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要随便弄坏个东西就会让我赔一辈子都赔不完的那种。
想到这里,忽然有压力了起来……要是等等不小心摔了盘、碎了杯,感觉就会很悲剧啊……。
而且这里的人,看起都好优雅,都是一身礼服、西装的装扮……。
又回眼看了看自己。
厚重的墨绿se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衬衫,黑k袜加一件黑牛仔短k,就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学生打扮,嗯……感觉又跟这里更加格格不入了。
於是,我这麽痛心地自我安慰了──
不要紧的、没关系的,反正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然後,这天真的想法立刻就灰飞烟灭了。
在我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往角落的餐桌走去的同时。
翻了个白眼。
於是,我终於相信,这世上有一种孽缘叫做──y、魂、不、散。
他似乎没发现我?
然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想起身,投向孽缘的怀抱……
但是,这个想法立马又被打断了。
「您好,乐乐小姐。」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名看起来很斯文的男士。
有点面熟、好像认识……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请问您愿意嫁给我吗?」
他单膝跪地。
又一枚闪亮亮的钻戒在我眼前出现。
呃……这是求婚吗?
是吗?
不是吧?!
……我c!有人头一次见面,然後第一句话就直接求婚的吗?!
神经病院跑出来的逆?!
──请问您愿意嫁给我吗?──
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男人,脑袋忽然就当机了。
一见锺情可以理解。
一见锺情然後立刻告白,因为遇过,所以就算无法理解,但也还不至於像现在这样震惊……
一见锺情然後立刻求婚?
尼美!这是什麽鬼?!
「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镇定站了起身,尽量保持语气上的平稳,忽视掉所有投s而来的目光。我很冷静……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咦?你不记得我了吗?」他说着,也站了起身。
蛤?我应该要记得他吗?
「我是……」他搔了搔头,像是想起什麽般,「先坐下再说。」他走到我身边,很绅士地拉开了椅子,示意要我坐下。
「你是?」看着他也拉开长椅在我对面坐下。真的很面熟,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上次相过亲啊。」顿了一顿,他又一脸殷盼地说:「我们聊星座聊得很开心!记得吗?」
相亲?
星座?
一秒、
两秒……
「西装男?!」我合掌,终於恍然大悟。是那个讲话超没重点,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但是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更正,应该说,打一开始就从没记住过。
「啊?」他又搔了搔头,看起来对「西装男」这三个字有点疑惑。
「呃,我是说那天你穿了西装……吧?」看着他狐疑的双眼,我机智一答。
「对、对对对!你还记得啊?!」他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囧。
「你就是f先生?」我讷讷,顺便将卡片与钻戒默默递到他面前。
「是!」他答。
我再囧。
这麽有朝气是怎麽回事?
「那你这是……」我看这他这一身「盛装打扮」的行头,哭笑不得。这不只是要来求婚的吧,这根本就是来结婚的吧!
基本上,我们後来并没有再连络才是,而且……谁跟他聊星座聊得很开心啊!根本就是他从头到尾在自言自语、自嗨的好吗!
「啊……呵呵,不好意思,这麽突然,吓到你了吧?」他又搔了搔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於是,一个小时後,我在他依然没有重点的字里行间,非常艰难地,归纳出了重点,大意差不多是这样的:
自从那次相亲後,他就ai上了我,但迟迟没有行动是因为他发现了我跟袁绍钦的j情……更正,是他发现我跟袁绍钦的关系不太正常,并且拿出了一叠相片证明他发现的事实。最後,之所以会有今天这场求婚,纯粹就是发现我跟袁绍钦好像又没联络了,因此,他觉得我被袁绍钦甩了,於是,他认为自己还是很ai我,想好好照顾我,才向我求婚的。
以上,他花了整整一个钟头,非常没有重点地陈述了。
简而言之,这个人就是个──taade变态!
……靠北啊!你知道他摆在我眼前的照片都是些什麽内容吗?
「你派人跟踪我。」这是肯定句,千真万确的肯定句。
哑口无言,看着手上的那一叠相片,脑袋忽然又当机了,张张都有我……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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