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拿什麽去威胁他?想用你这条命吗!?」
综合我在邻居车上得知的消息,我好心疼一直被威胁,受她摆布的边际。
「你到底知不知道,就你这种行为,已经让他压力很大了!」
「他让我脸上无光,我让他压力大又怎麽了?我为了他,受尽了--」
「不要再说你受尽多少委屈!」我的确不清楚公公有无苛责婆婆,可b起婆婆口口声声喊的「委屈」,我更认为她只是在借题发挥,想让自己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
「不受教……真不受教!一点都没有规矩。」
「你一次次利用自杀来要胁,只会显得自己的生命过於廉价。」
活到六十多岁的婆婆,不如活六岁的乔乔。乔乔用尽各种方法,延续自己如风中残烛的命;而婆婆则把一切当作儿戏,反覆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再廉价,我也是阿际的母亲。我si了,他得愧疚一辈子。」
「他不会愧疚一辈子。」
再待在这,怕我没达到劝导的效果,会被气得先行暴毙。
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苍老且偏执的妇人,吐露对她来讲,极度残忍的话:「你si了,我们会替你收屍、入殓和办理後事。边际或许在一开始,会有点难过。但我会好好陪伴他,走出你带给他的y霾。」
「你想让边际扛弑母的罪?我si了,他责无旁贷!」
「怎麽会是我让他扛呢?是你让他扛莫须有的罪。」
说完这句话,我不等她的回覆,直接拿起包包,转身离开。
理所应当的是,她在我的身後,崩溃地咒骂着。
听她骂人的气势如此磅礡,气如此足够,我想她除了喜欢当自杀抢劫犯外,其余的身t必然健康,肺活量才能如此的好。
正要拉开房门,门被外侧推入。
赶来的边际看见我,眉头瞬间皱起,低声问:「还好吗?」
不知道他这句话是问我还是问他妈。
我是挺好的,就是有点--不,是很生气。至於他妈,叫得这麽大声,哪像是不好的样子?
「嗯,气很足。」略带反讽地回答。
边际呼出一口气,牵过我的手,「你在外头等我一下,我和她说说话。」
摇头,不愿意他和他妈进行无意义的交谈。
「放任她这样,今晚看护都别睡了。等看护受不了向上级申报,她可能会被养老院请出来。到时我们还要替她找新的一间,找不找得到不说,她得跟我们住一阵子……你想这样吗?」
找什麽新的养老院,找疯人病院送进去就好了。
可惜我心中的os没办法说给边际听,这太大逆不道。
「不想。」在边际面前,多少要维持善解人意的人设。
「那你在外头等我,我来安抚她。」
垂下头,我的心里混乱,「……她今天光是看你被刊登在报纸娱乐版,就拿刀子割自己。你说,你如何能够安抚她?不达到她的要求,她不会罢休。」
而她的要求,是要我们离婚。
「如何劝她、安抚她,是我的本事。」边际拉着我出门,要我在走廊的椅子上坐好。
坐在椅子,摊着上半身,我拿出被我冷落多时的手机。一打开萤幕,各种讯息宛如蓬b0的泉水涌现。
至少有四十通的未接来电,边际分二十通,我爸妈分十九通,再一通是老师打来的电话。
老师因我没接她的电话,传了简讯给我,简单二要地问:「璟宁,决定好了没?」
决定好了是没错,可要我直接拒绝老师,我抖卑微的灵魂有点做不到。
於是我想再装si个几天,回传信写:「抱歉老师,我还在犹豫,可否请老师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传过去不到一分钟,老师回覆:「再给两天。」气场一如既往的庞大,霸气外露得我不知所措。
同一时间,婆婆消失一个多小时的看护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对着我笑问:「谈得还好吗?」
不明白为何他们都喜欢问这种充满哲理的问题。
「还好。」面对外人,我不yu外扬家丑,笑笑地敷衍。
「那我进去看照文nv士。」看护应想打听病房内的气氛和婆婆的脾气,才会问我。可惜她问错了人,我正是把婆婆惹怒的罪魁祸首。
抱持一颗善良的同理心,我早看护一步,打开门听里头的声音。
想着若从里头听到婆婆的咆哮声,要再劝看护晚点进去,别被台风尾扫到。
没想到,边际真有哄人的本事。
被我气得人仰马翻的婆婆,因有边际的哄劝,竟非常开怀,笑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夹带着「你要说到做到,才是妈妈的好儿子。」这种狗p拉渣的话。
避免让看护发现端倪,再度无语的我退出病房,对着看护示意,要她进去接手。
边际没几分钟便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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