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听完了以後觉得这个人的额头上贴着四个大字。
自作自受。
陆庭深小心翼翼的看着乔宁脸上的表情,看得乔宁脸上都快冒出一朵花来了。
乔宁不自在的撇开脸,说:「你看我g嘛?」
他咽下一口口水,手在面前转了个小圈,「你没有什麽感觉吗?」不可能的吧?!真的忘了?
乔宁用鄙视的眼神看他,说出的话很伤,「你在那个nv孩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一直伤她的心,可是又在她离开你的时候你又说你喜欢她。
你是已经习惯有她陪在你身边,所以你觉得她应该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可是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她不会一辈子在你身边转圈圈。
而且在她喜欢你的时候你消费她的喜欢」嗯…?为什麽她知道他消费那nv孩的喜欢???
「的确的习惯,喜欢的习惯,习惯的喜欢。因为是她我才喜欢,只有她。」他慢慢的说起,话语上感觉很沉重。
「害」她有什麽资格管呢?又不关自己的事。
她慢慢的走出房间。
她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像是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一样。
如果说乔宁的眼神会骗人那陆庭深是不相信的,她从小就缺心眼又有乔母乔父的教导不会让她变歪的。
他把小木盒放在一个自己感觉最安全的地方把它藏起来。
「喂,妈什麽事啊?」乔母来电。
啊呦!宁宁啊,来医院一趟吧,你爸那头的乔母很是焦虑不安。
「哪间医院呢?我现在就去!」她走到玄关急悠悠的穿上鞋背上斜背包眼看就要出门。
就我们家後面那家,你爸
「好我现在就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小的时候是爸爸最疼他,长大了也是爸爸最疼她。之前回家去爸爸的白头发突然冒出了很多,那时她才发现,她的爸爸,老了。
「我陪你去。」陆庭深不知什麽时候换好了鞋子,很显然,她们的对话她听到了。
「好吧,要跟好。」她现在没有时间管那个,要马上过去医院。
他们在马路旁招了辆计程车坐了上去,乔宁报了医院地址和司机大哥说。
陆庭深看着乔宁一下用手揪着长裙一下用力握拳看着很心疼也很难过,他用他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
乔宁顿时想哭,他居然用这麽老套的手法安慰自己
说真的,挺暖的。
「谢谢你,借你吉言。」隐隐约约有哭腔出来。
到了病房门口乔宁用力推门进去。
「爸!你有没有」怎麽样啊?
病床上的乔父脚被吊着打石膏,一手拿了个葡萄来吃,看起来还挺欢快。
乔母尴尬的解释:「宁宁啊!你爸今天从菜园跌了一跤,左脚粉碎x骨折。」说完又用力拍拍乔父的肩膀「你怎麽那麽厉害啊!种个菜都能粉碎x骨折
。」
乔父无奈:「那也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怪谁啊!」乔母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怪我怪我。」
乔宁幽幽的看着两老,颇有责怪的意味,「还好只是骨折,你们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都要吓si了呢!」
乔母接话:「那是你没让我说完呢!」
仔细想想,好像没错耶!
「咳咳爸,好好休养啊。」
「」si吖头!看到你爸受伤就这一句话?白疼你了!
「姨公?」陆庭深眨着黑溜溜的眼睛叫他。
是时候考验演技了。
一旁的两老这时才发现这棵小萝卜。
「啊唉!这不是杉杉吗!」
他笑着,「姨嬷好!」
「好好好!乖乖乖!」乔母笑的鱼尾纹都要跑出来了。
陆庭深扭头看病床上的乔父,说:「姨公要乖乖养伤喔!杉杉会监督你的!」
说的还煞有其事,乔宁捏的一把冷汗。
差点忘记他是陆庭深不是林杉。
陆庭深其实从青少年时期就没见过乔父母了,现在难免有一点胆怯,不过多年的从商经验让他练就一身的好本领,他紧张,别人是看不出的。
乔母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他,这个举动让乔宁吓了一跳。
千万不要露馅啊,乔宁这样想。
还好陆庭深只有一开始被吓到了其他地方没有什麽奇怪的。
「宁宁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没搬家前的那家人吗?」
乔宁奇怪,「我怎麽可能记得呢!」
怎麽—可能—记得—呢—,几个大字"磅磅"的打在陆庭深的脑门上。
「也对,」乔母可惜的说着「现在早就忘了那儿的地址,想说还想和老邻居聚聚呢,可惜啊…」
乔父cha话进来:「当初宁宁不是和那小子很好吗?还说要当他老婆呢!吓si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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