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尽管她的身体在酒店已经被清理过了。她洗的凉水澡,发狠的搓洗身体,想要洗去满身刺眼的痕迹,以致后来连续几天高烧。她不想去医院,就自己在家里吃了药,然后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沌。期间周韵联系她多次,但她谁都不想见,一遍遍回想那天夜晚发生的事。她想着那张照片,恶心的想吐。可其实就算没有那人的威胁,她也不敢报警把这件事说出去。她的父母是典型的中国式家长,重面子好说教。发生这种事他们第一个指责的一定是她,她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喝酒,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陌生人。他们完全不会想自己女儿作为受害者的感受,只会竭尽所能侮辱她骂她,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让她自卑的一辈子抬不起头才好。温荞想着小时候不由分说落在自己脸上和身上的巴掌,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人言可畏,如果她再敢“作妖”报警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背地里戳他们温家的脊梁骨,温父温母拎着棍子直接把这个不孝女打死都有可能。除了那张照片,温荞还反反复复的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细节,然后她浑身发冷的想起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罗然。她是被另一个男人带出酒吧又带到酒店的。那天晚上罗然不止居心叵测强迫她喝酒,还往她的酒里下药。因此在罗然要带她走时,她察觉到危险,有意识的挣扎了一阵,直到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拦住他们强迫罗然放手。温荞正努力和罗然做抗争,此刻突然被人拦下带入另一个怀抱。她眼神飘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男人纯黑的衬衫和劲瘦的手腕上一只黑色的表,以及表盘上的iwc字样。好奇怪的表。“你”对方比她高出许多,温荞靠在他怀里好奇地抬头朝他看去。“乖。”男人将她圈在怀里温声哄她,对着面前纠缠不休的男人又道“我再说一遍,放手。”温荞不知罗然说了什么,只见对方瞪她一眼然后悻悻离去。温荞有些害怕,瑟缩的又往男人怀里靠了靠,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并不呛人的烟草味。男人对此并未抗拒,摸摸她的头,动作亲密的拥着她将她带出酒吧,隔绝周围虎视眈眈的视线。温荞被带出酒吧,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又被男人带进车里。两人坐在宽敞的后座,温荞酒意上头,又一上车就被男人用领带蒙住眼睛,顿时有些耍小脾气的抓了他一下。
男人脾气很好,任她闹也没生气,手也守礼的放在她的腰上护着她安全,反倒是温荞主动凑过来缠住他有些冰凉的身体降温。男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摸着她的发丝问她“难受吗?”“难受。”温荞环着男人的颈蹭了蹭诚实道,“好热,我好难受。”“你被下药了。”男人平静开口,手掌顺着她曲线完美的腰臀游走,最后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揉了揉,刻意压低嗓音,引诱般的问她“我可以帮你,要跟我走吗?”“跟你走?可我不认识你。”体内的药渐渐发作,温荞明显感到不对劲,本能的要抗拒,但身体窜着一团火,让她坐立难安,也烧光她的理智,一个劲抓着男人的手腕往下带。“这倒也是。”男人点头称是,但他的手一边顺着温荞的意撩起她的裙摆摸到她濡湿的内裤,一边绅士问她“那要我送你回家吗?”“呜呜。”温荞招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已然被玩出哭腔。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处按揉挤压,把她玩出更多水,有点舒服过头了。“怎么样,要我送你回家吗?”男人的手没停,但也不再满足隔着内裤的触碰。轻佻的剥开女人湿透的内裤,一边用中指揉搓她湿润的花瓣和阴蒂,试探性的往里挤入,一边平静而礼貌的征询一个酒鬼的意见。“求你,不要弄了”温荞水润的眸子噙着泪,夹紧腿求他,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那你回答我——”男人手劲很大,抵在她膝盖的手用巧劲儿迫使她双腿失力张开,湿润的逼穴隔着柔软的布料紧贴男人早已勃起的性器,喘息轻问“你是跟我走,还是要回家。”尽管温荞早已经迷糊了,可“跟我走”这个词对她来说天生就带有一种危险和禁忌。她是真的又乖又怂,胆子极小,周韵又从小护她跟护小鸡崽似的,所以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跟异性接触过,更不要说有胆子和男人玩一夜情。可现在她又难受的不想放手,又不敢真的豁出去和男人乱来,所以她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抱住他,执拗又幼稚的问他“你是好人吗?你是好人的对吧,哥哥?”男人闻言轻笑,不知是笑她的“好人”,还是笑她的“哥哥”。以为她是个纯的,没想到稍微喝点酒“哥哥”就出来。至于“好人”,怎么说呢,他会趁人之危对一个醉酒的女性做这样的事,真真算不上什么好人。不过难得有人这么希望他是个好人,作为报答,他坦诚一次吧。“真可惜,不是呢。”男人感叹了句,轻佻的摸了把她的奶子,贴在她耳侧,温柔的有些恐吓的语气道“我很坏的。”“你要是跟我走,我会把你吞进肚子里,把你吞吃嚼碎,一点一点的,连渣都不剩。”“我不信,你骗人!”温荞不喜欢他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嚷嚷,喃喃解释自我说服“明明你帮了我,罗然坏,逼我喝酒,是你把他赶走,你还问我要不要回家”“你看,我这坏人做的不还挺成功的。”男人笑笑,怜惜地抚摸她绯红的脸颊,无意和酒鬼计较,只是他说出的话实在不温柔,甚至堪称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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