此炼屍。此事绝非偶然,他定筹画已久,也就是你很可能一早就被他当成炼屍材料了。」
上官泉闻言大惊,吓得花容失se,顾不得昔日淡然自若之姿,双肩不断颤抖。倘若项中胤所言句句属实,那她的存在b笼中鸟更不如,就只是待熟收割的瓜种。上官泉颤声道:「难道妾身的存在根本没有意义?」
项中胤知道她打击甚大,赶忙抱住她。为了怕她放声痛哭,他施咒让其定身,遁入水中带她离开清泉小筑。
几人连夜赶回帆船,秀娘尚未醒来,仍在床铺上静躺。项中胤解开上官泉的符咒,罗刹nv见到她,脸上表情掠过一丝复杂之se,既惊又恨。项中胤忙道:「她虽是上官枭之nv,但并未染上陋习,仍如出水莲花般冰清玉洁。」
罗刹nv听到这样说,勉强压抑情绪,冷然道:「她虽是可怜人,但也享受了荣华富贵。b我这师父师母惨si那j贼手上,我被迫流落街头好多了。」
上官泉低垂螓首,声泪俱下道:「对不起。」
项中胤负手而立,气度沉凝,皱起剑眉道:「倘若你生下来就是被当成炼屍材料,我想你也开心不到哪里去。」
罗刹nv惊道:「你是说她打从出生,就被上官枭选中了?」
项中胤脸上没有半点血se,但语气坚定道:「不光是她,连她的姊妹上官花也是。我仔细回想了你所述经过,若我推测无误,当日上官枭抱她去找东崖子求医,正是因为他派人滋润处子鼎出差错了,这才导致上官花下半身淌血,身上似被人下了符咒。」
罗刹nv和上官泉不约而同惊呼一声,两双美目直盯项中胤,露出惊诧之se。罗刹nv率先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我本以为他只是对外人残忍,想不到连亲生骨r0u,他都可以将其当成牲畜一样对待,这人若还活存於世上,将是百姓之灾。」
上官泉猛地抬头朝他瞧来,秀眸首次透出哀求的神se,幽幽道:「我求求你,就算你不为我和姐姐报仇,至少要为天下苍生着想。我对他的父nv之情已断,今後再无牵连,也不会再喊他一声爹。」
项中胤闻语愕然,想不到一向板着脸孔,清冷自若宛如高岭独花的她,竟会这般愤怒说出如此之话。不过仔细一想,她这样做也是正确的。任何人知道自己被当成牲畜,生来只为了任人宰割,就连大喜之事也只是虚假,那活在世上又有何意义?
项中胤沉y片刻,叹道:「这事我容再想想,我一定会对他有所行动,只是如何处置,我还须思索一下子。」
上官泉苦涩地看了他一眼,虽想进言,但又被说不出口。一旁的罗刹nv坚定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若你能替我报仇,我这条命从今往後就是你的。你应该知道要炼活屍最好用屍术士的屍t,我甘愿当你的活屍,为你所用。」
项中胤举起手来,遏止道:「强摘的果子不甜,你莫再b我抉择了。我只是考虑,并没有说要放过上官枭,你无须担忧。」
罗刹nv摇头道:「我很清楚这家伙的个x,倘若你让他有一丝喘息,他必能东山再起,并且以更惨无人道之法对付你,教你求生不得求si不能。」
项中胤吁出一口气,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她们两人。他不给任何答覆,只是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去。临走之前,不忘再吩咐好好照顾秀娘。
深夜时分,水灵和红嫣褪下绫缎衣裳,卸去薄如蝉翼的亵衣,露出r脂般的雪肌。项中胤因上官枭一事,心中燃起愤怒的烈焰。他放下床幔,与两nv难分难舍,抵si缠绵。
云收雨散後,如沐春风的水灵伏到他虎躯上,垂下被汗水渗sh的秀发,问道:「你真要与上官枭决一si战吗?他底下有夜枭教,又与唐门有来往,以寡敌众未免不智。」
项中胤仰起脸来,轻啜她的丁香小舌,苦笑道:「有些事我不去做,怕是没人去做。再说他夜枭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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