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楚召淮道。
姬恂握着他手腕的手一顿。
“别乱动。”楚召淮小声道,“低下头。”
姬恂不知楚召淮要做什么,但还是本能听从他的话,像是隻毫无攻击性的野兽,温驯地垂下头颅。
随后,一条布缓缓搭在他的后颈。
姬恂一怔。
那是之前被他强行拽下来的楚召淮的腰封。
水波中鱼戏莲花,荷叶似的青和姬恂墨发交织,透出一种纯与黑相撞的欲色。
楚召淮坐在姬恂腿上,手扯着腰封缓缓在姬恂脖颈间缠了两圈,又在末端打结绕在自己右手中。
姬恂四肢被锁链锁住,脖颈竟也像被戴上项圈般。
明明极其折辱,他却莫名兴奋,瞳仁几乎都收缩成细细一条线,宛如潜行狩猎的兽。
“做什么?”姬恂喉结轻动,问他。
楚召淮并不觉得这个动作能和色欲扯上关系,故作镇定地解释:“我有心疾,受不得太、太剧烈。若我觉得太快就、就勒紧腰封,你呼吸困难立马停下,记住了吗?”
姬恂眼瞳收缩得更厉害。
楚召淮见他表情终于变了,还以为他害怕,赶紧道:“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又不会真的勒你……”
姬恂突然笑了,他双手环抱住楚召淮纤瘦的腰,温柔道:“好。”
楚召淮也放下心来。
明明宽敞至极的床榻,此时却莫名觉得狭窄,床幔层层遮挡,将烛火掩得严严实实,一呼一吸间皆是对方的气息。
楚召淮常年饮药,浑身上下皆是清苦的药香。
这种气息旁人许是觉得苦涩,可对姬恂却像喜春散般,呼吸间让他无可自拔的血脉偾张。
楚召淮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寸都合乎他的喜好,无论是跪在腿边的双膝,拚命蜷缩张开的脚趾,时鼓时平的腰腹,还是响在耳畔的喘息和哭声,昳丽脸盘上的泪痕,就连怒骂声也让他血液沸腾。
“不行……手别乱按,呜——!”
“我不喜欢,你把手松开我就不打你。”
“你再这样我真勒你了……呜,求求你了。”
楚召淮也曾医治过其他患心疾之人,不少还成家立业,若非病得一动就心跳数百下的重度心疾病人,不至于连房事都做不了。
来之前他已服下心疾之药,加上姬恂动作缓慢,倒也算能撑过去。
可越到后来姬恂越控制不住自己,无论怎么打骂都不听,楚召淮神智昏沉至极,下意识收紧缠在手掌的腰封。
缠了两圈的腰封倏地勒紧,姬恂呼吸一停,动作倏地慢了下来。
楚召淮艰难伏在他肩上喘了几口气。
命门被缠住,任谁都会忌惮。
楚召淮恹恹得埋在姬恂颈窝,准备缓一会。
细水长流终究过于慢,姬恂嗅着楚召淮身上让他不受控的气息,瞳仁再次收缩。
楚召淮一惊,他还喘着,立刻威胁地勒紧腰封:“不、不许!”
姬恂笑了起来,戴着锁链的手按在楚召淮五指上,竟然帮着他微微收紧腰封。
楚召淮愣了愣,眼前骤然一黑。
那接近濒死的快感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脑海,楚召淮艰难喘息,几乎被姬恂弄出火气,手近乎报復地猛地一用力。
腰封倏地收紧。
水纹好似随着摇晃荡起一圈圈涟漪,锦鲤在水中摆尾游玩,时不时撞入浸在水中的莲花蕊中嬉戏。
鱼戏莲花的腰封之上还垂着流苏玉坠子,顺着动作缓缓在姬恂坚实有力的腰腹上轻撞,隐隐滑落几滴狰狞的血滴。
楚召淮几乎崩溃,无意识用得力道极大,锦缎轻薄的腰封狠狠勒在脖颈,刺绣的金线泛起两圈狰狞的血痕,顺着腰封坠子往下滑。
哪怕即将窒息,姬恂仍然动作不停。
他猛地将楚召淮牢牢拥在怀中,箍紧纤瘦的腰身用止咬笼的铁笼去触碰楚召淮面颊上的痣。
片刻后,楚召淮浑身瘫软在他怀中,半睁着涣散失神的眼瞳,险些失去意识。
因他手腕的低垂,浸满血的腰封终于一寸寸放松。
姬恂脖颈青筋暴起,眼前一阵阵发黑,骤然得到呼吸,终于猛烈喘息起来。
剧烈咳了几声,喉中全是窒息濒死的血腥味。
姬恂眼前雪花似的黑点散去后,若无其事垂下眼看向怀中人。
楚召淮浑身发抖,整个人宛如脱了水般,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好似一滩烂泥,气息倒是正常,只是急促些,并未发病。
“你……”楚召淮恹恹看他,意识不清地闭上眼,浑浑噩噩间生平第一次说出狠话,“你死去吧。”
姬恂:“……”
姬恂缓缓笑开了。
他将楚召淮面对面抱在怀中一点点拍着后背为他顺气,好半天楚召淮终于有了些力气,艰难攀着他的肩坐稳,腰都直不起来。
姬恂勾唇一笑,将散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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